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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子敲了敲房门,没听见里头有任何反应,便试着推开门,瞧见床上的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门房夫妻听了女儿结结巴巴的话,说公子死了,跟着跑来看,果然发现林宏已经死翘翘。 门房通知了林宏的小厮,小厮吓得魂不附体,赶紧回去林府报告。 天一亮,苏卿慧装扮成乞丐,沿路去了普兰寺看望李氏,跟她说了实话。 “娘!我把林宏弄死了,我要离开京城,娘是跟我走还是留在这里?” 李氏此刻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会思考,脑子里就飘着一句话:“女儿杀人了,女儿杀人了,女儿杀人了。”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李氏的回答,苏卿慧不耐烦地又问了一遍:“娘!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普兰寺?” 李氏猛地回神,眼泪不断往下流:“娘!娘!娘!娘要留在这里。” 跟着女儿走那就是亡命天涯,她前半生享福享惯了,哪里能吃那样的苦?就让女儿一个人走吧! 她不会跟着去吃苦。 苏卿慧松了口气,她其实也不想带着李氏一起走,那会拖她的后腿。一个人无拘无束多自在?何必拉扯上她? 要是被人发现被人追,她一定把她丢弃。 自私的母亲,教养出来的孩子都是自私自利的。 苏卿慧看了眼李氏,扭头走了。 这一别,也许会再见,也许永远都不会相见。 林夫人看见儿子的尸体,痛哭不已,她发了狠地四处搜寻苏卿慧,可惜一无所获。 当初把苏卿慧逼得有多难堪,现在她的心就有多痛。那个毒妇,果然不是个好人,她不赞同儿子娶她是对的。 就是没想到她居然敢杀人,她实在后悔呀!早知道她这么狠,就该派人先弄死她。 整个京城因为这件事闹翻了天,楚潇潇依然每天在护国公府悠哉游哉地过着她吃吃喝喝的安稳日子。 苏卿慧不管杀谁都跟护国公府,跟她没关系,她的死活谁会关心? 苏卿然的断续膏已经熬制出来了,放去楚家的京郊大营试验效果。 用过的人都说这药膏很好,摸上去有一股温暖的气息将患处包裹,很快止住疼痛,续断生骨,是接骨的神药。 开医馆的铺面也找好了,就苏卿然陪嫁的一处铺子,地段是差了些,但胜在清幽。 收拾一番,安排了人,准备了该准备的,开始营业。 药堂的名字是老护国公取的,叫聚德堂,专门接骨,其他的不看。药堂里派了小厮掌柜看店,没啥事苏卿然不会出面。 护国公府派出的小厮掌柜都是军队里下来的人,基本上能安抚多少退役将士就安抚多少,从不用外头的人。 京城里的人只要瞧见店里的伙计和掌柜是缺胳膊少腿的,基本上就知道这家店背后的东家是谁。 护国公府的店铺,很有特色,看一眼就知道。 聚德堂开张也没有放鞭炮庆祝,就静悄悄的开店门,药堂开张放鞭炮似乎影响不好。 苏卿慧杀了林宏的事丝毫没影响苏卿然,她每天依然忙着自己的事。 有时候她来药堂,奶团子也会跟着一起,在府里实在憋闷,嚷嚷着要出来走走。 杨氏和老太太都挺放心,楚潇潇身边有柳鸣跟着,加上她自己有本事,京城里谁都知道她跟太子的关系极好。 根本没谁会为难她,爱出来逛就出来逛,她们也不担心。 每次她出来,杨氏都会给她准备一壶奶,背着的小布包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的零嘴。什么牛肉干,鸡柳干,梅子干,饴糖,小饼干啥的。 小家伙的嘴巴一天到晚基本上没啥空闲,不是吃这个就是吃那个。吃了零食,三餐的饭照样吃。 知道她上辈子过得苦,想吃啥没钱买不起,杨氏从来不控制她,爱吃就吃,以至于奶团子越长越大越像个球。 富态喜庆,圆咕隆咚。 苏卿然今天出来是有人约了她看腿,这是她开医馆以来接的第一单生意。 是个熟人介绍来的,这个熟人就是容国公杨恒。 病患是杨恒的朋友,平顺侯府的前世子陈阳明,年轻时从马上摔下来,摔断了右腿,走路一瘸一拐的,十分不雅观。 因为这事,他的世子之位让给了弟弟陈阳亮,如今已经是平顺侯了,而他因为腿疾,什么都干不了,只能做个闲散之人。 得知妹妹的儿媳妇开了家接骨医馆,杨恒游说陈阳明来让苏卿然看看,如果有希望治好,他也不用一直龟缩在家里。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就因为这条瘸腿,输掉了一切。 他一直很惋惜,陈阳明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当年是他非拉着他去骑马,才会从马上摔下来,断了一条腿。 这些年,杨恒一直心怀愧疚,只要能够帮到陈阳明,他都不遗余力。 妹妹说外甥媳妇手里有断续膏,那可是好东西,只要经她手看的骨伤,基本上都能痊愈。 他当即马不停蹄去找陈阳明,结果他死活不肯给人看,最后没办法,直接将人打晕了带出来。 陈阳明的夫人刘氏同意来治腿,也同意他用蛮力将人带来医馆。 没办法,不采取暴力措施,他根本不肯来。 这么好的机会哪里能错过,用上断续膏,好友的腿一定能治好。 妹妹也认识陈阳明,自然希望他能重新站起来,走路再不用一瘸一拐的。能跟昔日那般挺拔如松。 第177章 原来是平顺侯府的老太太算计了他 苏卿然到医馆时,杨恒和陈阳明的夫人刘氏已经到了。 奶团子从马车上被柳鸣抱下来,抱着奶瓶“吨吨吨吨”喝了几口奶,“哒哒哒”走到杨恒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袍。 “求求!求求!求求!”舅舅!舅舅!舅舅! 杨恒低头瞧着腿肚子上的外甥女,欢喜至极,赶紧抱起来:“潇潇!你怎么跟着来了?” 刘氏瞧了眼苏卿然,眉宇微皱,感觉这大夫也太年轻了,还是个女的,真的会治腿吗? 转念一想,容国公不可能拿这事跟他们夫妻开玩笑,心里又安定不少。 这些年在平顺候府,要不是容国公时常看顾,平顺候跟婆母还不知道要怎么嫌弃他们呢。 偏她前头生了两个女儿,被婆婆嫌弃得不行,夹枪带棒不知道说了多少难听话,还给他们房里塞了两个姨娘。 当时她真的都要崩溃了,直到第三胎生了儿子,婆婆的脸色才好一些。 夫君虽然腿脚不利索,待她却是真心实意的,他态度坚决地拒收了婆婆给的两个姨娘,婆婆才收敛了不少,不然还不知道要塞多少个姨娘呢。 杨恒没注意到刘氏脸上的表情,他一心都在奶团子身上:“潇潇是不是想舅舅了?” 听了外甥女内心的抱怨,杨恒就想笑,到底是孩子,一天到晚就爱淘。 陈阳明已经被他家里人弄进了诊室,苏卿然带上面巾和自制的布手套,开始为陈阳明检查右腿的伤势。 遮脸的布巾和布手套都是她自己制作的,她是女子,看骨科多有不便。可没办法,她学的就是骨科,当初是为了一飞哥哥学的。 学会了曾扮作男子在别的地方坐堂了几个月,医术还不错,那会儿她就给自己制作了这套行头。 陈阳明的腿不是断在大腿骨,是小腿骨断了没处理好,长歪了,才会走路长短脚。 摸清楚受伤的位置,苏卿然对刘氏说道:“病患的腿要重新打断续接,能接受现在马上动手,不能接受就只能一辈子一瘸一拐。” 刘氏不敢做主,看着杨恒,愁眉苦脸地问:“容国公!你看我夫君这事该怎么办?打断了重新接骨就保证能一定接好吗?要是接不好呢?” 苏卿然再次上手摸了一遍:“陈夫人!若是别人来,我不会说大话,只会说些比较保守的话。可您是我舅舅带来的,那我就说一回大话。 这条腿如果重新打断续接,用上我家的断续膏,保证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半点不差。” 刘夫人眼眸微亮,马上点头:“那就打断了重新接骨。” “好!我先去准备东西,一会儿得劳烦舅舅下手。” 苏卿然说完去了后院,准备夹板和草药,膏药啥的。 奶团子瞧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陈阳明,小小的人儿长长地叹了口气。 杨恒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难道当年陈阳明从马上摔下来,不是他的错,是有人动了手脚?外甥女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什么? 杨恒的眼睛蓦地睁大,垂在身侧的左手紧握成拳,差点没惊呼出声。 陈阳明居然是被自己身边的人暗算了,害他愧疚了这么多年。不行,这事一定要想办法查明。 当年跟随他的那位小厮已经升为了平顺侯府的二管家,如今跟在侯爷陈阳亮身边。 骑过马的人都知道,马鞍底下要是有钢针,人坐上去,钢针一定会扎透马的皮毛,钻进肉里。 马受痛,自然暴躁不安,要将人甩下去。 平顺侯府好算计,这是让他做了他们手里的刀?害他这些年一直心怀愧疚,懊悔半生,原来是平顺侯府的老太太算计了他。 太可恶了。 居然算计到他头上。 哼! 杨恒笑了,他的外甥女一直都在为他考虑打算。 看向刘氏,他不紧不慢地问:“记得以前跟在阳明身边的小厮叫什么来着?听说现在成了你们府里的二管家?” 刘氏一愣,不知道杨恒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 顺口回应:“是呀!他叫陈安,是府里的家生子。老太太喜欢他,将他提成了二管家。” 啥? 杨恒眼睛都直了,平顺侯府的老太太瞧着端庄威严,居然喜欢闻男人的汗臭味?这是什么嗜好? “弟妹!回去多长个心眼,派人盯着这陈安。我得到消息,当年阳明的马被他动了手脚。” 听言,刘氏的眼睛睁得老大,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国公爷!你你你,你说的是真的?陈安害了我夫君?” “是!” 杨恒刚说完,奶团子脸上的神色都生动了不少。 “弟妹!你有没有觉得你家老太太偏心二房?” 刘氏微微一愣,随后叹气:“连你这个外人都能看出来,我怎么不知道老太太偏心二房?只是夫君身体不好,我们虽然是大房,也得忍气吞声过日子。” 杨恒告诫刘氏:“这件事你回去先不要打草惊蛇,先监视住陈安,不管发现了什么都不要惊慌失措,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等阳明的腿好了,新账旧账一起算。平顺侯府的老太太实在高明,连我都当了他的刀。只是我这把刀可不好用,就算她用了,那也得给我还回来。” 第178章 无意之间做了你母亲手里的刀 杨恒:“......” 我不想带你去,怕你娘亲骂人。 苏卿然把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放在一旁摆好,对着杨恒施礼。 “舅舅!可以动手了。” “好!” 杨恒放下手里抱着的奶团子,走到昏迷不醒的陈阳明身边,在苏卿然指定的位置,用力一掌劈下。 “咔嚓!” 清脆的断骨之声传来,接着就是陈阳明的惨叫。 刘氏看得心惊肉跳,泪眼朦胧。 她跟夫君的关系很好,夫君待她一心一意。通房姨娘是有,但夫君极少去她们那里,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她的院子里。 夫君常常说感念她的不离不弃,其实她更感念夫君对她的日夜陪伴。 当初定这门亲事时,夫君是平顺侯府的世子。后来夫君出事,祖母要换了这门亲事,她不同意,执意嫁了过来。 所以夫君说感谢她的不离不弃。 而她连生两个女儿,被婆婆为难,夫君总是站在她这边。 她也感谢夫君为她撑腰,让她的心中有了底气。 如今见夫君受苦,她心里真的好难过。 “相公!你忍着点,大夫说了,你的腿以后能恢复如初。容国公这么帮咱们,你得谢谢他。” 陈阳明疼得好想骂人,杨恒却用别的问题让他分心。 “阳明!当年你摔下马,已经查到了一丝人为的蛛丝马迹。” “你说什么?”陈阳明果然不喊了,苍白的脸上都是狐疑,“你查到什么?快告诉我。” 奶团子在一旁不屑冷哼,还朝陈阳明翻了个白眼。 “我查到你之所以会坠马,都是因为你的小厮陈安,在你骑的马鞍底下放了一根细细的钢针。你坐上去,马儿吃痛,才会疯了一般将你掀下来。” “陈安?那是从小到大跟着我的人。”陈阳明难以置信,“为什么要害我?” 刘氏不敢说话,拿出一块布巾,不停地给陈阳明擦着额头的冷汗。 苏卿然则是给断骨处抹上断续膏,之后再将骨头恢复至原位,上了夹板固定。怕生长不利,药效不够,又给抹了一遍。 用白布一圈一圈地包扎起来,等个三五天,骨头应该就能长好,期间每天都得抹两遍断续膏。 陈阳明虽然在跟杨恒说话,腿上的感觉依然关注着。本来他的腿硬生生被打断,痛彻心扉。 奇怪的是,那位医女给他抹上药膏,疼痛在慢慢地减轻,消散。 有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一丝暖洋洋的气息包裹着断处,十分舒适。 他好想问一句,这是什么药?怎么能这么快就镇住疼痛?记得当年他断腿,可是足足疼了好几个月。 能在短时间内止住疼痛的药,绝对是神药。 杨恒没有骗他,他的外甥媳妇手里真的有神药,他的腿有希望治好了。这是他毕生的痛,就因为腿瘸了,他的世子之位不得不让给了弟弟。 侯爷的位置理所应当成了他的。 他这个大哥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整日蜷缩着,不敢冒头,更不敢出府看一看外头的风光。 若不是贤妻陪着他,给他生儿育女,照顾着他的一日三餐,也许他会活得更糟糕。 “你说为什么害你?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母亲是个极其偏心的人。有啥好东西都想着你弟弟,包括你的...... 接下去的话杨恒没有说得那么明白,他相信陈阳明是过聪明人,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他一定也可以。 听完他的话,陈阳明沉默了许久,过后有气无力地问:“你有证据吗?” “没有,时间过去了太久,证据不好找。”杨恒编了个瞎话,“我也是派人调查后,费尽心机才打探出来的。 陈安有一次喝醉酒不小心露了口风,只是他没有说得那么仔细。 如果想知道,等你的腿好了,安排人去查。你母亲不是个好人,至少对你来说不是。” 陈阳明的脸色更苍白了,他何尝不知道母亲偏心弟弟。从小到大,只要是弟弟喜欢的,他都必须无条件相让。 就因为弟弟生来体弱,黏母亲得紧。他从小是祖母带大的,世子之位也是祖母上表请封的。 祖母在的时候还好一些,母亲不敢偏心得太过明显,祖母会生气,会训斥她,让她一碗水端平。 祖母过世后,再没有人能管束得了她,偏心地越来越明显。 念着他得了世子之位,念着弟弟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一直都没为自己争取过什么。 没想到母亲居然偏心到如此地步,为了抢走他的世子之位,居然让他身边的人算计他。 都说虎毒不食子,母亲对他,比豺狼虎豹还可怕。 “阳明!这些年我很愧疚,当年你出事,我一直耿耿于怀,十分惭愧。如果不是我硬拉着你去赛马,你根本不会出事。 如今我知道了当年的真相,心里很气愤。我无意之间做了你母亲手里的刀,这口气我咽不下。如果你不忍心下手,那就换我来。” 猛地一愣,陈阳明握紧双手:“还是我来吧!等我的腿好了,我去收拾证据。” 杨恒为好友惋惜,也给他提供了一条路子。 “你母亲已经跟陈安有染,抓住机会,一击必中。之后的事都是你说了算,要怎么处置你弟弟,也得看你心情。” “我得好好问清楚,当年参与这件事的人里有没有我弟弟。”陈阳明苦笑,“忽然觉得自己好惨,身边围着一堆亲人,却个个如狼似虎。” 同情地看着陈阳明,杨恒语气冷厉:“高门大户,兄友弟恭的很少。你也不要过于伤怀,平顺侯府的侯爷之位你是别想要了,但可以多要财产。 你还有三个孩子,凭什么舍弃了侯爷之位,却连侯府的家产都得不到?告诉你,我外甥媳妇给你用的断续膏可是很值钱的。 也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没跟要一钱银子就先给你抹上了,要是别人来,得先给了银子才能用,这是不可多得的好药,感觉怎么样?” 第179章 两匹红着眼的马朝楚潇潇奔跑而来 “好极了,一点都不疼,真的是神药。”陈阳明看着已经快要包扎好的腿,“你这外甥媳妇可真不是一般女子,居然能制出这么好的膏药。多少银子一瓶?我买。” 苏卿然看了看杨恒,见他微微点头,才大胆地说了一个价格。 “这东西珍惜得很,其中那味断续草最是难寻,既是舅舅的好友,又是本医馆的第一个客人,给你免去一半的银子吧!一瓶药膏五千两,一半就给两千五百两好了。” 杨恒听得暗暗咋舌,他还以为大约五百两一瓶就已经是高价了,没想到却要价五千两,是不是太高了? 可仔细一想,能说出五千两银子,这里头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好东西。 下一秒,奶团子糯糯唧唧的声音就出现在他耳边。 杨恒:“......” 难怪要价那么高,原来里头有灵泉水,五千两不贵,那水可是极好的东西。自打喝了那水后,他的身体不知道比以前好了多少。 五千两银子买一瓶带着灵泉水的药膏,真不贵,以后他也得买两瓶放着,这种好东西,可遇不可求。 陈阳明也觉得不贵:“大夫!不用替我省银子,你这药膏说句神药一点不为过。聚德堂有这样的神药,不愁以后没有生意,京城的人都有福了。 能冒昧地问一句吗?你这膏药可以单独卖吗?我想买两瓶。以前我这断腿,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疼得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要是再出现那样的情况,抹上你这膏药岂不是不会疼了?” 苏卿然没有拒绝:“可以。” 陈阳明笑了:“谢谢!” “虽然腿不疼了,但七天之内不能下地行走,更不能用力,必须好好养着。”苏卿然叮嘱,“否则夹板变形,骨头会长歪。” 喜极而泣的刘氏赶紧回应:“这个放心,妾身会监督相公的,一定不让他乱动。多少年都熬过来了,不可能七日坚持不了。” 陈阳明看一眼夫人,再又看一眼苏卿然。承诺:“一定遵照医嘱办事,绝不胡来。” “好!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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