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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把,而且其中一把还是概率那么小的4,居然都赢了,让人不由得不服。 我就这般轻松地玩着,一会儿故意输掉,一会儿又赢回来,玩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面前就堆着一大堆颜色各异的筹码,算了一算,差不多能够有人民币五百多万。 我连续坑了两把,然后再一次出手,全部筹码拿出,押了总点数8。 这时有人已经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我。 我毫不客气地坐下,然后再一次开盘的时候,随手将刚才那十五万筹码扔下,押了一个大。 概率那么小的事情,居然真的出现了。 当瞧见荷官将750万的筹码交给我的时候,众人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结果开出来是小,让旁边好多想要跟风我的人坑得不行。 一赔八。 赌博不可取,逢赌必输,大家千万不要去尝试。 第十八章 孤注一掷 ♂! 尽管对方把普通话说得字正腔圆,但我还是能够感觉得出,这个黑西装应该是南韩人。 这人行礼的姿势很娴熟,但骨子里又透着一股傲慢,让我有点儿不太舒服,抬起头,我打量了一会儿他的模样,然后说道:“找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你们经理。” 那人给我一句话堵得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正想开口,走过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儿,黑西服白衬衫,扎着领结,有模有样的,朝着我深深一鞠躬,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串韩语,而那黑西服连忙翻译,说经理邀请您去三楼的vip厅玩,下面这儿人多眼杂,环境不太好,规矩也多。 我没有说话,旁边的地中海大叔顿时就恼了起来,说凭什么啊,你们开赌场的,还规定客人在哪里赌不成? 他跟着我赚了不少钱,自然不愿意我离开。 其他的客人或多或少也赢了不少,纷纷出言相帮,这会儿赌桌可跟我来的时候不一样,围了差不多二十多个人,都是看着我这边手气好跑过来的。 老头儿十分礼貌,叽里呱啦又说了一通,最后还又行了一个九十度的礼。 黑西装在旁翻译,说一般来讲,这么大的赌注,都会安排在vip厅里面进行的,还请先生移步。 地中海大叔瞧见我不做声,继续挑事儿,而在周遭一片乱糟糟的时候,我却站了起来,然后笑着说道:“也好,我也想去那个什么vip厅见识见识。” 听到我这话儿一说出口,旁边的围观群众顿时就有点儿泄气了,偃旗息鼓。 地中海大叔赶忙拉住我,对我低声说道:“小兄弟,你可得小心一点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赌术,是一等一的强,不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赌场这儿,专门养着对付你们的赌术高手,人家可是专业的,你可得悠着点,别冲动,最好还是留点钱,免得血本无归了。” 听到这话儿,我冲着他笑了笑,然后点头,说好,谢谢。 我收拾筹码,赌场安排了妩媚动人的兔女郎侍应用托盘帮忙拿着,然后跟着领结老头和黑西装朝着三楼走去,而这个时候,欢哥和另外两个小弟走了过来,喊我道:“阿杰,怎么了?” 他们显然是瞧见我这儿出了事,赶忙跑过来帮忙。 我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赢太多了,他们叫我去vip贵宾赌厅玩,下面太吵了你们怎么样,赢了没有? 欢哥耸了耸肩膀,说赢个屁,三亿多筹码,输得只剩下一小半了。 我笑了,说出来玩呢,最重要是开心,输赢不重要的。 领结老头这时叽里呱啦一句,黑西装说道:“经理问你,这是你朋友么?” 我说对,一起来的。 领结老头问要不要一起去贵宾厅? 我看向了欢哥,而欢哥他们自然是点头,毕竟他们跑过来,就是想要给我作帮衬的。 一行人乘着扶手电梯,来到了三楼这儿,相比较于一楼的大厅,三楼这儿比较精致一些,人流也比较小,空间分成一个一个的小赌厅,不过装饰十分的豪华,让人有一种穿越到了欧洲中世纪那种皇家风格的建筑里面去。 领结老头在黑西装的帮助下,问我喜欢玩些什么,贵宾厅这儿的项目跟下面一样,也有******、二十一点、骰宝之类的,如果觉得技术不错的话,他们这里也可以凑桌玩德州扑克。 我听得一头雾水,没有明白都是些什么,便说道:“我就看看,到时候再说吧。” 领结老头听到,冲着我鞠了一躬,又吩咐了旁边的黑西装一句,然后离开了。 黑西装引着我进了贵宾厅之后,朝我说了一声:“玩得愉快。” 然后他也走了。 帮我托着筹码盘的兔女郎朝着我甜甜一笑,然后也将筹码交给了我,跟着离开。 人一走,欢哥就走了过来,说什么情况,把你拉到这儿来,什么也没有交代,就扔下你不管了? 我笑了,说不然还能怎么样?老虎凳伺候? 其实在上楼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只不过是警告我一番。 对方显然知道了我算是一个不错的“赌术”高手,所以才会出面来,弄这么一场戏,警告我一下,让我得了便宜就收手,不要闹大。 他请我到三楼贵宾厅这儿来呢,是因为这儿有招揽来的赌术高手坐镇,如果碰到同行的话,绝对能够摆平我;当然,我选择不赌的话,对方也不会多说什么,放我离开就是了。 但是如果我刚才不肯走,继续留在那里,他们恐怕会换荷官,然后请镇场子的高手过来,陪我一起玩儿。 赌场是开门做生意的,轻易不会使用暴力,一般都会先礼后兵,这套路换到哪儿,都是一样的,至于实在是不给面子的,除非是你出老千,不然他们也不会当场翻脸。 当然,出了赌场,人家也有一万种办法弄死你。 我想明白这事儿,只是笑一笑。 事实上,我之所以来这儿,就是想要跟这帮人硬碰硬,不然我怎么才能够用最快的办法,接近那帮人的核心呢? 所以我带着欢哥三个人在贵宾厅转悠了一会儿,最后站在了一台******的赌桌旁边,观察了一会儿。 我开始的时候,只是看,然后听欢哥跟我讲解这****的玩法。 我听了一会儿,又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上场。 一开始,我压庄闲,后来自己上,凭借着出色的记忆力和对于场面的把控,没多一会儿,我手中的筹码翻了好几倍,堆叠在跟前,满满当当。 而欢哥他们跟着我押,原本亏的钱,居然又慢慢回来了。 随着我这边气势如虹,荷官脑门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而周围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又过了一旁,有一个穿着丝绸汗衫的中年男人过来,顶替了之前的荷官。 之前的荷官显然是个高手,只不过没有面前这人厉害。 我能够感觉得到,这个穿着丝绸汗衫的中年男人,是个修行者,而且还是很厉害的那种,他走过来,冲着我笑了笑,用口音很重的中文说道:“继续?” 他显然是粤语区的人,至于是哪里的,我也不知道。 这人上场之后,我连续输了几局,面前的筹码空了一大片,不过很快我掌握到了诀窍,又赢了回来。 不但如此,我已经将筹码赢到了数十亿韩元的级别。 这还是每一把都有投注上限的情况下,要不然,估计更多。 这个时候,中年人的汗也流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对我说声稍等,然后起身离开。 而到了这个时候,之前离开的那个领结老头又出现了。 他在角落处,眯着眼睛看我。 他的眼神,有点像是碎玻璃茬子一般,刺人得很。 很显然,我的不识时务,已经让对方开始羞恼了起来,没多时,我感觉到贵宾厅里一阵热闹,抬起头来,瞧见一个长得有些矮小、骨瘦如柴的光头男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走到了我这边来。 那个人皮肤黝黑,容貌一看就知道是东南亚的样子。 这个,就是他们所谓的镇场高手吧? 镇场高手走到了我的跟前,坐在了荷官的位置,然后用熟练的中文笑着说道:“先生除了******,不玩点儿别的么?******的上限太少了,不如玩点儿别的吧?” 我说你想玩什么? 镇场高手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对我说道:“不如梭哈?比较快一些?” 听到这不屑一顾的挑衅,我不由得笑了。 还真的有? 这个马来西亚人,让我有种被读心了的感觉,总感觉他能够猜透我的所有想法,连续的几把,我都输掉了,手上的筹码在迅速往下减少。 梭哈。 然而一交手,我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荷官发牌,而我却根本没有去看自己面前的底牌,不动声色的进行着,而是在牌桌之下,暗自结了一个外缚印,口中默念了一遍《金刚萨埵普贤法身咒》,最后,我抬起头来,看了对方一眼,笑着将跟前所有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三局过后,我认真地打量了一眼对方,而这个光头则平静而温和地冲着我笑了笑。 我的话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周围还是有人听到了,纷纷露出了一脸蛋疼的表情来,而我在听完欢哥的介绍之后,点了点头,说好,不错,听着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间浮现出了一个声音来:“害怕了的话,就滚蛋吧,别在这儿捣乱了,中国人。” 我移步,跟着来到了另外一个赌厅,这儿比刚才那里还要小,周遭的布置十分豪华,而瞧见这等情景,不但欢哥等人跟了过来,赌厅里面的其他客人,也有很大一部分人跑过来围观。 我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旁边的欢哥问道:“什么是梭哈?” 呃…… 我完全不在乎,坐下之后,与镇场高手开始对局。 我举起手来,对旁边的荷官说道:“发牌,继续……” 镇场高手起身,说好吧,请跟我来,我们去隔壁的赌厅。 一局定胜负。 第十九章 狗急跳墙 ♂! 据说赌博跟搏命一样,最爽快的,就是出手的那一瞬间,然后等待着生死的判决。 然而对于我来说,这一推,却显得很平静。 对面的这个镇场高手,马来西亚的千神,一个拥有着类似“读心术”的光头佬,在很多人的眼中,算得上是最顶尖的赌徒,然而在我跟前,却还是差了太多。 像这样程度的修行者,我杀了上百个了,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尽管不确定对方那“读心术”的原理和手段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在外缚印一结,《金刚萨埵普贤法身咒》默念而出,最后一声“解”出来,对方的牌底,也就浮现在了我的心中。 九字真言,并非读心术,而我之所以知晓,只不过是对方正好再用,而且还撞到了铁板之上。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我赢了。 看着跟前又重新多了起来的筹码,众人都为之惊呼,而我则平静地看着面前的镇场高手,然后说道:“现在该是谁在害怕?” 周遭围着这么多人,对方也不敢造次,冷静地说道:“继续?” 我点头,示意荷官发牌。 而随着我将对方的读心术破解,局势就开始渐渐站在了我的这一边来,虽然双方都各有输赢,但最终我还是赢得了大量的筹码,尽管我没有仔细去算,却大约能够估计得出来。 至少上百亿。 当然是韩元,而即便如此,也不是那个镇场高手所能够吃得消的,到后面的时候,他按住了荷官的手,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我不解地看着他,而他则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个洗手间。” 他转身离开,周遭看热闹的人顿时就起哄了来。 这个家伙坐镇喜天,让无数赌客为之吃瘪,作为客人,没有几个喜欢这样的家伙,此刻忍不住都喧闹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镇场高手没有再回来,反而是之前的那位经理走到了我身边来。 这回他带了一位长得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当翻译。 经理朝着我恭恭敬敬一礼,然后说道:“汉都亚先生身体有一些不适,暂时不能过来,先生请问你还要继续么?如果不是,我带人帮你兑换一下筹码,并且安排财务专员帮你处理后续的问题,可以么?” 我眯眼打量着他,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是不准我在这儿玩了么?” 经理赔笑着说道:“哪有?这是这么多的筹码放在这里,不安全如果先生您还想玩儿,我们可以帮你安排赌局的……” 他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也知道,我从赌场里赢了那么多的钱出来,连人家镇场子的千术高手都败了,鬼才愿意跟我凑一桌来玩呢。 我想了想,看了一下桌子上成堆成堆的筹码,点头说道:“好,你找人来处理吧。” 经理赶忙笑着说道:“好的,对了,先生你是否需要将钱转到你们国内去呢?我们的财务专员很专业的,不但能够帮忙处理兑换问题,而且还可以通过地下钱庄帮你转账,而如果你需要将钱存在瑞士的话,我们也有专门的路子。” 瞧他一副热情模样,仿佛完全没有刚才输钱的芥蒂,我有点儿迷糊,不过还是点头,说好吧,我一会儿问问看。 经理再一次的鞠躬,然后有专门的人员过来帮忙拿筹码,紧接着我、欢哥和另外两个小弟就跟着赌场的人来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里来,这儿应该是贵宾室,几个专业的制服女在旁边清点筹码,没多一会儿,就点了出来。 经理在女翻译的帮助下,对我说出了一连串的数字,我听得有点儿头疼,问直接换算成人民币是多少。 回答是:“扣除各项费用之后,是九千八百六十多万。” 我有点儿诧异,问都需要扣除那些费用,对方耐着性子解释,我也认可了,然后吩咐他们帮忙兑换。 七七八八弄完,这时外面走进来了一个男人。 他一进来,整个房间里面的所有赌场人员,全部都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将腰板儿都给挺直了。 就连那个装模作样的经理,也是如此。 我抬头看去,不由得笑了。 这人正是我们所要接触的保安头子朴正善,此人虽然负责喜天赌场,但行踪不定,向来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布鱼他们前期派来的人员,蹲点那么久,都没有见到此人,所以才会安排我们过来这儿搞事。 现如今,他终于出现了。 这人的气场很足,欢哥他们本来是坐在我旁边的,瞧见房间里面的人都这样,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而我却坐在那松软束缚的真皮沙发里,眯着眼打量着他。 朴正善是典型的南韩人长相,颧骨很高、单眼皮,有点儿眯眯眼,身高一米七左右,但整体的模样,还是挺有气势的。 他走到了我的跟前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然后说道:“中国人?” 我点头,说对,你中国话说得不错。 朴正善说我们酒店,做的是你们中国人的生意,不管怎么样,都得学怎么称呼? 我说姓胡,胡杰。 朴正善点了点头,说胡先生,我们之前是有什么恩怨么? 我摇头,说没有。 朴正善又问,说那是不是我们跟您的亲戚朋友有什么冲突呢? 我依旧摇头,说并没有。 朴正善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那么胡先生,我想请教一下,凭借着一万韩元,在我喜天赌场赢到快两百亿的筹码,你这是要打我们的脸呢,还是真的缺钱花?” 我说怎么讲? 朴正善说道:“如果是缺钱花,那么这些钱,算作是我们喜天吃的一个教训,也当交一个朋友;一会儿我安排人,帮你把钱转走,以后不要再来了别家赌场,也别去,那里我们都有股份。” 我说你们还真阔气,那我要是不走呢? 朴正善眉头一扬,然后说道:“如果是想要打我们脸呢,钱你依旧可以拿走,我们毕竟是做生意的,哪里有只能在这儿输钱,不能赢钱的道理?这点钱我们输得起,不过你后面有没有命拿,那就不知道了……” 我打了一个响指,说好,说得敞亮,我也知道,你们做事是有规矩的,这样吧,钱我拿走,明天我回国。 朴正善点头,说很好,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老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罢,他朝着那个经理挥了挥手,说了一句韩语,然后离开。 他一走,房间里面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那经理在赔笑着说道:“胡先生,你们这些钱怎么处理?如果你们有需要的话,我们立刻联系地下钱庄的人过来?” 我摇头,说不,我要现金。 经理一脸吃了翔的表情,叽里咕噜一番,美女翻译苦笑着说道:“金额太多,您根本拿不走啊……” 欢哥这方面倒是经验十足,说换成美金,手续费我们一力承担。 对方依旧劝解,说这么多钱,你们也过不了海关啊? 我面无表情地说道:“你放心,我们自己想办法。” 对方听到,又交流了一会儿,这才罢休。 半个多小时之后,我们提着装满了美钞的大箱子,脚步轻盈地离开,回到了酒店房间里来,当瞧见那么几个大箱子落地,睡意朦胧的屈胖三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哈哈大笑道:“我艹,你们是赢了多少钱啊?” 他是老江湖,而我们又是主要目标,所以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安全问题。 我摇头,说行了,欢哥,我们这边差不多上线了,一会儿估计要打起来,你们先撤,去找组织。 听到我嘲笑的话语,欢哥忍不住地摸了一下额头,气呼呼地骂道:“都是钱在作怪啊,一想到这一大堆绿油油的美金,什么都忘记了。” 我忍不住笑了,说大哥,你刚入行啊还是怎么的,黑社会的话,你也能信? 我说怎么了? 啊? 钱好歹也是我赢来的啊? 欢哥说刚才好不容易见到了朴正善,你怎么就服软了,什么也没有说啊? 欢哥听了,不由得一愣,有点儿颤抖地说道:“他刚才不是说,拿着这钱离开,他们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么?” 我说了一个数,屈胖三激动得直颤抖,完全没有一个顶尖高手的风范,而欢哥也是有点儿腿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对我喊道:“阿杰,阿杰……” 我摆手,说看得出来,这帮人是真急了,兔子急了得咬人,狗急了要跳墙,而他们急起来,真的不知道会干嘛,你们先撤,不要担心我们…… 欢哥说那怎么行,余主任让我们一直陪着你的。 我再三劝阻,欢哥方才应下,带着他的小弟离开。 而欢哥等人离开之后,屈胖三过来,把那几箱子的美金,全部都扔进了他的崆峒石里面去,弄得我挺尴尬的。 欢哥离开半个多小时,入夜十点多,门外有人敲响,用中文说道:“您好,客房服务……” 我笑了,说你觉得我们拿着这钱,能够活着离开么? 晚上有事,提前更新 第二十章 实力碾压 ♂! 听到这话儿,我和屈胖三都不由得相视一笑。 在南韩人的酒店里,这一声字正腔圆、毫无破绽的“客房服务”,才是最大的离奇之处,再联想到莫名其妙的时间节点,我们基本上都可以确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事儿来了。 果然,屈胖三说得对,黑社会的话,果然靠不住。 说花钱买教训,让你们离开,结果最后却是变成了这个样子。 只不过,在酒店的套房里面,就整这么一出,对方着实还是有一些太着急了。 可见我们今天弄得人家是挺下不来台的。 这帮人见天儿地占着国人的便宜,用各种各样的优惠手段,甚至都弄上了“三流明星、野模”的卑劣手段,变着法子地请国人来这儿“旅游”、消费,可都是打算从人兜里掏钱的,要把你弄得倾家荡产,哪里见过往回掏钱的? 所以从他们手里赢走那么多钱的我们,就变得格外的扎眼了,对于这样的我们,他们终究是连最后的一点儿耐心都没有。 这事儿要是换在了赌城,恐怕又是另外的一种结局。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帮人的气量决定的,当然,跟他们的行事风格、以及惯有的处理习惯,也有很大一部分关系。 “您好,客房服务” 外面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招呼着,我和屈胖三十分默契地坐在沙发前,完全不回话,差不多五六声之后,就听到房门“咔嚓”一声响,却是被他们自己人给打开了,然后有一个鬼魅般的影子从门缝里面滑了进来。 那玩意真的就是鬼魅一般,看不出形状,一入其中,立刻就锁定住了沙发上的我和屈胖三。 差不多停顿了半秒钟,那黑影倏然消失,下一刻,出现在了宽敞的落地窗户边缘。 很显然,这是害怕我们从窗户这边逃走。 而随后,从敞开的门那儿,鱼贯而入,走进了七八人来,为首的一位,却正是刚刚与我们见过面不久的那位保安头子朴正善,单眼皮的他嘴里叼着一根点燃的烟,踩着厚厚的地毯,缓步走了进来,最后站在宽大的沙星电视屏幕前停定,而这个时候,有人适时地将门给关上,并且弄了点玩意在那儿。 封锁消息。 走进了房间里面来的七八人,除了朴正善站在我们的跟前之外,其余人遥遥将我们给围住,还有人进了别的房间,搜寻同党。 不过房间空旷,一眼望穿,几秒钟不到,立刻有人出来,跟朴正善汇报。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朴正善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叮咚,两位敬爱的中国朋友,见到我,有没有特别的意外啊?我从你们的身上,怎么感受不到这样的意外?” 屈胖三伸了一个懒腰,打着呵欠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你耐不住,这很正常,食言而肥,也很正常。” 朴正善眉头一挑,说小朋友,你说话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不过你觉得自己很有趣? 屈胖三笑了,说至少比你有趣。 朴正善没有想到一个小孩儿都这么淡定,瞧见我也是平静无比,脸色就有一些不太好看了。 他盯着我们两人,然后对我恶狠狠地说道:“钱呢?” 我说什么钱? 朴正善恶狠狠地喊道:“装什么孙子?我们的钱呢?” 我笑了,说钱,是我从你们赌场赢来的,怎么能是你们的钱呢? 朴正善阴冷着脸,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中国人有一句老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们这么不肯配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他将手一抬,我们身后有两人立刻就扑了上来。 面对着这场面,屈胖三沉得住气,纹丝不动,而我却一跃而起,伸手过去拦住那两人,而朴正善则喊道:“果然是修行者,难怪能够赢了汉都亚;只不过,你们觉得就凭着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就能够在我们这儿为所欲为么?告诉你们,像你们这样的,我们每年不知道处理了多少” 他的话语,到最后,伴随着那两个人的昏迷,戛然而止。 他终究还是说不出后面的狂妄之言来。 两个很明显是有一定底子的马仔,被我用那四两拨千斤的手段,轻轻一挑,直接摔在了墙壁之上,从上面滑落下来的时候,再也没有声息,直接昏迷了过去。 而行云流水地做完这一切,我拍了拍手,表现得很是淡定。 我淡定,而朴正善则变得狰狞起来。 他咬牙说道:“原来是有备而来,不过真的以为能够拿我们如何么?” 他说着,如同一头猛虎一般,纵身扑来。 周遭的其余几人,也是毫不犹豫地拔出手上的利器,朝着我们冲来,屈胖三一个翻身,从人群之中脱身而出,落到了房间的角落里去,而我则往后退了两步,一把夺过了左边那壮汉递过来的尖锐匕首,挡住了朴正善的攻击,然后猛然一拳挥过去,将那小喽啰给直接撂倒了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表现得很轻松,尽管对方在知道了我们是修行者之后,特别安排了一下,前来找茬的人实力普遍很强,但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坚持太久。 不是他们不强,只是他们错误估计了形势。 三分钟之后,那个拦在窗户处、后来又狰狞朝我扑来的黑影,被我用九字真言直接拿住,又扔给屈胖三火化之后,整个房间里,刚才进来的这么一大堆人,就只剩下一个人的意识,还处于清醒状态之中。 那人便是朴正善。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了一进来的牛波伊,而是给跪倒在了沙发前,脸肿得跟一猪头似的,嘴角尽是血迹,眼睛都给揍得睁不开来。 我和屈胖三悠闲地回到了沙发区,然后坐下。 朴正善跪得有点儿不太舒服,下意识地想要挪动一下,这时身后的十公分外,止戈剑遥遥悬浮,指着他,杀气凛冽,让他下意识地挺起了腰杆来,不敢晃动。 我美美地往后靠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刚才说得很对,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就是这么贱,你说对吧?” 朴正善脸有不甘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方才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这很重要么? 朴正善又问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啪! 屈胖三一个后翻鞭腿,重重抽在了那家伙的脸上,巨大的力量将他直接抽击在了墙上去,打人如挂画,当朴正善缓缓滑落下来,脸上开了花,满脸的鲜血直流之时,屈胖三方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啊,这些年到底是谁在惯着你,让你变得这么嚣张?” 这话儿说完,朴正善终于有点儿崩溃了,跪在地上,哭着说道:“你们到底想要干嘛?” 我慢腾腾地站了起来,然后缓步走到了他的跟前,蹲下,盯了他好一会儿,然后说道:“服了?” 朴正善哭了,说你们欺负人像你们这样牛的人,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卒子? 我哈哈一笑,说你是小卒子?别谦虚,我们找你找得挺辛苦的,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样子,要不是我们今天在这儿闹事,还真的见不到你好不容易见了面,废话也不多说,我就问你一句,想不想死? 朴正善摇头,说谁想死啊? 我说很好,不想死,那么接下来我们的对话,你可得用心回答了回答对了,你算过关,但如果是错了,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你立刻去死,你既然是釜山真理教的人,自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生不如死,永生永世被折磨的手段存在 朴正善脸色惨白,说道:“你们想知道些什么?” 我瞧见气氛差不多了,从文件袋里面,掏出了两张照片来,扔在了朴正善的跟前,说道:“照片上的这对男女,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他们。” 朴正善瞧了一眼上面的林佑和萧璐琪,脸色顿时就是一变,眼神之中,又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惶恐。 他没有说话,我伸出手来,握住了他的下巴,说道:“听着,我在给你机会,如果你不珍惜,我会把机会给其他的人这句话,我只说一次,错过了,我不会再给你” 朴正善犹豫了几秒钟,最终还是瘫倒在了地上,哭着说道:“我就感觉他们两个不太对劲,肯定是有背景的,让他们别乱来” 瞧见他有点儿精神崩溃的样子,我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屈胖三。 屈胖三示意我随意。 我点了一下头,然后说道:“你是明白人,告诉我,他们人在哪里?” 朴正善浑身都在颤抖,仿佛在害怕着什么一样,好一会儿之后,他方才抬起头来,对我说道:“我就算是告诉了你们,也没有用。” 我说人死了? 朴正善摇了摇头,说不,应该还没有。 我心中一松,说人在哪里? 朴正善犹豫了几秒钟,最终吐出了三个字来:“汉拿山。” 第二十一章 有女名曰崔珠贤 在很多人的想法里面,汉拿山不就是烤肉么?其实不然,汉拿山是南韩三大名山之一,又名瀛州山,巍然耸立于济州岛的中部,在济州岛这儿的任何位置,都能够看到这座海拔接近2000米的名山。 朴正善交代,林佑和萧璐琪并没有死,而是落在了汉拿山白鹿潭附近的一处洞穴之中。 不但如此,这大半年来抓到的情侣,都放置在那里。 那个洞穴外面,是一处私人山庄,而山庄的负责人,便是釜山真理教驻济州岛的总负责人李龙山,而负责那洞穴之中一切事务的人,则是教中圣女金允儿。 除此之外,我没有能够再从朴正善的口中,掏出更多的东西来。 在釜山真理教的架构体系里面,这家伙算不得什么大人物,虽然有着很不错的实力,但在序列之中,只能够算作外围。 外围人员,自然知晓不了太多核心的秘密,只知道人虽然活着,但跟死差不多。 圣女,是准备用这些人来炼制某种东西。 至于是什么,他也接触不到。 另外,我们脚下的这喜天大酒店,便正是釜山真理教的产业,也是他们用来收敛财物的重要工具之一。 朴正善是驻这儿的代表,台面上那位老板,反而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我认真地问过了一边之后,朴正善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什么都说了,请放过我吧。” 我看了一下屈胖三,想知道他的意见,是灭口,还是让他领路。 屈胖三说动静闹得有点儿大,现在如果让他带着我们去汉拿山,只怕几分钟之后,所有釜山真理教的人都知道我们是冲着那些失踪者来的了,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们误以为是赌客之间的冲突呢 听到这话儿,跪倒在地的朴正善脸色一变,趁着我们对话,猛然朝着门口那儿撞了过去。 然而在他动身的那一瞬间,止戈剑便轻而易举地将人钉在了地板上。 随后我拔出了止戈剑,将还有一口气的朴正善给揪了起来,然后拽着他,朝着不远处的窗外猛然扔去。 朴正善的脑袋撞破了厚厚的玻璃,整块儿幕墙碎成无数,然后整个人就从那二十六楼径直往下,坠落了去。 我伸手过来,拉住了屈胖三,使用那地遁术,离开这儿。 几分钟之后,在十几里外的我拿出了电话来,拨通了先前联络人的电话:“我们已经锁定了解救目标的位置,你们立刻启动撤离方案,随时准备带人离开。” 那人问道:“不需要我们配合么?” 我说不用,你们等消息就行。 那人显然是得到了布鱼的交代,没有多问什么,说好。 我说欢哥跟你们汇合了没有? 那人说有,已经安排他们回国了,现在估计已经准备上飞机了。 我说要小心一点,我们这边闹开了,防止对方的反应迅速,如果遇到什么情况,你们及时处理一下。 那人说好。 挂了这边的电话,我又给戴局长那边去了电话,打过去的时候,电话那头有点儿吵闹,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转移到了比较僻静的地方,我问道:“阿姨,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戴局长说我们现在在警察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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