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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龙榻上,歪头去啜冯公公奉上的汤药。 他手抖得厉害,半边脸都不听使唤,大部分药汤洒了出来,顺着嘴角下颌淌入衣领。冯公公忙抬袖去擦,含泪唤了声:“陛下,主子哎。” 皇帝瞧见拖着凤袍进殿的皇后,眼底划过一丝怨毒,挥手打落药碗。 冯公公忙跪地收拾,皇帝视而不见,颤巍巍指向皇后:“毒妇,你还敢来此?朕如今模样,都是拜你们母子所赐!” 魏皇后漠然地看着他:“皇上错了。皇上沦落这番狼狈,是拜你的多疑刚愎所赐,受金丹之毒反噬,自作自受。” 皇帝呵笑一声:“你们逼朕向天下罪己,眼里无君无父,还想要什么?来看朕的笑话吗。” “来要一样东西。” 魏皇后逼近,“寒骨毒的解药。” 皇帝眸色微动,仰首慢慢靠在床头,嘴角牵出一个僵硬古怪的弧度:“哪有这种东西。” 他明显放松了身子,像是伤残的老狼忽而咬住了一块肉,眼底蕴着轻蔑。 魏皇后便知女儿的猜想是对的,这老东西手里果然还握有筹码。 “皇上好歹积点阴德吧,如此行径,就不怕不久后入黄泉炼狱,被十万阴魂撕咬殆尽吗。” “住口!” 皇帝果然被戳到痛处,“事到如今,你以为还有什么能威胁到朕?” “自然有。” 魏皇后拍拍手,立即有乳母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婴儿向前,“皇上的命根子。” 皇帝瞬间肝胆欲裂,若非中风在榻,他简直想冲过去掐住这毒妇! “你想做什么?” 皇帝发出嗬嗬破碎的浑浊哑音,咬着槽牙问,“你还想谋害朕的儿子吗!” 魏皇后冷笑:“杀你儿子的,本宫又不是头一个。衍儿怎么死的,皇上忘了吗?”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 皇帝于榻上伸长了手,狼狈又癫狂,“去拿下她!你们都反了吗?” 大殿内外静谧安详,没有一个人听他的。现在的他,比一条败犬都不如。 皇帝气喘如牛,眼球充血,指节几乎快将褥子抠烂。 不错,他的确留了份解毒的药方。他习惯于将所有的筹码握于股掌,若闻人蔺忠心耿耿归顺于他,他自然愿放他一条生路。可是现在,现在他如何甘心? 他宁可让那药方永不见天日,也不给一个暗中反咬自己的乱臣贼子! 小儿子的哭啼声尖锐刺耳,皇帝死死瞪着双目,像是同看不见的敌人抗争。 这片僵持的死寂中,忽然闯入一道鬓钗松散、衣衫凌乱的身影。 护子心切的许淑妃跪在魏皇后身边,膝行向前,拉着凤袍下摆乞求道:“摘星观道君神像下有个暗道,我远远曾见皇上与甄妃开启过!虽不知皇后娘娘要找什么东西,但陛下要镇压藏匿之物都在那机关中,求娘娘放过小皇子!” 皇帝勃然变色,撕心裂肺咳喘起来,连骂数声“愚妇”,便颓然厥倒在地。 魏皇后没有迟疑,吩咐禁卫:“去摘星观。” 坍塌的摘星观依旧只是堆半成的废木,但那座仿着皇帝自己样貌雕琢的道君神像却是打扫得极为干净,彰显着一个不愿醒来的千秋长生梦。 魏皇后依言找到凸起的机关石块,用力一按,神像旋转而开,露出一条不深的暗道。 暗道下方铁索交错,贴着明黄符箓,俨然是个镇压阴魂的阵法。 阵法的中心,赫然躺着闻人晋平当初与年轻的皇帝歃血为盟的匕首,还有一盒解药、一纸泛黄的药方。 …… 闻人蔺昏迷了三天,也坚持了三天。 其求生意志连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孙医仙,都为之钦佩。 要知道在两年以前,这小子还背负着阴暗的仇恨愚弄众生,毫无生念。 拔营归京那日,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送至西京治所。 赵嫣抖着手拆开,见到那份泛黄的药方和真正的解毒丸时,她不可抑止红了眼圈。 赵嫣将药方和解药一并交给孙医仙,确认无误后,她紧绷的心弦方彻底松开,强压的疲倦漫上四肢百骸。 再也强撑不住,她身子一软,意识坠入黑暗。 赵嫣睡得很香,很沉,仿若要将这几日缺的觉都补回来。 再次醒来时,她已身处宽敞的马车之中,头枕在谁温热紧实的大腿上,身上盖着一件宽大的玄色披风。 “醒了?” 熟悉稳重的嗓音自头顶传来,赵嫣缓缓侧首,望见男人当着笑澜的深邃漆眸,怔了一怔。 “闻人……少渊?” 她伸手碰了碰闻人蔺的脸颊,如此紧实温热,不再是冰冷苍白的刺寒。 “臣在。” 闻人蔺低沉应了声,捉住赵嫣的手置于唇边一吻,“回家了,殿下。” 第123章 [VIP] 第123章 结局(中) 闻人蔺的唇是暖的, 肤色也不是往日那般近之刺骨的苍白,仿若冰雪色初始消融,虽有脆弱, 却也显出有血有肉的生气。 群山于眼前分拨,又于身后合拢。晨曦透过车帷, 落在他的侧颜上, 挺鼻薄唇,说不出的俊美深沉。 赵嫣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醒来时不再是孤灯对雨、寒月映窗,而是天光大亮。 她倏地起身,发髻散乱也顾不得理,跪坐着搂住闻人蔺的脖子,以脸颊贴了贴他的,哽着声音笑道:“是暖的。” 闻人蔺顺势以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廓,伴随沉闷低笑落下的,还有一枚炙热的啄吻。 鼻息拂在耳畔, 赵嫣半边身子都麻了,不自觉握紧闻人蔺的衣襟,轻咳一声问:“我们到哪儿了?” 闻人蔺倾身给她倒了一盏茶,看了眼车帷外的景色,“还有二十里至长平驿,五日后抵京。” 他一倾身, 高大的身躯压下,赵嫣不得不更用力地抱紧他,以维持身子的平衡。 “路还很远呢。” 赵嫣端着茶盏, 小口小口饮尽,感慨一声。 闻人蔺却莫名地扬起唇线。 “是啊, 路还远着。” 闻人蔺抬指蹭去她唇上沾染的茶水,另一手已熟稔地托住了她的后颈,“所以殿下还有许多时间,与本王消磨。” 他以唇碰了碰她的,低声道:“我昏迷的那几日,听到殿下的声音了。” 赵嫣被他若即若离的触碰勾得心痒痒,气息也含混起来:“真的?” “嗯。殿下哭着求本王不要走,偷偷亲吻本王,还唤本王‘夫君’,对本王上下其手。” 闻人蔺慢悠悠说着,端得是大节凛然,“趁人之危。” “哪有?” 这人除了前两句话勉强算得上真的,后面根本就是胡诌! “我看你是昏糊涂了,把不可告人的绮梦当做现实。” 闻人蔺笑了声,不置可否,将赵嫣剩下的控诉尽数堵回唇齿间。 两人已有些时日未曾亲近,又几经生死,唇舌一碰便如胶似漆,难以分开。 赵嫣不知何时已面对面坐在了闻人蔺的腿上,腰腹与他紧贴,几乎快被他摁进骨血中。扣在后脑处的修长大手没有给她撤退的机会,她的上身却因承受他由浅入深的吻而不住后仰,因吃力而深陷的锁骨凹出漂亮的弧度,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若非闻人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她几乎要仰倒,不得不紧紧地揪住那片质感厚重的暗色文武袖袍服衣襟,热意从脸颊漫上耳廓和脖颈。 “不行,你身子还未好全。何况在马车中,就……别乱动了。” 接着呼吸的间隙,赵嫣推了推闻人蔺,眸中浮出薄雾氤氲的朦胧之色。 闻人蔺慢慢吻啄,视线往下望去:“天地良心,到底是谁在止不住乱抓乱动。” 赵嫣一噎,松开抓握他胸膛的手,刚欲反驳,就被他单手抓住双腕反扭在身后。 马车本就摇晃,赵嫣双手被反剪于身后,连抓着他衣襟肩膀的机会也没了。 赵嫣眨了眨眼,索性抬腿勾住他革带工整的腰肢,借以稳住身形。只是如此一来,两人便贴得严丝合缝。 闻人蔺眼尾一跳,笑眸暗了下来。 “你干什么?说了别乱动……唔!” 气息被堵住,又是绵长一吻。 午时,队伍抵达长平驿站,小做休整。 赵嫣刚下车如驿馆,就听前方拄杖的孙医仙轻咳一声,目光在赵嫣过于娇艳的唇色上一掠而过,望向闻人蔺。 “你寒侵筋骨太久,需长期将养方不会落下病根。如今正是散毒之关键,当戒躁戒欲,切不可仗着年轻任意妄为。” 这话虽是对着闻人蔺说的,可赵嫣却像是做了坏事的稚童般,躲在闻人蔺身后,烧红了耳尖。 启程时,赵嫣特意和流萤去了后一辆马车,以免妨碍某人散毒。 于是蔡田很快发现,王爷的脸上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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