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走廊上三个人影,两个人都面带些焦急。 医生道:“病人恢复得很好,只是这腿啊,恢复得好,倒也不影响正常行走,就是以后可能就不像以前那么灵活了。” 医院的隔音很好,江岑恩没听得清外面的人讲话。 但却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了,徐朝霖的声音 江岑恩又闭了闭眼。 脑海中控制不住的回忆着和徐朝霖的点点滴滴,也避免不了想起沈春燕,还有那段自己独自往后退的时光。 徐朝霖远在哈市,又怎么会出现在这? 而且她们已经离婚了,徐朝霖早应该就去寻找他自己的幸福了吧。 经历生死一会,江岑恩再想起这些,心中的波澜竟然已经掀不动了。 只是长舒一口气,闭上眼睛再睡了过去。 可她却忽视了,窗边注视着她的那道满含心疼的眼神。 第20章 病房外。 徐朝霖胡子拉碴,一脸褪相的站在窗后,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病床上那个给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 半个月前。 徐朝霖下训正准备回家,却被政委拦住叫到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政委却是欲言又止,看着徐朝霖的眼神中都带着些许不忍心。 他有些不明所以,却心中莫明慌张。 “政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徐朝霖蹙眉问道。 政委叹了一口气道:“岑恩同志在任务中出事了。” 此话一出,徐朝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脑子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见的是什么。 “什么?”徐朝霖的声音缥缈,自己都有些抓不住自己的声音。 “岑恩在探脉过程中遇到了猛兽,又遭到岩石重击,现在已经推进重症手术室了。” 政委拍了拍他的肩膀,口吻中带着些许的担忧。 “听说她伤的很重,怕是九死一生,现在告诉你也是想让你心里做个准备。” 他又从抽屉里找出江岑恩的遗书,递给徐朝霖。 那是黄金队每个人都写了的一封。 “这是他们队的惯例,留的遗书,岑恩的就先给你。” 徐朝霖知道黄金部队的惯例,但是面对那不知未来几何的遗书,徐朝霖不敢接。 “按照规矩,我许你假,去看看她吧。” “要是她好了,这封信就烧了除晦气。” “去吧。” 政委见信递给她后,摆了摆手。 徐朝霖连夜收拾了行囊,一脚油门直奔河市军区。 天气暖和了些,路上的积雪早已融化成水,路不再像年前那般难走。 徐朝霖没日没夜的赶路,原本正常七天的路程,硬是四天就赶到了河市的军区医院。 当陈城看到出现在河市军区医院的徐朝霖,被他吓了一大跳。 昔日风光霁月,铁面无私的徐朝霖,彼时正眼下青黑,双眼通红,胡茬也是密布在他的下巴。 一见到陈城就抓住他询问江岑恩的情况。 若不是他身上那身绿色的军装,陈城都不敢认。 陈城将徐朝霖带到江岑恩的监护室外。 看着里面自己那毫无声息的妻子,徐朝霖的心都被纠成了一团。 “现在还在观察期,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陈城道。 徐朝霖这才松了一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他又问道。 “第一次下矿,杨团长让她留守,但是她不甘心,自己三个月的地质观察却不能跟队伍下矿。” “偷偷从小路溜了上去,我发现的时候晚了一步,跟着她上了山。”陈城站在一边,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叹了一口气。 “到了目的地却没看见她人影,猜想她估计是走错了路。” “重新找过去的时候浪费了点时间,她遇到老虎,又没有带枪,就拿着一把刀,一个人跟老虎缠斗了好久。” 徐朝霖听在耳中,手都控制不住颤抖起来,眼中的心疼怎么也掩饰不住。 “又遭到岩石坍塌,砸到了身体。” “要是我及时阻止就好了,或者再早一点发现就好了。” 陈城继续说着,脸上写满了懊悔两个字。 “杨团长那边怎么说?”徐朝霖声音嘶哑,低声问道。 “团长那边”陈城有些欲言又止。 “说等岑恩醒了,就转去别的部队。” 第21章 徐朝霖抿了抿唇,沉默了,他知道原话肯定比现在这话还要严重。 杨团长虽然将这些小辈当做亲生子女一般看待,但是他也是军区里最遵循军规的人。 江岑恩这次违抗军纪,不听从指挥导致这个下场,就算只有她一个人受伤,按照杨团长的性子,也是不可能再让江岑恩待在黄金队里了。 陈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回部队了,你就住现在我住的那个地方就行。” “走吧,你这都好几天没休息了。” 徐朝霖沉默了一会,还是转头跟着陈城离开了。 等安顿好,陈城道:“有事就打部队传讯机。” 说完,陈城就离开了。 连日没睡的徐朝霖躺在那小小的床上,眼睛一闭就沉睡了过去。 梦里,儿时的江岑恩对他笑吟吟的叫着他朝霖哥哥,叽叽喳喳的围着他转,这一转就是20年。 徐朝霖面露微笑,想要抱抱那个阳光又开朗的江岑恩。 还没有碰到,转眼江岑恩又是一脸失望的看着他,质控道:“你为什么要为沈春燕给我审核,还要给我处分?” “为什么你总是打着群众的旗号,无限得对她好,而我你却始终看不见?” 徐朝霖疯狂的摇着头,辩解着:“对不起岑恩,是我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可江岑恩只是一个劲地后退,她的背后是一只目露凶光的老虎,正对着江岑恩的背影垂涎三尺。 “我不信你了,你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徐朝霖了” 徐朝霖想要阻止江岑恩朝着老虎的靠近,可是却怎么也动不了。 他大声喊着:“岑恩!不要去那,回来!我知道错了!别去!” 可他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江岑恩越走越远,看着江岑恩浑身染血,被老虎吞吃入腹 徐朝霖猛地从床上惊醒,额头上冷汗涔涔,止不住的喘着粗气。 窗外已经天光大亮,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 他将脸深深得埋在掌心,连日赶车和跟江岑恩分开后的的疲惫感,在此刻如同浪潮一般将他淹没,吞噬。 面对军事,冷静又理智的徐团长,如今才感受到无法预料事件走向的无奈,和什么都抓不住的恐慌。 面对现在的江岑恩,徐朝霖的内心,充满着愧疚和心疼。 他现在只想,江岑恩能好起来,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徐朝霖平复好心情后,随意洗漱了一下,朝着江岑恩的科室去了。 正好碰到医生从江岑恩的观察室出来。 徐朝霖连忙上前询问道:“医生,她怎么样了?” “你是?小陈呢?”医生疑惑的开口。 徐朝霖愣了一下,还是道:“我是她的丈夫。” “你是她丈夫?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这么晚才来?”医生蹙眉道。 徐朝霖低着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江岑恩的恢复状态还不错,伤口也没有见到恶化的现象,再观察两天就可以转进普通病房了。” 医生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将江岑恩的基本情况说了一遍后就离开了。 徐朝霖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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