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马春梅最爱大儿子张凤城,头胎生子,倾注了全部心血,而且在爱儿子的同时,收到了儿子的爱,这是相互的,长久的。 而马春梅内疚二儿子早产,有些事情上会比较忍让,但那已经不是纯粹的爱了。 她工作很忙,回来做家务,一个女人养四个孩子,那辛苦程度,后来的人根本无法想象,她曾经多次晚上一家人睡觉自己洗衣服,洗睡着了跌进洗衣盆里把自己吓醒。 老三,一直有些忽视。 对于女儿,她更多的是想去疼爱那个童年时没有感受过母爱的自己,她更想治愈是自己。 第一个孩子还有充沛的爱,第二个第三个,哪有爱,哪有时间爱! 马春梅不管,张志东没了主意,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像个无头苍蝇一样,着急地说:“春梅,你快起来,去那边看看情况啊。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不管了。” 马春梅知道要是过去了,就是去受气的,不仅受气,还要折腾,这个死儿子不配她这么劳累。 休言春日琼浆美,不及冬夜被窝暖。 马春梅有气无力地说:“我昨天脚不沾地,跑了一天,晚上被冷风吹狠了,头晕得厉害,起不来,感觉得去医院才行。你自己去看看吧。不管什么事,都订亲一年了,又都是亲家,有什么事不好说的呢。我实在是没力气折腾了。” 张志东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前往施家。 夜晚的风,冰冷刺骨,吹在他的脸上,让他清醒了一些,但心里的焦虑却越来越重。 到了施家,只见施家人都在,一个个面色不善,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国强被人压着跪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一看到马春梅没来,他脸露喜色,觉得爸爸更爱他,也更好说话,心里暗暗窃喜。 施兰草的父亲施金龙一看到张志东,立刻冲上来,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像头愤怒的公牛,手指几乎戳到张志东脸上,大声吼道:“你家国强干的好事,大半夜和我家兰草混在一起,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今天必须给个交代!” 张志东赶忙解释:“亲家,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国强不是这样的孩子。他平时虽然有点调皮,但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第19 章 张志东被亲家打了 施兰草的母亲也在一旁哭天抹泪,她的声音尖锐刺耳:“误会?我们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这事儿没完!我可怜的兰草啊,怎么就遇上这种事了!” “大家好好说话,这婚事早就定下了,小年轻一时忍不住也是有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咱们都是亲戚,有话好好说。” 张志东试图安抚他们,脸上堆满了笑容,可施家人根本不听,情绪愈发激动。 “什么叫不是大事,只要一天没结婚,那你儿子就不能睡,我们老施家的女儿,可不是老关家便宜货,订个婚就跟人睡,不要脸!” 施兰草的父亲怒目圆睁,大声咆哮着,那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兰草妈也在一旁附和,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对,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家要求也不高,彩礼六百六,一分都不能少,不然就把你家老二送派出所去,让他吃牢饭!看你们还敢不敢这么欺负人!” 张志东瞬间清醒过来,听到这话,心里 “咯噔” 一下:“怎么,怎么又来了!这不是为难人嘛!” 六百六,开什么玩笑! 他家怎么可能有六百六,马春梅说六百六给了关三年,他根本不相信,六十六还差不多。 “施老哥,我实话说吧,家里孩子多,老大也才结婚,六百六,我家现在真的拿不出来。我们家的钱都得精打细算地花,实在是凑不出这么多啊。” “什么意思,别人家的闺女就能拿出来,我家的就拿不出来!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家!” 施兰草的父亲猛地推了张志东一把,张志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他的身体摇晃着,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稳住身形,刚想理论,施兰草的几个亲戚也围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指责声不绝于耳。那声音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让张志东心烦意乱。 张志东被围在中间,又气又急,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反正你们不管怎么说,我说没有钱就是没有钱!我们家的钱都是有用的!要给孩子们留着以后的生活呢。” 张志东委屈起来了,他家两口子收入就那么点,养一大家子不说,前年才给老大买了工作,明年又准备给老二买工作。 总不能老二没工作,把钱都用来结婚吧。 工作可比结婚重要多了。 有工作,娶媳妇容易。有媳妇,找工作可太难了。 他这纯就是不会说话,有什么说什么。 但这话让施家人听着,就是挑衅! “什么意思,你有钱也不给我们家!你也太看不起人了!” 施兰草的父亲再次冲上来,对着张志东的肚子狠狠打了一拳。 张志东疼得弯下了腰,一下子倒在地上,他干脆闭上眼睛,不起来了。 早知道施家人这么不讲理,拖也要把马春梅拖来。 施家人见状,也慌了神,赶忙七手八脚地将张志东抬起来,一路小跑送回了张家。 他们的脚步慌乱,气喘吁吁,脸上满是紧张。 这时候马春梅都起床做早餐了,今天还要上班呢。 马春梅站在大灶前,将老苞米碴子细细冲洗后,倒入锅中,添上适量的水。 她熟练地生起火,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随着时间推移,粥渐渐浓稠,香气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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