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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忆起了什么,眉宇间隐约多了分阴霾。 “罢了,不提了。这数千年来,金成池边也不知见证了多少丹心不改,又流露了多少人世薄凉。在神武面前,又有多少人能放弃跻身仙尊的机缘,毫不犹豫地坚守本心……?呵呵。” 楚晚宁冷笑两声,似乎是记忆里某件事情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的神色渐渐漠然下来,嘴唇最终抿紧,闭口不言。剑眉微蹙,看他神情,竟似有些感到恶心。 “师尊,都说金成池的神武各有脾气,那你一开始用着顺手么?”薛蒙见他不悦,岔开话题,这样问道。 楚晚宁掀起眼皮,淡淡的:“为师有三把神武,你说哪把?”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窝收到了青丘大宝贝画的小晚宁!!!萌粗一脸血!!!开森!!! 最末附上了图!!但是手机版可能瞧不见,所以可以去关注“唤作青丘”的微博!我的微博也转发啦~么么扎!犹如打了鸡血的肉包!!谢谢太太!! 今日小剧场围绕白猫先生的最后一句话“为师有三把神武,你说哪把?”,展开各种改编版本! 如果这是一篇校园文—— 纪律委员薛萌萌:“班长!我这道题不会订正qaq我记得你好像是满分,你那张卷子借我瞅瞅!” 班长楚晚宁掀起眼皮,淡淡的:“我满分的卷子有三张,你说哪张?” 如果这是一篇总裁文。 富二代薛萌萌:“楚总呀,我爸让我把这件贺礼送你海滨度假别墅去,你地址告诉我一下呗。” 霸道总裁楚晚宁掀起眼皮,淡淡的:“我海滨别墅有三套,你说哪套?” 如果这是一篇后宫种马文(喂喂喂!) 小王子薛萌萌:“楚皇叔qaq你,你的那位倾世后妃。她她她欺负窝!趁你不在拿指甲挠我!” 风流皇叔楚晚宁掀起眼皮,淡淡的:“哦?本王倾世后妃有三位,你说哪位?” 如果这是新闻联播:(……) ccgv记者薛萌萌:“楚书记,在您的治理下,h城的城市面貌、居民幸福指数都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城市污水排放量大大减少,城市交通拥堵也得到了明显缓解。在二十大之后的表彰大会上,墨市长特意对您的工作表示了肯定,致以了谢意,并代表h市zf授予了您“感动腐国骑士勋章”,您能给我们展示一下您的勋章吗?” 楚晚宁书记抬起眼皮,淡淡的:“这位同志,感动腐国骑士勋章我有三枚,你说哪枚?” 如果这是…… 楚晚宁:“mmp老子罢演了!!玩够没!!!今天盒饭还没喂我吃呢!” 肉包:“……最后一个,就最后一个。” 如果这是美食文。 饭桶薛萌萌:“老板老板!听说你们家的包子上过舌尖上的中国!还在第69届金成池烹饪大赛上被评委老师鲲鹏提名为‘感动大鸟良心大肉包’,老板请问能告诉我包子是什么馅的吗?多少钱一笼?能给我来一笼吗?” 楚晚宁:“人肉,三万,不能。” 肉包:“…………喂,你要按剧本……” 楚晚宁掀起眼皮,淡淡的:“我有校园、总裁,后宫,ccgv,四个剧本,你说哪本?” 肉包:“……………………” 附小晚宁的图!! 第34章 本座失宠了 这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句子,也只有楚晚宁可以镇定自若地娓娓道来。三个徒弟听在耳中,各自心里都有不同滋味。 薛蒙想的最简单,就只有一个感叹词:啊! 墨燃复杂一些,他想起前世某些事情,捏着下巴思忖着,心想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楚晚宁的第三把武器。 至于师昧,他偏着头,一双江南烟雨杏花眸,里头闪动着微弱的光泽,似是崇拜,又似神往。 “天问是金成池里得来的吗?” 楚晚宁:“嗯。” “那其他两把……” 楚晚宁:“一把是,一把不是。武器脾性通常不会太烈,都可驾驭,你无需太过担忧。” 薛蒙有些羡慕地叹着气:“真想看看师尊另外两把神武。” 楚晚宁道:“一般的事情,天问都足够应付了,其余两把,我倒宁愿他们永无用武之地。” 薛蒙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但眼中仍然光芒闪动,楚晚宁看在眼里,知道他好武的天性极难抑制,所幸薛蒙心肠不坏,只要稍加引导,倒也不必过于担忧。 墨燃却在旁边摸着下巴,似笑非笑的。 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楚晚宁……无论前世今生,输就输在了这一身正气之上。 邪不胜正都是书中写写的,偏偏这个傻子要当真,活该如此天赋异禀,武力高超,却还是做了阶下囚,成了冢中骨。 “师尊。”师昧的声音打断了墨燃的遐思。 “弟子听闻,每年上旭日峰求武的人成百上千,能有机缘融开金成池的却只有一两个人,甚至好几年不见池水冰释。弟子修为浅薄……实在是……没有可能得遇良缘。阿燃和少主他们都是人界翘楚,要不我就不去了,留在这里,多练练基本的法术就好。” 楚晚宁:“…………” 他没有说话,细瓷般的脸庞笼着些淡淡薄雾,似乎正在沉吟。 上辈子师昧就是因为自卑而放弃了去旭映峰的机会,墨燃见状,立刻笑道:“只是去试一试,要不成的话,就当是一番游历。你整天在死生之巅窝着做什么,也该出去长长世面。” 师昧愈发忐忑:“不,我修为太弱,旭映峰的人那么多,万一遇上了其他门派的弟子,要我切磋过招,我肯定打不过,只会给师尊丢人……” 楚晚宁抬眼道:“你是在怕这个么?” 他这句话问的很奇怪,像是疑问,又像反问。其他两人并无感觉,但师昧却心中一凉,抬起眼,正对上楚晚宁霜华凛冽的锐利目光。 “师尊……” 楚晚宁面色不动,说道:“你主修治疗,本就不擅长与人过招。如若有人纠缠你,回绝就好,不丢人。” 墨燃也咧嘴一笑:“师昧别怕,有我呢。” 于是收拾行装,三个人上路了。 这回要去的是上修界,路途遥远,骑马太累。楚晚宁依然不愿意御剑飞行,于是车马行辕,不紧不慢地走了十多日路,才终于来到旭映峰旁的一个城镇。 三个弟子都已经自马车里出来,只有楚晚宁还懒得动,他撩开车厢的竹帷,说道:“在这儿休息一晚,明日再走一段路,就可以到旭映峰了。” 他们歇脚的这座城名叫岱城。城池虽然不大,却十分富庶繁华,女子披罗戴翠,男子锦帽绸衫,俨然比下修界最富饶的地方还要奢华几分。 薛蒙啐道:“上修界这帮狗东西,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墨燃也不喜欢,难得没有去反驳薛蒙,而是带着甜腻腻的笑,嘲讽着眼前景象:“是啊,看得我好生嫉妒,难怪那么多人挤破脑袋也要迁来上修界,就算不修仙,做个普通人,也要比下修界的日子好过太多了。” 楚晚宁翻出一盏银灰假面,戴在脸上,这才慢慢悠悠地下了马车,看着周围闹市喧嚣,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薛蒙奇道:“师尊为何要戴假面?” 楚晚宁道:“此处是临沂儒风门的地界。我不便露面。” 见薛蒙还是疑惑不解,墨燃叹气道:“小凤凰不长脑子,师尊以前是临沂儒风门的客卿啊。” 他这么一说,薛蒙这才想起来,但是天之骄子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忘了这点,涨红了脸,翻了个白眼,说道:“这、这我当然知道,我只奇怪,客卿而已,又不是卖给他们了,想走就走,难道儒风门的人见了师尊还能把他绑回去不成?” 墨燃道:“说你笨你还真笨,你难道不曾听说吗?自从师尊离开之后儒风门后,上修界就极少有人知道他的行踪,我们下山除妖时,若有人问起师门,我们不都是只说到死生之巅,不说师承何人么?” 薛蒙愣了一下,这才后知后觉道:“原来师尊的行踪在上修界是成迷的?可是师尊这么厉害,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去向?” “不曾刻意隐瞒,但也不想教人打扰。”楚晚宁道,“走吧,住店去。” “哎,四位仙君要住店呐?”客栈的小二顶着张油光满面的脸跑过来。 薛蒙道:“要四间上房。” 小二搓手笑道:“真对不住了仙君,那个,近日岱城的客房都有些紧张,四间房是腾不出来了,要不委屈仙君们拼凑着住一住?两间房怎么样?” 没有办法了,他们只凑合着落脚。 只不过在分配房间的时候,出现了些小问题。 —— “我要和师昧一间房。”趁着楚晚宁在结账,三个徒弟凑在一起,墨燃铿锵有力地表示。 薛蒙不干了:“凭什么?” 墨燃奇道:“你不是喜欢粘着师尊吗?” “那、那我也不想——” 他极敬楚晚宁,但敬畏二字,也少不掉一个“畏”,对于楚晚宁,他到底是喜爱多一些,还是畏惧多一些,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看薛蒙涨红了脸,墨燃贱兮兮地笑道:“弟弟,我看你不是不想和师尊睡,而是不敢吧?” 薛蒙瞪圆了眼睛:“师尊又不会吃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哦。”墨燃笑道,“可是师尊梦中好打人,你知道吗?” 薛蒙:“……”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薛蒙嗫嚅间,忽然想到了什么,怒气冲冲地质问:“师尊睡着的时候怎么样,你怎么会知道?你和他睡过?” 这话说的暧昧了些,尽管薛蒙本身并无任何邪佞意思,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墨燃暗道,本座岂止是和他睡过,本座上辈子还睡过他呢。 但好汉不提当年勇,嘴上仍然笑道:“你要不信,今晚可以感受一下。金创药记得带一瓶,有什么跌打损伤的还可以救个急。” 薛蒙待要发作,楚晚宁已经付了账款,走了过来。 他淡淡看了他们一眼,说道:“走吧。” 三个少年小尾巴似的跟在师尊后面上了楼,站在客房前时,原本争得欢脱的三个人都开始眼观鼻鼻观心,等着楚晚宁开口。 其实刚刚他们的争执都是白搭,真正等排房的时候,还不是统统闭嘴,等着师尊发话。 楚晚宁顿了顿,说道:“只剩下两间房,你们谁……” 他暗自踌躇,有些尴尬。 该怎么说——“谁愿意和我一起?” 听起来都带着些小心翼翼的可怜,也实在太不像玉衡长老的风格。 那该怎么说? “墨微雨,你跟我走。”这个样子? ……算了吧,配上一根狼牙棒一块虎皮,和强抢良家少妇的黑风寨寨主也没什么区别了。自己好歹是一代宗师,脸还是要的。 更何况自从之前红莲水榭相拥而眠,两人就自觉尴尬,极少单独相处。 楚晚宁神色淡漠平和,内心却滚淌过无数念头,过了良久,终于矜冷自持地微抬下巴,朝薛蒙点了点。 “薛蒙和我一间。” 薛蒙:“…………” 墨燃原本笑眯眯的,此时却不由愣了一下。 他确实希望薛蒙和楚晚宁住一起,自己和师昧住一起。但是当这个选择从楚晚宁口中说出来时,却莫名有些气闷。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很像一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野狗。小野狗遇到一个男人,那个人对他虽然不算太好,但总算每日三餐愿意丢些骨头给他啃。 可是小野狗不喜欢这个凶巴巴的家伙,于是他虽然每日啃着骨头,却舔舔爪子就朝对方汪汪直叫,他并没有把这个男人当做自己的主人。 然而不知是为什么,有一天,这个男人端着碗出来,里面装的却不是自己熟悉的骨头,而是黍米,一只皮毛鲜亮的漂亮雀鸟蹁跹而落,栖在男人肩头,用圆溜的眼睛盯着他,晶莹的喙亲昵地蹭着他的脸。 男人也侧过眸,摸了摸雀鸟丰奢的羽翼,细细地喂他谷粮。 他这只野狗,就不禁呆住了。 毕竟,他原以为楚晚宁会选自己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恃宠而骄的狗是会失宠的!饲主不要你了!饲主改行玩鸟!(喂喂喂!)饲主宁可玩鸟也不玩你!哭去吧! 第35章 本座脚滑 是夜,墨燃托腮望着墙壁。 一墙之隔,就是楚晚宁和薛蒙的卧房。 师昧爱干净,换洗的衣衫叠的整整齐齐摆在床榻上,抹的连个褶子都没有。而后就下楼去让小二送热水上来洗澡。 这客栈的隔音并不是特别好,屋子里静了,就能隐约听到旁边的动静。 楚晚宁似乎说了句什么,听不太清。但紧接着薛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好像是紧了点。” 墨燃狗崽子的耳朵刺溜一声竖了起来,动了动。 隔壁的小凤凰说:“师尊,疼不疼?” “……不碍事,你继续吧。” “我轻一点,弄疼你了你跟我说。” “啰里啰嗦,要做就做,不做就算。” 墨燃惊恐地睁大眼睛:“???” 虽然知道隔壁这两人绝无可能,但这是什么对话?他们在干什么? 狗崽子的耳朵都要凑在墙壁上了,能听到衣物模糊的相擦声,再仔细一点,甚至地听到楚晚宁压抑着的闷哼。 这声音,他曾多少次在床上听到楚晚宁发出过,他那位师尊很爽或者很痛的时候,都不愿意吭声,总是死咬着下唇,眼尾含着潮润的湿红。这个时候只要再用力,就能听到楚晚宁喉头破碎的低喘…… “等、等一下。”楚晚宁嗓音沙哑,低沉道,“那里……你不要碰。” “好。”薛蒙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那师尊你……你自己来?” “嗯。” 哪里?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里不要碰?什么自己来?这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墨燃的脸都黑了。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里面传来一阵匆忙的异响。狗崽子的脸色更差了,提起一口气道:“师尊,你们——” 门吱呀一声开了。 薛蒙衣冠楚楚地立在里面,手里还拿着半截沾着血迹的纱布,正眯着眼睛,一脸莫名其妙地瞪着自己。 “干什么?大晚上的呼呼喝喝。撞鬼了你?” 墨燃嘴张了张,又很蠢地闭上了。目光越过薛蒙,看到楚晚宁坐在桌边,桌上摆着崭新的纱布和伤药。 “你们这是在……” 薛蒙瞪他:“上药啊,师尊肩上的伤还没好透。几天没换药了,有几个伤口又闷坏了。” 墨燃:“……” 他呆里呆气地问:“那、那太紧了是……” “太紧?”薛蒙拧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哦,纱布啊,之前绑的太紧了,有些血粘着伤口,险些弄不下来。”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有些狐疑地打量了墨燃两眼。 “你偷听我们说话?” 墨燃翻了个白眼,勉强收拾着自己已经狼狈不堪的颜面:“这客栈的隔板这么薄,谁偷听了,不信你去旁边听听看,贴着墙的话连呼吸声都能听清楚。” “哦,是吗?”薛蒙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对劲,“——等等,你怎么知道?你贴着墙听过了?” 墨燃:“……” 薛蒙大怒:“墨微雨,你好变态!” 墨燃怒道:“谁知道你会不会对师尊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薛蒙是个纯洁之人,于此道浑然不知,并不明白墨燃在说什么,于是更加生气:“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扭头又委屈道,“师尊,你看他——” 楚晚宁披上了外袍,拢着松松垮垮的衣襟,一边理着头发,一边冷冷淡淡地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墨燃两眼。 “什么事?” “我……我隔壁听到……”墨燃支支吾吾,硬着头皮,“那什么,我以为薛蒙欺负你……” “什么?”楚晚宁并未听懂,他眯起眼睛,“谁欺负我?” 墨燃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 正尴尬不已地互相对视着,师昧上来了。 “阿燃?你怎么在师尊房门口?” “我……呃……”墨燃更噎了,“那个,有些误会。” 师昧笑道:“那误会解决了吗?” “解决了解决了。”墨燃连连道,“师昧,你不是让小二送热水上来洗澡了吗?师尊也还没洗吧,我再去楼下让他们再多送一点。” 师昧道:“不用了。”他拿出四只楠竹小木牌,微笑道,“小二说,这客栈旁边有个天然的温泉汤,店家修成了专门的澡堂。拿着这个牌子就能去洗了,给你们一人一个。” 墨燃觉得自己一个断袖,实在不应当和另外三个人一道去泡澡。 薛蒙也就算了,师昧在他眼里圣洁如神祇,不敢细想。但是楚晚宁他是知道的,就从重生后的几次亲密接触来看,自己极有可能一看他脱衣服就脑子犯抽。 墨燃当即捂脸道:“我不去了。” 薛蒙大惊失色:“你不洗澡就睡觉?这么脏!” 墨燃道:“我让小二送热水上来。” 师昧莫名道:“这客栈不烧热水,所有客人都是去温泉汤泡澡的呀。” 墨燃:“……” 没有办法,墨燃只得跟他们一道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温泉汤泡澡。这客栈倒也知道讨巧,明白来此处的大多都是去金成池求剑的道士,因此干脆给澡堂取名叫“金成旭映”,讨个吉头。 墨燃生怕自己发昏,不敢与其余两人撞上,匆匆把衣裳换了,腰间严严实实缠了条浴巾,自己先跑去浴池里,找了个僻静地方泡下。 由于已经很迟了,浴池里并没有几个人,零零散散地还都分部在很远的地方,墨燃脑袋上顶着块白毛巾,把整个人外加半张脸都沉在水面下,一吐气,咕噜咕噜冒泡泡。 第一个人更衣完毕,赤裸裸地迈着长腿出来了。 墨燃偷眼瞥了一眼,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是薛蒙。 薛公子虽然俊美,但横竖不是踏仙君的菜,两人对视一眼,薛蒙朝他指了指:“你离我远一点。” “干什么?” “嫌你脏。” 墨燃:“呵呵。” 澡堂内雾气迷蒙,又过一会儿,正在拿皂荚擦拭身子的薛蒙忽然道:“师尊,这边!” 墨燃半张脸都在水里,闻言差点被呛到。虽然明白自己不该多看,但目光仍然不由自主地往岸上瞧去。 这一眼可真要了命,墨燃猝不及防,顿时喝了两口洗澡水进去,他顾不得恶心,连忙把自己潜得更深,只露出一双眼睛在水面上。 他怎么也没有料到,楚晚宁和师昧是一起出来的。 两个人,一个纤细柔美,披着墨色长发,裹着浴巾,正是师昧。 墨燃原本应该是最想偷看他的,但最后竟然只匆匆瞥了一眼就过去了。他实在是敬师昧如明月,不敢大庭广众随意盯着看。 但一个高挑冷峻,宽肩窄腰,体魄结实肌肤紧绷,正是楚晚宁。他竖着高马尾,披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浑身上下遮的都算严实,唯独衣袍实在是太宽了些,衣襟处仍然没有拉紧,裸露出大片光滑紧实的胸膛。 墨燃瞪着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温泉闷死,煮熟。 想把目光移开。 但眼睛就是不听话,直勾勾地挪不开一丝一毫,耳根慢慢就红了。 隔着氤氲迷雾,楚晚宁似乎是看了他一眼,又似乎没看,随意给自己裹着纱布的位置上了一层防水结界,而后迈足踏入温泉中,衣摆飘浮,行动间能看到他的双腿,端的是线条紧颀,匀直修长。 墨燃:“………………” 他再也受不了,闭上眼睛整个都沉到了水底。 即使有腰间浴巾的阻挡,自己这样的反应也太…… 墨燃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他是真的不喜欢楚晚宁,恨极了楚晚宁。 可是偏偏身体记得曾经的翻云覆雨,记得那些能把铁骨侵蚀成柔情的失魂缠绵。也记得他们之间所有那些脸红心跳,荒谬不禁的事情。 喉结滚动,内心天人交战。 墨燃最后真的都快急哭了。 他生怕第一次这么鄙夷自己——怎么就这样了?师昧还在眼前呢,自己对着楚晚宁发癔症算什么? 就算前世肌肤相亲,鱼水之欢。 也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自己再这么记挂着楚晚宁的身体,对师昧算什么?多不尊重人家,多不好啊。 眼观鼻鼻观心压制邪念了半天,墨燃才总算把小腹的一股邪火给压了下去。这才倏地冒出水面,甩了甩水珠,拿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睁开一双迷蒙双眼。 不偏不倚,正对上楚晚宁的脸庞。 而且刚刚一头的水,都甩在了楚晚宁脸上。此时一滴水珠正晃悠悠得淌下来,蓦地渗入了他漆黑锐利的眉毛,然后再一点点地流下来,几乎要滴进那漂亮的凤目里。 楚晚宁:“…………” 墨燃:“…………” 这真是太不妙了,自己刚刚潜在水底憋气,看不见周围情况。 楚晚宁也并不知道墨燃潜在这个位置,自顾自地过来要拿熏香盒子。结果熏香还没拿到,被忽然浮出来的人溅了满脸的水。 这温泉很深,浮力不小,墨燃一晕头晕脑的,就准备往后退,结果脚下一滑,不偏不倚摔进了楚晚宁怀里。 “啊!” “……”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小剧场《你耳中的世界和我不一样》 凤凰儿:好像是紧了点。 小奶狗:!!??!! 凤凰儿:师尊,疼不疼? 大白猫:不碍事,你继续吧。 凤凰儿:我轻一点,弄疼你了跟我说。 大白猫:啰里啰嗦,要做就做,不做就算。 小奶狗:汪汪汪!!!泥们在做什么!!!怒!!汪汪汪! 凤凰儿:……啊?我在给师尊捏肩啊。 小奶狗:那紧了些是指…… 凤凰儿:肩膀肌肉紧张,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小奶狗:……………… 多年后。 俊俏威武的二哈(存在这种生物吗?):好像是紧了点。 凤凰儿:!!??!! 二哈:师尊,疼不疼? 大白猫:不碍事,你继续吧。 二哈:我轻一点,弄疼你了跟我说。 大白猫:啰里啰嗦,要做就做,不做就算。 凤凰儿在门口思忖片刻,断定二哈是在给师尊捏肩。 唉~蠢哈的手劲真大呀。小凤凰翻了个白眼,如是想到——捏个肩膀而已,师尊声音都好像有点沙哑了,差评,差评。 他抖抖羽毛走了,并不知道自己错失了一个英鸟救主的机会(无奈摊手) 第36章 本座大约是疯了 楚晚宁不及思索,伸手扶住了他。温热的泉水中,两个人肌肤紧贴,墨燃顿时觉得尾椎骨窜起一阵火花电流,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虽然在红莲水榭,他也抱过几乎赤裸的楚晚宁,但那时候情况危急,他根本顾不得多想多看,所以也并没有太大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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