第7章
」 「去阮家,把阮云锦肚子里的东西给我打掉,让她老老实实把离婚协议给我签了,按上手印。」 「做得干净点,别留下尾巴。」 「是,江总!」电话那头传来恭敬的声音。 另一边,阮家别墅里一片温情脉脉。 阮云锦跪在父母面前,哭得梨花带雨,肩膀一抽一抽的。 「爸、妈......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砚舟他......他好像气得很厉害,我该怎么办啊?」 阮父阮母看着女儿憔悴的面容,又听说她刚刚被保释出来,心头的怒火渐渐被心疼取代。 阮母上前扶起她,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 「傻孩子,你啊,就是太糊涂。江家那样的人家,是你随便能得罪的吗?」 「这次要不是看在江总的面子上,谁知道会怎么样。」 阮父也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 「行了,起来吧。毕竟是自己女儿,还能怎么办?以后学聪明点,别再做这种蠢事了。」 阮云锦见父母原谅了自己,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肚子: 「我......我有了砚舟的孩子。也许......也许有了孩子,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阮父阮母对视一眼,神色复杂。孩子......或许是唯一的转机了。 正当一家三口坐在沙发上,商量着如何跟江家缓和关系时。 「嘭——!」 阮家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撞开! 七八个身材壮硕、头戴黑色面罩的男人手持钢管、棍等凶器,冲了进来。 「你们是谁!干什么!」阮父大惊,厉声呵斥。 蒙面男人们根本不搭理,直接冲到阮云锦面前。‘ 「滚开!」 「就是她!」 一个蒙面人挥舞着钢管,狠狠砸在阮父的右臂上。 「咔擦!」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响起。 阮父惨叫一声,抱着手臂倒在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老阮!」阮母惊呼一声,扑向丈夫。 另一个蒙面人上前,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她的腰腹上,阮母闷哼一声,撞在茶几角,额头鲜血直流。 阮云锦被两个男人死死钳制住,动弹不得。 「你们要什么?钱?是不是要钱?我给你们!要多少都行!」 「不要!求求你们!别打我的肚子!我肚子里有孩子!有孩子啊——!」 「你们疯了吗!这是犯法的!江砚舟!江砚舟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试图抬出江砚舟的名字来吓退这些人,却只换来一声嘲讽的冷笑。 「嘭!嘭!嘭!」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阮云锦眼前一黑。 她看到一个黑衣人粗暴地抓起她的右手,将她的食指按在鲜红的印泥上。 「搞定了,收工。」 几人快速地离开了阮家,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满地的狼藉、昏迷不醒的三人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 三天后,江家陵园。 这里是江家历代先祖和重要族人安息的地方,庄严肃穆,守卫森严。 今天,这里的氛围却异常凝重而诡异。 一方小小的墓碑立了起来,上面刻着「爱妻阮清欢之墓」。 墓碑前摆放着简单的白色花束,香烟袅袅。 江砚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静静地站在墓碑前,神色哀伤而坚定。 周围,是闻讯赶来的江家人。 江老爷子杵着拐杖,脸色铁青,浑身都在颤抖。 江天强林雅、江家的叔伯姑姨们,还有一些旁系亲属,都聚集在这里,一个个面容震惊、愤怒。 「江砚舟!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江天强指着他,「你竟然把一个外人葬进江家陵园!你有没有把江家列祖列宗放在眼里!」 江家叔伯们也纷纷开口斥责: 「江砚舟,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个下贱的女人,也敢玷污我们江家的陵园!」 「简直是疯了!我看你真是被鬼迷心窍了!」 江天强抬脚就要去踹那块墓碑。 「住手!」 「爸,不要动她!」 江砚舟猛地转身,眼眶通红地看向江天强。 下一秒,双膝一弯,「噗通」一声,直直地跪在了墓碑前。 「爷爷,爸,妈,各位长辈。」 「我江砚舟,今天将清欢葬入江家陵园,是我一人所为。所有的责任,所有的罪过,都由我一人承担。」 他抬起头,目光落在江老爷子身上,又转向江天强林雅。 他的手慢慢握紧,指关节泛白。 「即日起,我愿放弃江家的一切,剃度出家,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以此,为清欢超度,为我的罪孽赎罪,也,彻底与江家撇清关系。」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炸响! 江老爷子气得浑身发抖,整张脸涨得通红,捂着胸口。 旁边的管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你......你说什么?出家!」 「江家在你手里撑了这么多年,你就为了一个死人,抛弃一切!」 江天强林雅见状,更是心急如焚。 「砚舟!听爸妈的话,快起来!别说胡话了!」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京城什么样的名媛没有,何必为了她葬送自己?」 周围的江家人也议论纷纷,或震惊,或不解,或幸灾乐祸。 「他还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看他是彻底疯了!」 「为了一个女人,家不要了,事业不要了,连命都不要了!他哪里还有半分江家子孙的样子!」 「整日里神神叨叨的,吃不好睡不好,我看他真是被那女鬼缠上了!」 江砚舟充耳不闻,跪在那里,背脊挺直。 可那双眼睛,却布满了血丝,眼底的青黑更是触目惊心。 这些天来,他日日被噩梦惊醒,梦里,清欢总是在向他质问。 「为什么?江砚舟,你告诉我为什么!」 「你毁了我!毁了我的一切!我的家,我的清白,我的心,我的命!全都是你毁的!」 「你为什么还不死?!你怎么不去死!」 窒息感瞬间袭来,冰冷和痛苦淹没了他。 他想喊她的名字,想解释,想道歉,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意已决。这一生,我欠她的,太多了。」 「让我用这种方式,还清这些债吧。」 说完,他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墓碑上清欢的照片。 照片里的她,明眸皓齿,笑靥如花。 那是他们最好的时光。 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江家乱成了一团。 江老爷子气病了,躺在床上无法理事。 江天强林雅一边照顾老人,一边派人去寻找江砚舟。 然而,江砚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他们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却一点消息也打探不到。 他在离开陵园后,去了京郊的一座古寺。 寂空寺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远离尘嚣,香火不盛,只有几个年老的僧人守着。 当他提出要剃度出家时,方丈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悲悯。 「红尘万丈,回头是岸。」 「施主执念太深,即使身入空门,心若不空,又岂能得解脱?」 江砚舟双手合十,向方丈深深一拜。 「弟子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正因如此,才更要以此赎罪。」 「不求解脱,只求忏悔。」 方丈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地看着他。 「既如此,你且先在寺中住下。待你心静下来,再做定夺。」 就这样,江砚舟在寺中住了下来。 每日天不亮就起身,打扫庭院,诵经礼佛。日落时分,他便跪在佛前,一跪就是几个时辰。 他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地过去。 却不知,有些债,不是一句忏悔就能还清的。 有些伤,并非逃离就能痊愈。 赎罪,或许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自我麻痹,真正的审判,才刚刚拉开序幕。 另一边,异国他乡的蓝天白云,阳光透过玻璃洒进病房,温暖而宁静。 「恢复得很不错。」 今天复查时,医生看着我的各项检查报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身体各项指标都恢复得非常好,特别是神经系统的损伤,已经得到了显著改善!」 一旁负责我的护士也很高兴: 「是啊,你的毅力是我们见过的最强的!」 「每天都积极配合治疗和复健,恢复速度简直是个奇迹!我们为你感到高兴!」 看着窗外飞过的白鸽,我想起那天的天灯和烈火。 是啊,惊喜,不仅仅是他们,连我自己有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海水的掩护下,专属救援队迅速将我转移,然后通过秘密通道,我直接被送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私人飞机。 没有停留,没有纠缠,直接入院,开始漫长而艰辛的恢复治疗。 现在看来,所有的坚持都是值得的。 护士递给我一杯温水, 「对了,你最近睡眠质量怎么样?」 我接过水杯,「很好,不会再做那些噩梦了。」 刚离开医院,手机震动是公司发来的邮件。 「恭喜!您已被任命为亚太区投资总监…」 看着邮件,我不禁笑了。 当年在T大金融系,我和江砚舟都是系里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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