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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机屏幕发出的冷光略微有些刺眼,她盯着那几个字,一动不动。 下一条信息紧跟着发过?来: 这人疯了吧! 林琅意转身拧开浴室门,疾步往外走,坐在床上对着笔记本?的席之越转过?头来,有些诧异:“怎么了?什么东西?忘带了吗?” 谎话像水一样自然地流出来:“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她都佩服自己的镇定。 在名义上的丈夫已经起疑的情况下。 席之越将腿上的笔记本?移开,掀开被子下床往她这里?走,惊诧道?:“你要去哪里??现在外面还在下大雨。” “没有,不出去,就在这里?。” 席之越懵了一秒,目光顺着她往隔壁随意一指的方向瞧了瞧,意识到林琅意要见的可能是同层包下来的其他?来宾。 “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他?左右环顾了一下,抓起沙发上的外套。 “没事?,我马上就回来。”林琅意只拿了手机就往外走,“我房卡就不带了,等下你帮我开个门。” 一句话堵住了席之越想要陪同的心?,他?停在原地,以为林琅意是与什么合作伙伴洽谈不便对外宣称的事?务。 涉及到这部分?集团事?务,她从来不会对他?吐露一个字,同样,她也从来不会过?问他?有关席家的商业机密,两人中间划开一条无形的三八线,她是那个严格遵守执行的士兵。 林琅意走进电梯才发现自己脚上还穿着拖鞋。 她安静几秒,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房卡在感应区照了照,然后?按下了另一层楼层。 在下午接到原楚聿的电话时,她就私下让周秘替她多开了一间房。 只是用于会客见面,这里?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总裁名流,不方便站在走廊或者大厅里?聊天。 她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林琅意率先进入了自己开好的另一间房间,两层商务套房早被预定完,这只是一间普普通通的标间。 她插卡取电,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之后?才将整个房间所有的灯都打开。 最后?,她才将房间号发过?去。 门锁转动前发出的感应音符好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前奏,林琅意就坐在正对着门的书桌前,看着那扇门一点点打开,露出后?面熟悉的身影。 原楚聿的手还按在门把手上,垂下的手指略微发白,水珠顺着嶙峋凸起的指骨滑下来,最后?聚在指尖,“啪嗒”坠在地上。 他?身上完全湿透了,额前的发似乎被他?往后?抓过?,可依然被雨水的重量压下来贴在侧脸,那些细小蜿蜒的水珠覆在面庞上,从高挺的鼻尖坠下,淌过?削薄的嘴唇,滑过?凸起的喉结,一路没入被雨水淋得越发偏深色的衣领下。 林琅意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 “你怎么淋——?”这句话问到一半,她就自己掐断了。 因为她发现他?什么行李都没带,更别提什么伞,只有手上的一个文件袋。 原楚聿将目光锁在她身上,漆黑瞳仁里?仿佛升起某种暗红色的温度,冒出来的涌动情绪宛若能慑人魂魄。 林琅意被他?盯得心?浮气躁:“你——” 话未说完,他?迈开长腿往房间里?踏进一步,反手一推将房门用力?关实。 那串防盗锁链撞在门框上叮叮咚咚地响,也掩盖不住他?拧上门锁时发出的清晰的锁舌“咔哒”声。 小时候,他?的那间房间无法上锁,锁不住秘密,不能拥有起码的隐私权。 但?现在,在一个大雨滂沱的深夜,他?把她和?自己一起锁在了房间里?。 林琅意的头皮微微开始发麻,她说:“我见完你要走的,之越还在等我。” 原楚聿朝她走过?来,步履越走越快,几步间便抵到她面前,连说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俯身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牢牢扣在椅背上,低下头用力?亲了上来。 发丝上的雨滴滴在她眼皮上,凉得她轻微打了个激灵。 可他?的唇舌滚烫,气息不稳,他?吻得又凶又急,完全不像上次那样循序渐进,而是一开始就挑开她的齿间探进来,凶狠地攫取她的呼吸。 更多的雨滴坠在她的皮肤上,林琅意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亲法亲得喘不上气来,喉咙里?模糊地发出不成调的嘤咛,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推开他?。 手里?的布料一拧都是水,她得到空隙喘了口气,撇开头不给亲:“你身上湿成这样还来贴我?” 他?在接吻时完全闭着眼沉溺在其中,被她推开后?迷离地睁开眼,下意识抬了抬下巴往前留恋不舍地追了一寸,又被她一掌按住脸往外推。 她小声埋怨:“你把我也要弄湿了。” “嗯。”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掌心?,林琅意猛地收回了手。 他?居然嗯了。 嗯什么嗯啊他?? 她把手挪开不碰他?,又不给亲,他?总算拉回了点理智,堵在椅子前半垂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慢吞吞地在她面前将衣服一件件脱去。 他?脱衣服的动作斯文舒缓,慢放似的把肩膀舒展着往后?压,那件外套顺着胳膊往后?褪下。 单手扯松了领带,他?的手指拂过?领襟从上到下解开五粒扣子,脖子一低,将这件衬衫也脱了下来。 那几件衣服被他?往旁边毫不在意地一丢,他?重新靠近她,眼皮压得更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唇轻轻嗅了嗅她,有一种妄图吞噬蚕食的饥饿感,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还想继续接吻。 林琅意被他?这副样子勾引得脑子发胀。 荒诞的小别胜新婚,跟不应该的人。 她的视线范围里?都是他?紧实精悍如块垒的胸腹,身上薄薄的那层水雾被体温逐渐蒸腾掉,呼吸时小腹上盘虬的青筋也像是渴水的活物一样起伏鼓动,让她恍惚之间想起他?是个蝶泳好手。 从泳池上岸时,也许也是现在这副湿淋淋的模样,那平滑流畅的人鱼线一路往下收紧,那些水滴也没入其中。 “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强行错开眼睛。 膝盖上被他?呈放了一个文件袋,干燥平整。 林琅意低头查看,他?进门时手上就拿着这个,刚才亲吻时因顾及不上被他?随意扔在桌上,而她也根本?没时间去关注除他?以外的其他?事?。 “这是什么?”她拿起文件袋前后?看了看,没有第一时间拆封。 原楚聿在她面前蹲了下去,上半身赤.裸,下半身,那条皮带勒紧紧窄的腰身,半蹲跪时大腿和?胯连接部位的西?裤布料折出绷紧的褶痕。 这样近的距离,他?只要一偏头就能靠在她膝盖上。 他?点了点土咖色的文件袋:“是礼物。” “礼物?” “嗯……”原楚聿眉眼温柔,用宛若情人间的呓语轻声道?,“是给我的礼物。” 林琅意埋头拆开的动作缓下来,右手还扯着那根细绳,迟疑:“那你给我干嘛?” “你看看。”他?不知?道?是怎么了,提到这份文件时浑身散发出如翻腾泡泡的欢喜,耳际绯红一片,甚至蔓延到了脖子,居然有两分?矜持的娇意。 林琅意不解其意,小心?郑重地拆开,看到封面偌大的亲子鉴定几个字时愣了一下,表情慢慢变得严肃,直接翻到后?面抓重点搜攫了信息。 在确定自己没看错后?,她双手捏着纸张,表情震撼地望向面前的男人。 “你不是……?” “嗯,我不是。”原楚聿说这几个字时尾调都在颤,欲求不满般再次缠上来去抱她,满溢的欢喜快淹没了他?,“我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林琅意的大脑是宕机的,耳边只有窗外越下越大的雨,远处,闷在云层里?的雷声似远似近。 朝夕相处的哥哥其实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其实一瞬间想了很多,但?仔细分?析,其实原楚聿是否占据了私生子的身份好像在继承权这件事?上也没什么影响,因为他?手中并没有握有应元实权,从一开始,他?就在自立门户,而且做得非常优秀。 有影响的是,她跟他?那些不能为他?人所言道?的事?,变得没那么天地不容了。 他?告诉她这个结果?,意义为何?,太?明显不过?。 林琅意不知?道?是在劝他?还是劝自己:“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以兄妹的名义,不管实际有没有血缘,从世俗的角度看,这都是——” “我知?道?。”原楚聿蓦地打断她,应下,“我知?道?的,我说了,我不会让你为难。” “我之前对你承诺的事?依旧有效,你可以恋爱、结婚、生子,只要给我留那么一点点位置。” “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是想让你不要抱有负罪感。” 他?拿这些理由?开导她时重新站起身,两臂撑在椅子左右,弯下腰亲密地贴着她的脸颊,黏黏糊糊地来回蹭她,用牙齿在她下巴上轻微地剐蹭,然后?再用唇舌讨好地安抚。 林琅意鼻腔前都是他?身上清冽的依兰香气,这种气息把她的身体牢牢焊死在他?手臂间。 她强调:“我结婚了。” “我知?道?。”他?应得飞快,“我不介意。” 稍顿,漂亮的眉峰轻挑,眼尾往下拖出一条流畅的弧度,好像他?真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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