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我忍着剧痛,根本不敢停。 可惜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 突然,我脚下一绊,重重摔在田埂上。 赵建华趁机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拽:“跑啊!怎么不跑了?” 他满口黄牙喷着臭气,黑黝黝的脸狰狞得像恶鬼。 “这下看你往哪跑。” 大把头发被拽下,疼得我眼前发黑。 身下涌出的热流混着血水,把泥土地都染红了。 我惊恐地捂住肚子,撕心裂肺地哭喊:“救……救我的孩子!” “卫东——救救我们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村口突然传来“轰轰轰”的摩托车引擎声。 赵建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辆飞驰而来的幸福250摩托车撞得飞出去两三米远!“晓虹!” 傅卫东从车上跳下来抱起我。 看着浑身是血的我,他目眦尽裂:“你撑住!我送你去医院!” 医生抢救了一天一夜,终于把我和三个小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派出所里,赵家兄妹和那个醉汉蔫头耷脑地蹲在墙角。 警察一拍桌子,那醉汉王老三就吓得全招了。 “警官同志,我就是个跑江湖的……” 王老五搓着脏兮兮的裤腿解释:“当初在县城舞厅认识赵春梅,我就是想白嫖来着……” 原来这骗子靠倒卖粮票起家,后来迷上赌博,把赵春梅从傅家卷走的钱全输光了。 后来听说傅卫东成了万元户,赵春梅就动了歪心思。 录完笔录,赵春梅忍无可忍,当场提出离婚。 王老三却不怒反笑,咧着满口黄牙炫耀。 “就前两天,俺还在你前夫家炕头上……嘿嘿……把你给办了……” “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的,离什么离!” 这话引得做笔录的小警察直皱眉。 而真相却因此浮出水面。 原来那晚,赵春梅趁着傅卫东醉酒,本想设计一出“捉奸在床”的戏码。 谁曾想她那个赌鬼丈夫王老三竟尾随而来,不仅当场强占了自家媳妇,还把昏睡中的傅卫东洗劫一空。 等傅卫东酒醒,早就不记得昏迷期间发生的事。 赵春梅见计划败露,索性将计就计,把王老三留下的痕迹全都赖在傅卫东头上。 最后,赵家兄妹和那醉汉都被判了刑。 临去劳改农场前,赵春梅突然闹着要见傅卫东。 我跟着傅卫东,一同去了派出所。 隔着铁栅栏,赵春梅瘦得脱了相,劳动布囚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她扒着栏杆哭道:“卫东,明明毕竟是你亲儿子啊!你可得……” “亲儿子?”我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 “卫东,事到如今,你总该看清傅学明的真面目了吧?” “这孩子年纪虽小,心肠却最是恶毒,你相信我,玉米地那事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傅卫东脸色铁青,从牙缝里挤出句话:“要是查证属实,我傅卫东立刻就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别!”赵春梅突然“扑通”跪下,额头磕在水泥地上咚咚响。 “都是我哥的主意!明明他还小啊……” 傅卫东扭头就走,我慢悠悠地跟上。 身后,赵春梅撕心裂肺的哭喊渐渐变成咒骂。 警察根据我的口供追查玉米地的事,居然真的找到了一个证人。 村里那个从不说话的哑巴小林居然主动到派出所,比划着说出了那天玉米地里的事。 一直以来,她都因为害怕没敢说。 这次看赵建华被抓,她才主动说了出来。 傅卫东听完,抡起巴掌就扇在傅学明脸上:“畜生!我傅卫东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东西!” 他气得手直发抖,眼中再无一丝温度。 “爸!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傅学明捂着脸哭嚎,心里却还在打着小算盘。 到了这时候,他还妄想用假心声迷惑我。 但是,这根本不管用了。 我抱着一对儿女凑近他耳边:“别装了,我知道你能控制心声。”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我转身对傅卫东说:“卫东,这孩子心术不正,万一以后起了歹念,要害弟弟妹妹……” “现在就送少管所!”傅卫东二话不说,喊来民兵把他押上了拖拉机。 “爸爸,不要啊!” 傅学明哭喊着扒着车斗,脚上的凉鞋都踢掉了一只。 可傅卫东却不耐烦地挥手,让人赶紧把他带走。 龙凤胎满月那天,傅卫东在村里摆了二十桌。 他穿着崭新的的确良中山装,挨个给乡亲们发大前门香烟。 一双儿女被裹在红绸被里,一整晚的鞭炮声就没断过。 我靠在傅卫东结实的后背上,看着田里金灿灿的麦浪。 这辈子,总算能过安生日子了。 (全文完) 重生后,我笑看妹妹和艾滋校霸换命 ----------------- 故事会平台:刚刚好故事会 ----------------- 高考分数刚查完,我就将妈妈递来的矿泉水和竹马送来的佛珠一同塞给了长期霸凌我的艾滋学渣校霸。 只因上一世,我喝了那瓶水,结果我的700分变成了养妹江茹的,而她的300分则成了我的。 紧接着,没过几天,我的身体状态便开始莫名急速下垮。 咳血发烧,甚至到最后几乎疼到下不了床。 而本被胃癌折磨的江茹却奇迹般地康复了。 我求妈妈送我去医院,她非但不愿,还冷嘲热讽说我装病,骂骂咧咧地把我关进了地下室。 我在疼痛中死去活来时,他们却在风风光光地为江茹举办升学宴。 最终,我因病痛惨死在地下室。 死后,江茹顶着我的分数在名校过得风生水起,还和竹马官宣了恋情。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妈妈递来的那瓶水是换分符水,只要我喝下,分数就会被偷走。 而竹马送给我的那串佛珠手链,只要我戴上三天,江茹的病就会转移到我身上,活活榨干我的生命。 再睁眼,我回到了查分当天。 1: “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拿上?”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我猛然回过神。 意识到自己真的重生后,我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水和手链,心里瞬间毛骨悚然了起来。 上一世,就是因为我接过了妈妈和竹马傅景递来的这两样东西。 三天后,我的700分的高考分数就和江茹的300分互换了。 不仅如此,我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差,高烧不止,甚至还时不时地会咳血。 而同一时间,被胃癌折磨的江茹,却突然完全恢复了正常。 整日的红光满面,完全没有了之前患病的样子。 我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拉着我妈的手求她送我去医院。 不曾想,我妈却一把甩开我的手,满不在乎地骂道: “你就是矫情,江茹病好了你反倒装起病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紧接着,我就被他们拖进了地下室。 转头妈妈就开始给江茹大张旗鼓地准备升学宴,完全忘记了我的死活。 最终,我因长时间的断水断粮,被活生生地折磨致死。 死后,我看着江茹拿着原本该属于我的录取通知书,和傅景官宣恋情,享受着原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才知道原来妈妈当天递给我的那瓶水是换分符水。 而傅景送给我的佛珠是转命珠。 我的分数还有我的健康,都被他们一同换给了江茹。 再睁眼,我回到了查分当天。 看着面前一脸虚假好意的妈妈和傅景。 我不动声色,满脸笑意地收下了他们递来的东西,转身出门就送给了校霸赵厉。 学渣和艾滋双Buff叠满。 不是爱换吗?这次我就让你们换个够! 将东西送给赵厉,确保他喝下那杯水后,又一脸占便宜地戴上了手链后。 我才放心地去买了一瓶真正的水,以及一条与傅景送的佛珠相似的普通手链,回到了家中。 见我戴着手链,手中的水也已喝了半瓶,妈妈和傅景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几天过去,江茹果真像是变了个人。 她之前的病态一扫而空,脸上透着红晕,连走路都轻快了许多,整个人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活力。 我缩在沙发角落,捂嘴假意地咳嗽了两声。 见状,江茹晃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 “哟,姐姐这是又不舒服了?脸色这么差?怕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了吧?好可怜啊.....” 说着,她炫耀似的晃了晃手中的诊断书。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今天去了医院,医生说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呢,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看来姐姐的福气都转移到我身上了呢。” 看着她得意扬扬的样子,我心中的恨意不断翻涌。 但还是努力压制住怒气,转而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意。 “那恭喜妹妹了。” “不过,福气这东西,说不定哪天就又回来了。” 刚进屋的妈妈听到江茹康复的消息,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一把拉住江茹的手,眼里满是疼爱。 “我的宝贝女儿,真是老天有眼啊,你的病终于好了!” 她激动地说着,眼眶甚至有些泛红。 转头看见我时,又狠狠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不像有的人,整天病恹恹的,就是拖后腿的命!”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红了眼眶。 前世,妈妈就是这样,对我非打即骂,尤其是在我生病后,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我立刻死在她面前。 可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江茹只不过是一个养女而已。 很快,就到了填报志愿的当天。 江茹似是已经铁定了我的七百分就是她的,连分数都懒得再查,直接开始填报志愿。 见状,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假意问道:“你就再没查查你到底考了多少分?” 江茹一脸不耐烦地回应:“用得着你操心?!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分数再高有什么用?身体不争气,还不是早早就得病死掉!到时候,还不是得便宜了我?” 她得意扬扬地说着,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 我看着她这副嘴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哦?是吗?那妹妹可得小心了,别到时候福气太大,反而压垮了自己。” 江茹听我这么说,一张小脸气得通红,刚要回怼,傅景推门走了进来。 “傅景哥哥!”一见到傅景,江茹立刻粘上去,声音发嗲。 “姐姐咳得好厉害,我好怕传染....” 说着,她还故意往傅景怀里缩。 傅景扶住她,皱着眉看我,语气中带着习惯性的温和。 “晚晚,不舒服就回房躺会儿吧,别硬撑着了。” 前世,我也是这样被傅景的温柔所迷惑,以为他是真心待我。 直到死后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和江茹暗度陈仓,狼狈为奸。 甚至到最后一起盘算着要我的命! 如今重来一世,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我轻笑一声,眼中掠过一抹讽刺:“不过是个咳嗽,妹妹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傅景,你可得小心些,万一因为自己的生活作风,不小心感染上其他病,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傅景脸色微变,他自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我是在吃醋,故意说风凉话。 虽然心里不悦,但仍旧保持着风度,轻声道: “晚晚,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担心你.....” 不想再听他废话,我打断道:“这两天就是填志愿的时候,你们想好了要报哪个大学了吗?” 江茹眼中掠过一抹得意的,娇嗔地说道:“当然想好了,华大!” “我要和傅景哥哥一起去上大学,毕竟也只有那个地方才配得上我。” “至于某些废物嘛……”她话音未落,便斜眼瞥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就算报考再好的学校也无济于事,恐怕到时候连个大专都上不了。” 我轻轻抚摸着手腕上那条普通的手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华大?确实是个好地方。” “不过,妹妹你确定你能顺利入学吗?华大的录取最低分可都在650呢。” 江茹脸色一变,刚要发作,妈妈却突然开口打断: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妹妹已经康复了,这次高考也发挥得很好,肯定能上华大的!” “到时候你去给她擦鞋底都不配!滚一边去,看着碍眼!” 话落,不等我说话,直接将江茹拉到了身边,一脸关切地道: “茹茹,别管她,等你填了志愿,我就给你准备升学宴,到时候录取通知书一下来,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凄凉。 前世,妈妈就是这样,一成功换分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昭告天下江茹的好成绩,完全不顾及我的死活。 我假装顺从地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仍旧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暗地里却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态。 果真,填志愿时,江茹不负众望地报了华大。 填完志愿的当天,妈妈就开始张罗着给江茹办升学宴,就连打电话邀请亲戚朋友,都花了整整一天。 甚至还翻出了私房钱,给江茹买了一套上万元的礼服。 得知叶家出了个名校生,亲戚们提前上门“沾喜气”。 二婶凑到妈妈身边,满眼羡慕: “美娟你好福气啊!江茹这么有出息!考上华大,光宗耀祖!” 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和:“那是!茹茹争气!” 三姨更是直接塞了个红包给江茹。 江茹甜甜笑着,照单全收红包和奉承。 一片恭维声中,我接到了闺蜜小玲的短信: “晚晚,赵厉好像生病了,我昨天还看到他吐血了。” 我攥紧手机,瞟了一眼孔雀开屏的江茹和妈妈,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 比起前世,赵厉的发作时间可整整比我提前了一周。 看来,佛珠的反噬,加速了。 现在我倒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 当妈妈和傅景发现,他们费尽心机偷来的健康和分数,转头就竹篮打水一场空时,会是什么表情。 升学宴一天天逼近。 我“病”得更重了。 每天剧烈的咳嗽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走路摇摇晃晃,脸上还抹着特制的东西,看上去死气沉沉。 每次看到我这样,江茹和傅景都会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尤其是妈妈,更会动不动抱怨几句,骂我是个累赘,是个拖油瓶,病秧子。 终于,在我不辞辛苦的演戏下,很快就到了升学宴的当天。 升学宴设在本地最大的酒店,气派非凡。 巨大的背景板上,“恭贺爱女江茹金榜题名华清大学”几个大字刺目耀眼。 妈妈一身华服,挽着江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傅景则站在一旁,眼神不时地落在江茹身上,满是温柔。 而我穿着朴素,脸色苍白站在角落里,仿佛是个局外人。 宾客们陆续到来,纷纷向江茹表示祝贺。 江茹享受着众人的恭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就在此时,派送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抵达了。 “江茹,快!你的通知书到了!”妈妈兴奋地推了推江茹。 江茹脸上洋溢着喜悦,迅速迎上前去。 在场的所有宾客也纷纷举起手机,镜头对准,静候这份喜报的降临。 下一秒,就听邮递员高喊了一声。 “江晚同学在吗?请签收您的华清大学录取通知书!” 现场空气瞬间冻结。 江茹脸上的笑容僵住,妈妈也顿时白了脸。 就连傅景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我,扶着江茹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 与此同时,所有举着的手机僵在半空的众人也愣在了原地。 角落里,我在几百道目光聚焦下,站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接过信封,声音清晰: “谢谢,我是江晚。” “错了!那是我的!”江茹回过神,下一秒,尖叫着就冲了过来,想要从我手中抢过录取通知书。 妈妈也一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怒声道:“晚晚,你胡闹什么?那是茹茹的通知书,快还给她!” 我轻轻一笑,将录取通知书紧紧攥在手中,缓缓开口:“错了哦,妈妈,这上面写的可是我的名字。” 有人好心提醒,会不会我和江茹都考上了华大。 但下一秒就被邮递员否决了。 “不可能,华大多难考,这一片区域就出了一个。”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一脸看好戏地望向了妈妈和江茹。 江茹还是不相信,她颤抖的手打开了查分界面,可当看到上面的160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不可能!我的700呢?!明明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按道理,分数也应该......” 二婶撇嘴:“啧,我就说嘛,江茹回回垫底,能上华大才有鬼!” 三姨嗓门大:“装得跟真的一样!原来就一百多分水平!” 现在瞬间掀起了一阵议论声。 缩在餐台边啃水果的赵厉大概觉得有趣,也探头看热闹。 江茹目光无意间扫过他,待着眼睛看到赵厉腕上的那串佛珠后,脸唰的更白了几分。 “赵厉!你那手链......哪来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赵厉的手腕上。 赵厉被这突如其来的点名也弄得一愣,随即扯出一个痞笑,晃了晃那串佛珠。 “这个?说起来还得谢谢江晚呢。” 瓚磭葇諹骄蚿摲蹂臲萇侠柝鶼泣賲蠊 “那天查完分我正烦着,她看我可怜,就把这玩意儿塞给我了,说是保平安。啧,别说,戴了几天,感觉是有点不一样。” 话音未落,赵厉眉头猛地一皱,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下一秒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一会儿,咳嗽才稍稍平息,待着他摊开手心后,是一瘫血。 赵厉看着掌心的血,自己也懵了,随即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骂骂咧咧了起来。 “妈的!晦气!这几天奇了怪了,怎么一直咳血。” 江茹看见这一幕,刚开始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待着反应过来后,一阵恐惧猛地涌上了心头。 “不......不可能......”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喃喃自语了两句,眼神涣散,猛地转头看向我,那目光淬了毒 “是你!江晚!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那佛珠......那佛珠你把它给了赵厉!你把我的病......我的分数......都转给他了?!” “茹茹!你胡说什么!”妈妈脸色大变,冲上去想捂住江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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