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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大器的蛊毒,是我下的,他若是死了,我这里肯定逃不了——你们或许抓不住我,但肯定会有人断清楚的,如果不救他,那将是我一生的污点,所以救肯定还是得救的。 马海波叹了一口气,说他其实也是孩子气,就是想给你找点儿不自在,太多的坏心眼倒也没有。 我笑了,说的确是孩子气,可是我又不是他爹,还真的忍不下来。 马海波说这样吧,我回头警告一下他,然后跟张书记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把他调到市里去,又或者赶到邻县去,眼不见心不烦。 我说那是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有时候我还在想,倘若他真的动点儿真格的,我自卫,杀了他就是了,结果总是这么不疼不痒的,弄得难受。 马海波顿时就黑脸了,说陆言,摆脱你尊重一下我的职业好吧,好歹我也是个警察,你这么说话合适么? 我笑了,说我既然没有进看守所,你又亲自出面了,这事儿就算是结了,你别担心,我不会对张大器怎样的,在我眼里,他什么都不是,我不至于为了一两只臭虫而耽误自己的好心情。 马海波松了一口气,说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给我开脱了心情,马海波又叫李东连车带人给我送回了大敦子镇去,我回到家里,没有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而是找来了念念,准备起熬制草药的准备工作。 准备的药分为两份,一种是熬汤内服,一种是煮开了,加水熬煮,然后弄成一大锅药汤,给人泡澡。 如此准备妥当,次日清晨,早已经等待得不耐烦了的刘家三口登门拜访。 他们开的车是一台白色路虎,一台保时捷卡宴。 除了刘家人,还有老刘的助理和司机,以及随行的工作人员。 毕竟是亿万富翁,出行还是挺有架势的。 一番寒暄之后,我也没有多聊,让老刘夫妇在堂屋坐着喝茶,而我则带着脑袋包得结结实实的小刘来到了后院。 大清早的,后院这儿架着一大铁锅,正在咕嘟咕嘟地煮着药汤,古怪的气味四处洋溢。 有点儿像是小时候猪食的那种味道,闻不惯的人就只想呕吐。 小刘明显也闻不来,不停地发呕。 我从灶台上把熬煮了一天的药汤倒成一碗黑乎乎的药汤,递给了小刘,说来吧,喝完了。 小刘端过来,闻了一下,说唔,你这药怎么这么臭啊,跟狗屎一样。 我说你要是想治好病,别说像狗屎,就是狗屎,你也得喝了。 小刘不敢违背我的意思,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温热的药液喝完了之后,他浑身发热,忍不住地不停扇风,走来走去,我笑了,说怎么,热不热? 小刘说好热,我点头,说好,那把衣服都给脱了吧。 他一愣,说脱衣服干嘛? 我说你放心,我不是基佬,这里也没有肥皂,瞧见那里的木桶了没有? 我指着不远处一个齐腰高的大木桶,他点头说看到了,我说一会儿你就进那里面去,我给你泡一下澡,将留在你身体里面的那些虫尸给弄出来。 小刘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照着做了,脱得只剩下内裤。 他问我还要不要脱。 我阻止了他。 呃,说句实话,脱光了的小刘,浑身都是黄豆大的孔洞,密密麻麻,有好几百个之多,密集恐惧症者若是瞧见,只怕会头发竖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我有些不忍心瞧他最后的隐****,到底长啥样了。 灶台上的铁锅里,药液不断翻腾,我试了一下水温,感觉合适了,便把药液都倾倒在木桶里,然后兑了一些冷水,水温大抵合适,便让他翻进去。 小刘试了一下水温,说好烫,好烫,我受不了。 事实上,依照他这满身都是空洞的样子,里面的腐肉恐怕连三四十度的水温都抵受不住,更何况我这是六十来度呢? 我没有跟他商量,很直接将他给抓起来,一把扔进了水桶里。 啊…… 小刘发出了惨痛欲绝的叫声来,吓得堂屋里坐着的老刘夫妇赶忙出言询问,被我搪塞了过去,他惨叫声声,不断地试图爬出水桶,都给他按进了里面去。 过了一会儿,他没有再反抗了,躺在木桶里,发出了舒服的叹息声来。 我走到旁边一看,瞧见那木桶里面的药液之中,漂浮着厚厚的一层虫尸,而且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瞧见这让人惊悸的画面,我没有再犹豫,一拍胸口,把小红给请了出来。 第二十八章 虫虫拜师 小红从我的身体里浮现,欢欣鼓舞,身子在半空中浮动,围着我不停地绕圈,柔软的身子不时滑过我的脸庞。 它这是在像我撒娇。 主人,主人,你怎么现在才放人家出来玩儿啊? 这种感觉真好,小东西不再是我身体里的定时炸弹,而是服从着我的指挥。 我没有让小刘瞧见聚血蛊,而是背着他的身后,让小红轻轻地抱在了他的脖子上面,小刘吓了一大跳,说陆哥,陆哥,怎么回事,我的脖子上好像有个东西,你帮我拿掉。 我按着他的额头,说别紧张,你闭上眼睛,坐在里面就行了。 小刘显得很惊恐,哆哆嗦嗦地说道:“可是……” 我继续安慰他,说一切都会过去的,你放心,很久以后,当你回忆起这一段经历来,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一场噩梦而已。 听到我的安慰声,小刘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而这时小红则一下子挤进了他的身体里去。 它进入的方式很特别,并没有从口鼻之处,而是直接从他身上孔洞处进入,如丝絮一般,小刘感到了浑身一阵麻痒,难受不已,下意识地扭动身子,不过感受到放在额头上面的手掌,却也不敢站起来。 一开始的时候又麻又痒,然而到了后来,随着身体的毒素被清理,他终于放松了警惕,在水桶里面伸展,整个人陷入了一片宁静之中。 过了一会儿,他却是睡着了去。 瞧见躺在药水之中陷入熟睡的小刘,我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着倘若我没有陆左这么一个堂哥,说不定此刻跟他是一般模样呢。 又或者还不如,毕竟我没有一个亿万富翁的父亲。 我闭上了眼睛,能够感受得到聚血蛊在小刘的身体里不停地流动着,虽说小红出现的时候,感觉就像一大蓬的花儿,但实际上它的体积很小的,缩成一团,也就一丁点儿大,而对于这种事情,它其实也是蛮喜欢的,毕竟聚血蛊以毒为食,这些让小刘痛苦不已的余毒,对于它来说,都是美味。 如此过了半个多小时,小红终于将小刘体内的余毒给清理完毕,然后开始利用药汤,刺激起小刘伤口处的肌肉和皮肤,激发潜力,让其快速增长。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其间加了两次药水,然后回到堂屋,跟老刘夫妇聊了一会儿天。 他们担忧不已,抓着我询问状况,我告诉他们,说这事情急不来的,需要等,至于效果好不好,得等治疗结束之后,让他们问自己的儿子便是了。 到了中午,老刘要求我们去镇上最好的饭庄吃饭,我摆手拒绝了,说小刘这边,我需要一直盯着,走不开,如果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在我家吃点吧,粗茶淡饭,填填肚子就好。 老刘夫妇也不想离开,便客气地对我母亲说道:“那就麻烦您了。” 我母亲是个热情的性子,挥了挥手,说客气啥,就怕做得不好吃,怕贵客笑话呢。 她瞧见这两口子的座驾,还有打扮和气质,知道非富即贵,也是在心里琢磨了一下,想着倘若是招待好了,说不定能够求着他们帮我弄一份工作,总好过我现在这般胡乱漂泊,也没个事情做。 如果工作办妥了,再找一媳妇,给她生一个大胖小子,她的人生也就圆满了。 小刘母亲别看养尊处优,不过也是过了苦日子的,挽起袖子来,说大姐,我去厨房给你帮忙。 我母亲虽然不认识对方身上的那一身名牌,不过也知道可费不少钱,慌忙拦住,说别啊,厨房里乱七八糟的,要是弄脏了你的衣服,可就不划算了,你们等着,我很快就好。 两人说着话,在厨房门口争着,而这时外面却听到念念的说话声,我心中一动,快步走到门口,却见虫虫回了来。 我心中欣喜,迎了上去,说你怎么回来了? 与前日相比,虫虫的脸上明显多了几分人气,她指着堂屋里的人说道:“你今天不是要帮人治病么,我放心不下,就过来瞧一眼。” 我一愣,说啊,你还要回去啊? 虫虫说对,师父交代了,让我夜里再回去。 我诧异,说什么,什么师父? 虫虫微微一笑,说我前天夜里的时候,已经拜了许映愚为师父,跟随他一起修行。 我愣了一下,说不会吧,你还需要拜师? 虫虫瞪了我一眼,说我为什么不能拜师?我就是我,又不是蚩丽妹,虽然传承了她的记忆,但还是有着许多的偏差,如果能够有一个师父指导的话,一定能够变得更强;而我师父他戎马一生,虽然教过几个徒弟,都不成气候,如今与我有缘,收我当了关门弟子,机会难得,哪里能够错过? 我摇了摇头,在脑子里面算着——许映愚是洛十八的徒弟,而他还有一个师弟叫做许邦贵,许邦贵有个徒弟叫做龙老兰,龙老兰有个再传弟子叫做陆左,陆左收了个徒弟,那就是我。 而现在虫虫成为了许映愚的弟子,那么…… 一一得一,二一得二,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按照敦寨蛊苗的传承来说,虫虫可不就是我的师姑奶奶了? 杨过和小龙女相差也只有一代,就已经为世间所不容了,我跟虫虫这之间的差距…… 我有些头疼了,这明摆着是不给我机会啊? 虫虫因为新拜了师父,心情很不错,眉目之间都洋溢着会心的笑容,而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说那你还要不要继续挑战三十六峒呢? 她点头,说这是自然,不过并不是现在。 我说为什么? 虫虫说当年蚩丽妹北上而来,也是在敦寨蛊苗这儿就截止了啊,我这重走北上路到了这儿,就算是结束了,至于接下来的事情,我需要跟随着师父修行,等到达了一定的境界,然后才会再一次出山,将当年蚩丽妹未尽的野望,给继续完成。 我苦笑,说那你这算是白河蛊苗的,还算是敦寨蛊苗的啊? 虫虫说都算啊,总之我就是要成为三十六峒第一人。 我说你要是就这么一个目的,就别那么麻烦了,陆左现在不是被三十六峒共奉为苗疆蛊王么,你回头把他给败了,事情就结束了。 虫虫撇了一下嘴,说得了吧,就几个不入流的家伙吹捧两句,陆左就成了苗疆蛊王,这也太儿戏了,你根本就不知道,苗疆三十六峒里面,到底有着多少厉害的角色,只是很多人都隐世不出而已。 我没有与她争辩,其实她落下了脚来,让我知道她在哪里,总比在路上漂泊不定要好一些。 至于辈分这种事情,在敦寨蛊苗之中,反而是最不让人在意。 你看我除了拜师的时候之外,就没有交过陆左一声师父。 两人简单交流一阵,便走进了堂屋里去,正在陪着我父亲说话的老刘瞧见我身边的虫虫,顿时就眼前一亮,下意识地站了起来,忍不住地吸了一口气。 显然他也是给惊艳到了。 我瞧见老刘这家伙跟他儿子一般,都有那好色的基因,便说道:“老刘,虫虫你应该有见过吧,这一次给你儿子治病的药方,就是她提供的;而她担心我这边手艺不精,特地赶了过来坐镇,所以你放心,令郎一定会康复的。” 老刘有心上前来握手,又有些自惭形秽,冲着虫虫躬身说道:“多谢虫虫姑娘的援手,刘某自有重谢。” 虫虫不喜欢跟人交际,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客套话,然后让我带着她来到了后院。 在那木桶边上,她瞧了一眼正在沉睡之中的小刘,伸手在他脑袋上的孔洞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他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余毒未尽,又没有及时治疗,使得这些孔洞都已经存留下来,想要不留痕迹,用药物实在太难。 我说那怎么办? 虫虫说你把小红叫开,还是我来吧。 虫虫是虫池化身,而那虫池的根本,却是传说中的五彩补天石,最富含生命能量的物件,我当时千疮百孔的体内脏器,也是她给补全的,对于这些,倒是小意思。 我唤出小红,而虫虫则将手掌抵在了小刘的额头之上,深深吸一口气,然后有五彩光华从手心流出,笼罩在了小刘的身上去。 不多时,那孔洞旁边的肌肉开始快速生长,紧接着却是把里面的腐肉挤开,填得满满。 再过了一会儿,小刘却是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 虫虫弄完之后,回房去回气歇息,而我在吃过午饭之后,将小刘给唤醒。 瞧见小刘此刻的模样,老刘夫妇顿时就是幸福得老泪纵横,而瞧见镜子里面的自己,小刘也是兴奋得发狂,噗通一下就给我跪了下来,不断地磕头感谢。 我好言安慰一番,然后写了两张药方,跟他们交待了一下接下来的治疗过程。 老刘握着我的手,满眼泪花,激动地说道:“陆先生,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你说吧,我该怎么做,才能报答你?” 面对着老刘给我开出的空白支票,我只是淡淡说了两个字。 不用。 对,不用,老子就是这么任性,看那张大器狗日的,还有什么说法? 第二十九章 简单爱情 我不收取任何报酬,这事儿并没有让老刘开心,反而感到一阵慌张。 他拉着我的手,说陆先生,怎么回事啊,难道我儿子这病,其实是没救了的? 我摆手,说不是,小刘这病,大体的病根已经除去了,剩下的就只是调养了,药方和需要讲究的地方,我都跟你说了;这些草药都是店里面能够买得到的,并无任何出奇之处,所以你别担心。 老刘诧异,说那既然这样子,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表达一些小小心意呢? 我摆手,说那天我离开的时候,有个叫张大器的,是不是跟你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老刘缓声说道:“张大器是张书记的公子……” 我平静地说道:“他告诉你,说我做这些,都是在骗钱,那么我偏偏就不收任何费用,我所做的这一些,就算是我跟小刘难兄难弟的情谊了;另外我跟你说一件事情,昨天的时候,我差一点儿被那位张公子送到看守所里面蹲十五天,只是因为骑了没牌照的摩托车……” 小刘母亲顿时就激动起来,说他怎么可以这样,他若是把陆先生你整进了看守所,我家刘宝可咋办呀? 我微微一笑,平静地说道:“老刘,我不缺钱,也不想落人口实,所以所谓心意,我看就算了吧,你说呢?” 老刘顿时就不断摇头,说这怎么行,我这人天生犯贱,不做点儿什么,心里不踏实,觉得没有给孩子留些福报;陆言,你就随便说点东西,我能够办得,一定帮着办。 我还是摇头,说不必,关于此事的讨论,就在这里吧,我们不用再多说了。 两人说着话,旁边的小刘母亲却说道:“老刘,之前张书记不是跟你聊过在晋平投资的事情么,不如你回头挑两个还算是靠谱的项目,落户在陆言他们这个村子呗,到时候招人、用工之类的,优先考虑本地人,一来是给咱们儿子积福,二来也是给陆言一个交代。” 老刘有些犹豫,说张书记啊——他养了那么一个儿子,我又何必给他增添政绩呢? 听到他这话儿,我在旁边微微一笑,说张大器跟张书记,到底还是不一样,另外这县里的领导,也不只是张书记一人,作为个人,我还是挺欢迎像刘老板你这样的实业家前来投资的,这样子,我们村里的年轻人,就不用在外面背井离乡地漂泊了。 得到了我的首肯,老刘终于松了一口气,说好,既然陆先生开口了,那我就只有照办了,你放心,到时候一定办得漂亮。 我想起一事儿来,说我在县里倒是认识一个朋友,你们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找他聊一聊。 尽管马海波跟招商八竿子打不着,不过我还是把他的电话,留给了老刘。 人便是这样,投桃报李,有这东西在,想来马海波以后在县里也会比较好混一些,算是他对我一直以来照顾的一些回馈吧。 送走了欢喜若狂的刘家人,虫虫与念念聊了两句之后,也准备离开。 我说上山挺远的,要不然我载你过去? 虫虫摆手,说算了,我晕车。 我说摩托车是不会晕的,兜着风,享受着大自然的好风景,哪里还会感觉到气闷? 我学骑摩托车的时候,就幻想过有朝一日,能够载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儿骑一会,让她抱着我的腰,然后在高速的行进之中,将头贴在我的后背处,感受彼此身体的温度。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我不断地鼓动着虫虫,费了半天唇舌,虫虫终于跃跃欲试了,说你确定真的不会晕? 我点头,说对,是真的,我保证。 在我再三的保证下,虫虫终于点了头,随着我一起上了摩托车,然后手扶着我的后背,两人慢悠悠地驶离了亮司村。 离开村口的时候,小卖部的二嫂直勾勾地瞧着我们,脸上的表情显然不太高兴。 我后来听我母亲说二嫂有意将她那刚离婚的妹子介绍给我。 骑着摩托车,走在前往敦寨的山路上,一路上的风景是那般的熟悉,然而此刻却显得异常美丽,风声呼呼,有着好闻的香味,那香味是从虫虫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让我为之陶醉。 虫虫一开始的时候,有些紧张,而到了后来,终于放松了,忍不住举起双手,享受起这速度来。 我有意开得忽快忽慢,就想着虫虫饱满的胸口能够挨着我的后背,结果弄了半天都没有如意,反而是让虫虫多了许多抱怨,问我怎么回事,不行让她来。 我笑了,说你来,不会把我往沟里带去吧? 虫虫跟我较劲儿,让我停住,从后座上跳了下来,说我来开就开,你跟我讲一下怎么弄的就是了。 她兴致昂扬,我也不好冷落,便简单讲解了一下油门、档位和刹车的相关事宜,接着又让她在旁边的平地上绕了几圈。 虫虫很快就上了手,绕了十几圈,停在了我的跟前,说走吧,这回姐带你。 啊? 我愣住了什么,没有反应过来,而虫虫眉头一扬,说咋了,怕死啊? 我嘴硬,说怎么可能。 当下也是翻身上了摩托车,很自然地将双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正感受着虫虫腰肢的柔软呢,她突然间就是一加速,那摩托车如离弦之箭一般地弹射了出去,我吓得一愣神,强忍住了恐惧,方才没有叫出声来。 虫虫仿佛把油门一下子就加到了底,我感觉整个人一下子就腾飞了起来,还好我们现在已经离开了人烟稠密的地区,走上了山路。 不过越是山路,弯弯曲曲也就越多,虫虫开的这速度,居然一下子就飙到了一百码,都不带刹车的。 虫虫就这般一路飙车,丝毫没有停顿,行云流水地开上了山。 等到达敦寨的时候,我感觉双脚发麻,脚踏实地的时候,腿软,腹中一阵恶心,跑到天边就哇啦啦地吐了起来。 这一路来我担惊受怕,哪里还记得占虫虫便宜,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 我这边给弄得吐了,而虫虫却有些意犹未尽,说没想到开车居然这么好玩,陆言,要不然我们再去山下溜一圈? 这话儿吓得我连忙摆手,说够了,差不多就行,车子已经没油了。 虫虫恋恋不舍地离开,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她刚才有点儿故意的意思。 在得知许二爷就是许映愚之后,我对这老头子多了几分敬畏感,越发不敢见他,便与虫虫在村口告别,然后骑车下山,在半路上瞧见了独自一人上山的念念,不由得诧异,说你这是干嘛呢? 念念说虫虫姐既然已经拜入许映愚老先生的门下,不再继续重走北上路了,我也就准备着回家了,过来跟虫虫姐待几天,最后相处一会儿。 我诧异,说怎么就准备走了呢? 念念叹了一口气,说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这一路北上而来,我学到了很多的东西,收获颇丰,也是时候回家,将这些东西整理一下了。 听到念念的话语,我的心中不觉多了几分伤感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对这个苗女并没有太多的情感,既不喜欢,也不厌恶,不过随着日子的渐渐流逝,我开始对她的存在习以为常了,也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但是她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她有自己的生活和朋友,不可能一直陪在这儿的。 我骑着摩托车回到了家里,母亲说有我的一封快递,放在我房间的桌子上。 我过去一瞧,是封信,拆开来一看,却是虫虫和念念的身份证办了下来,没想到杨操的效率还挺快,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表达了感谢。 杨操说都是小事,举手之劳而已。 说完这个,杨操告诉我,说他现在还在大娄山,那洞子已经开发了大半,联合行动组也已经清理了一部分矮魅,不过还有一半的溶洞没有清理,这个需要时间,慢慢地探查才行。 我听到了,表示知道,却没有多发表什么意见。 人家办事,自有一套行事准则,我没有指手画脚的必要,大概知道些情况就好。 挂了电话,我拿着身份证,考虑着有了这么一个由头,我明天应该又能够去一趟敦寨,然后再跟虫虫见上一面了。 回想起今天与虫虫独处的快乐时光,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作为修行者,对于速度和角度的把握,肯定是远超出于常人,而且摩托车上手简单,所以虫虫能够这般厉害,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而在行驶的时候,她露出来的会心笑容,也真的是让人迷醉。 回忆着这美好的一切,突然间我的手机又响了,是马海波打来的。 我以为是老刘的事情,没有在意,接通之后,懒洋洋地跟他打招呼,没想到电话那头的马海波显得十分着急,他对我说道:“我刚刚接到了小妖姑娘打来的电话,说她在陆左的草庐等你,你赶紧过去。” 啊? 小妖来了? 第三十章 小妖回归 听到马海波的消息,没有任何犹豫,马不停蹄地骑着摩托车,赶到了陆左的草庐前,然而我并没有瞧见半个人影,心中诧异,便在房前屋后都找了一番,依旧没有任何发现。 我顿时就郁闷起来,拿起电话,准备打给马海波问清楚,然而就在我准备拨通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少女。 我认识她,因为在我人生最为黑暗的时刻,就是她出现,并且把我给救了。 如果说陆左、虫虫是我救命恩人的话,那么小妖应该排在第一位。 对于这个马尾辫少女,我有着发自内心的尊敬,因为没有她当日的拔刀相助,我或许就已经被那九分女夏夕给得逞了,肚子里面的小红也就换了主人,甚至都不知道我在这世间,居然还有陆左这么一个牛波伊的堂哥。 小妖是我能够走到今天,最重要的帮助者。 瞧见她,我的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来,冲着她点头说道:“小妖姑娘,你好。” 小妖瞧见了我,眯着眼睛走了过来,指着草庐门口的纸牌,说我打电话给马海波,他说你会过来找我,告诉我一切的,那么你跟我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草庐这儿,属于被重点监控的地方,我左右打量了一会儿,没有跟她立即说起,而是说道:“这里不安全,你跟我换一个地方,好么?” 小妖后退一步,说等等,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说我现在是陆左的徒弟。 她眉头一挑,说谁能证明? 我愣了一下,发现还真的没有人能够证明,因为知道内情、而她又相信的人里面,萧克明去了幽府,陆左、二春和朵朵则在茶荏巴错。 不过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低声说道:“小妖姑娘,不知道陆左有没有跟你讲过他的经诀法门?” 小妖似笑非笑地望着我,说比如? 我说我能够对《镇压山峦十二法门》倒背如流,对两部正统巫藏也有着深刻理解,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给你背诵出来。 瞧见小妖讶异的表情,我知道不露出点儿真正的实力,她未必取信于我,于是开口便开始背诵起来,背了四五百字,小妖立刻捂着耳朵,说够了、够了,别对我念经,小娘最烦的就是这些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些什么玩意儿的东西了,我信了,信了成不?陆左到底是抽了哪门子风,居然会收你当徒弟? 我低头瞧了自己一眼,说我很差么,二春他都能收,我为什么不行? 小妖想想也是,说也对,二春那吃货他都收来当徒弟,你这个痨病鬼想想也是没错的,对了,你的蛊毒,陆左给你解开了没有? 我不想在这里谈太多,含糊地说了一句,然后说跟我走吧,去我家,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你讲出来。 小妖这时方才没有再怀疑,跳上了摩托,说行,我载你。 呃…… 再一次的风驰电掣,不过经历了虫虫之前的一回,此刻我倒也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了,将摩托车停在了村子边的小道上,我并没有跟小妖一起回家,而是来到了附近的河滩前,两人边走,边谈起了话来。 对于小妖,我并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一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二来她是陆左的红颜知己,再者说她还是朵朵的姐姐。 凭着这三重身份,我知道她是绝对的可靠,于是便将与她分别之后,我回到大敦子镇,找到陆左之后的事情,跟她一一讲述了起来,并且还将在藏地茶荏巴错里陆左交代我的三件事情,跟她一一谈起,并且讲述起了陆左对于未来的担忧。 我已经在尽量地精简,然而这一席谈话,终究还是讲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了天黑,方才结束。 讲完了这一切之后,我抬起头来,才发现小妖的眼眶之中,隐有泪光。 我以为是我看错了,正待仔细打量的时候,小妖却扭过了头去,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陆左现在已经失去了修为,而只有朵朵陪在身边?” 我摇头,说不是,还有二春和他在藏区收的徒弟莫赤。 小妖撇嘴,说那两个蠢货能有什么用?若是有用的话,他早就派出来帮着办事了,哪里还用你这个入门没几天的家伙出来奔走呢? 呃…… 虽然小妖说得挺有道理的,不过这般简单直接,倒是让我有点儿尴尬。 妹子你也太口直心快了吧? 我没有说话,小妖则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道:“不行,他现在是最困难的时候,我要过去,守在他的身边。告诉我,茶荏巴错怎么走?” 我摇头,说我们进去的入口处,应该已经被摩门教给堵住了,也被宗教局列为了禁区,根本无法进入,我现在唯一能够知道的方法,就是去日喀则的白居寺找一个叫做江白的喇嘛,又或者是宝窟法王…… 小妖是个急性子,说他两个我都认识,既然如此,那我立刻出发,前往日喀则。 我慌忙拦住她,说等等。 小妖瞪了我一眼,说干嘛,还有什么事情?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嗯,小妖姑娘,我在离开茶荏巴错的时候,陆左交代了我三件事情,第一是回到祖屋,拿到祖师爷洛十八的灵牌,第二件是帮他找到你,而第三件,则是帮忙找寻虎皮猫大人那颗被偷走的蛋。我现在已经完成了两件,唯有第三件,我是一点儿眉目都没有,而陆左告诉我,说第三件事情,特别重要……” 小妖思索了一下,说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帮着你一起,找寻虎皮猫大人的蛋咯? 我点头,说对,陆左现在在茶荏巴错,并非孤立无援,身边有一大群的朋友与伙伴,他并不是最需要你的,你过去,不过是锦上添花,而虎皮猫大人此刻踪迹全无,如果你能够带着我一起,去找寻他的话,方才是雪中送炭。 我绞尽脑汁地跟小妖游说着,因为我是真的不知道到底从哪儿下手,而小妖她之前离开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凭着自己的手段找到虎皮猫大人,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听到我的话语,小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对我说道:“你说,如果我找到了臭屁猫,陆左和朵朵会高兴么?” 听到这话儿,我心里顿时就乐开了花,坚定无比地说道:“一定会的!” 她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轻重缓急,终于决定了,说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急着过去找他,先把臭屁猫找到吧…… 小妖的加盟让我心中欢喜,连忙问她之前的几个月时间里,到底有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小妖告诉我,说她之前奔走各地,查访了很多可疑之处,然后所有的线索最周都指向了一家叫做兰德公司的境外机构,听说在一个星期之后的慈元阁年度拍卖大会之中,兰德公司会委托慈元阁对一个蛋进行拍卖,如果不是听到陆左出事的消息,我已经准备前往参加了。 我说陆左出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你怎么才知道? 小妖摇头,说怎么可能沸沸扬扬,江湖上大部分人其实都不知道的,这事情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被人刻意隐瞒着,我也是碰到一个熟悉的人,才得到的消息好吧? 啊? 听到小妖的话语,我不由得回想起整个过程,感觉的确如此,我知道陆左的事情,是在边境的时候,余领导特地追踪而来的。 他表面上是为了追查毒贩一案,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告诉了我陆左的事情,然后还在我的衣领上面,安装了窃听器。 如此想想,这里面当真有极大的阴谋啊。 我没有再纠结此事,而是继续问起小妖刚才透露出来的信息,说那个什么慈元阁拍卖大会,在哪里举行呢? 小妖说慈元阁每一年都会进行业内规模最大的拍卖会,每一次都会选取不同的地方,这一次是在南方省的惠州市,如果我们现在确定去的话,我可以想办法弄到邀请函。 我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吧。 小妖说时间不多,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等等,我想征询一个人的意见,问她愿不愿意同行。 小妖一愣,有些警惕地问是谁? 我还没有说话,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这马尾辫女孩儿的眉头就是一皱,右手往前面一指,厉声喊道:“是谁,出来,别藏头露尾的。” 她连续喊了三声,弄得我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在我的眼中,那儿空空如也,除了一条浅浅的河流,什么都没有。 小妖三声喊过之后,脸色一变,人一下子就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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