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父皇,像这等人品卑劣之人断断留不得。” 林玉儿头晕目眩。 她的儿子啊。 她死死抓着林泽尧的手晃着,让他救人。 林泽尧也不舍得这个儿子,但不舍得的原因并非因为是亲骨血,而是因为儿子是文曲星。 他直挺挺跪下:“皇上,这件事怕是有误会,请皇上明察,更何况……”他故意加重口吻:“河星可是文曲星转世,是大朔的文曲星,怎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一定是……”说到这儿,特意往林宵宵那儿扫了一眼:“被人下了蛊,陷害了河星。” 奶豆子紧紧抱着自己的小水袋,听了渣爹的话,重重哼了声,小揪揪上的飘带一甩,扇在林泽尧的脸上。 皇上挑眉,可不能让小神女鄙视自己。 他转着手指上的扳指,面色沉沉:“民间都传你是文曲星转世,朕却持怀疑态度,不如,你发个誓,你发誓后神灵若不怪罪你,朕便信了你呢是文曲星转世,这事便过去了,也会给你个公道。” 皇上:……总算被夸了,虽然这夸得有点…… 眼下只有这么个法子了,林河星大脑飞速地转着,哪有那么多多管闲事的神灵。 不就发个誓,要万一赌赢了呢。 林河星腰背挺直,眼神特真诚,手举过头顶:“我林河星乃是文曲星转世,从不作恶事,如不是文曲星转世,我便会天打雷劈。” 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没反应的天空。 小奶豆拽着衣角,有些生气,软乎乎的小脸有些鼓,像咬着牙一样,奶凶奶凶得瞪着天,嘀嘀咕咕的。 林河星脸上露出得意神色:“皇上请看,我的确是文曲星转……” 话还没说全乎呢,一道雷劈了下来,越过了所有人,直直砸在了林河星的身上。 林河星哀嚎一声,痛苦的蜷着身,梳得整齐的发髻散成了拖布头子,身上的衣裳被劈的成了破布条子。 他的脸黑黢黢的,还有股子烧焦的味道。 他嘴冒黑烟:“救,救我,好疼。” 奶团子嘴里的糖人都掉了:“说谎的孩纸被雷劈。” 林玉儿尖叫一声,喃喃: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皇上龙颜震怒,一脚踹翻了他:“满口谎言的狗东西!竟敢冒充文曲星转世。” 林河星一说话嘴里就冒黑烟。 皇上抬头,阴沉龙怒的眸落在林泽尧身上:“林大人不跟朕解释解释么?你的儿子非但不是文曲星转世,还是反大朔的叛贼,朕现在怀疑,你是不是也参与了其中,毕竟你是这畜生的亲生父亲。” 这么大一顶脏帽子扣在林泽尧脑袋上,也就意味着他的官途,他的命运从此衰落。 眼珠子飞快的转着,人都是自私的,在关键时刻是可以舍去他人的。 林泽尧扑通跪了下来:“皇上,臣冤枉啊,臣不知道这件事啊,皇上有所不知,臣的这个小儿子表面看着很乖,实则十分叛逆,喜欢说谎,主意正,还有断袖之癖呢。” “所以……”林泽尧为保自己卖儿子:“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主意,跟臣无关啊。” “臣想,他一定是随了他那短命的娘了。”反正从开始给他安的身份就是一个卖茶的茶女所生的孩子。 那就随便胡诌呗。 林河星听到爹的话,脑子轰的一声,仿佛把滚烫的自己猛地扎进了水里,他张张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林玉儿愤怒求救的发出啊啊的声音。 林玉儿想上前,林老夫人和林松风同时摁住了她的手。 林老夫人压低声音:“蠢货你想害死林家么?” 林松风劝道:“娘,你若是多说话了,皇上会认为此事跟咱们所有人有关,到时咱们出事了,谁来施行以后的计划?” 林云凤也用变了形的奶音厌恶的念叨着:“不要救蠢货,蠢货蠢货。” 小奶豆站得冷了,在严肃的气氛下,吧嗒吧嗒朝大哥哥走去,像个树袋熊似的爬了上去。 小奶豆圈住行之的脖子,贴贴脸,又看看林家人。 皇上听后,挑挑眉:“看在你还算真诚操劳的份儿上,朕暂且信了你,你这小儿子做了反大朔的事,朕便让他去苦寒之地忏悔忏悔吧。” 林河星一听,吓懵了。 苦寒之地,只有冬夏两季,夏季热的如火焰山,冬季冰冷如雪山,冰火两重天能让人痛不欲生。 他喷出凝固在喉咙里一团血,嗬嗬的:“只是一道雷,凭什么说我不是文曲星转世,又没有神灵现身。” “我看这乌云密布的,说不定是要下雨了。”他目眦欲裂,愤恨的看着每一个人。 小奶豆怪无语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穹庐之上,暗淡静谧的星星忽然亮了起来,迅速围住一颗最闪亮的星星。 一道穿过云雾星月的破空之音响起。 “凡人林河星,你冒充文曲星转世,玷污了仙人身份,你可知罪?” 强大的空灵感压得林河星近乎窒息:“啊,头好疼,救命!啊!” 在场之人看见神灵,全都跪下了,就连皇上也不例外。 哦,除了……小奶豆…… 第86章 为让小奶豆睡好觉,放屁都得调成震动的。 小奶豆鹤立鸡群,脑袋上顶着个粉嘟嘟的毛球球。 长又密的眼毛挂了层雪霜,手拿小棍怼了怼天,声音很奶,还有点凶:“泥,先憋走,窝问泥点事儿。” 小奶豆装模作样的拉起言之的手:“泥,知不知道他的爹娘是谁呀。” 悬在半空的神,寻思着:你不是知道。 行吧,百年未见了,满足她吧。 两束特别的光芒照在林泽尧孟知微的身上。 神灵的声音飘渺空洞:“他乃孟知微林泽尧之幼子。” 话落下,神灵的声音飘走了。 问他为何跑那么快。 答就是怕奶豆子问他隐私。 多少也得保住一层内裤吧。 孟知微没想到女儿竟用这种方式揭开了小儿子的身世。 她又惊又喜。 也要配合女儿演戏。 愣了愣,扭过发僵的脖子看了言之一会,紧紧握住他的手:“原来你是我的儿子,我就说看见你亲切,娘亲总算找到你了。” 暖妃在边上当气氛组:“小妹,是你心善,老天才把孩子送到了你身边啊。” 言之也泪涕交加的:“娘,我有娘了,太好了。” 小奶豆瞅瞅这,瞅瞅那。 都哭,她不哭好像不大好。 一脑袋扎了进去:“小锅锅,别,别忘了给窝压岁钱。” 众人破涕而笑,又在皇上的见证下,滴血认了亲。 林家人的脑子跟被屁轰了似的,他们好不容易送出去自生自灭的丧门星就这么回来了。 孟知微借着由头,牵起言之:“你有娘了,有娘便有家了,你叫言正?那便跟着你大哥叫言之吧。” 这把,身份名字都顺理成章了。 林河星近乎崩溃,今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他跟疯狗似的朝言之冲去:“小杂碎,我杀了你。” 奶豆子故作不经意松开绳绳,主打一个撒手没。 肉包噌地蹿了上去,把人摁在地上,照着大腿给了一口。 原本腿腿瘸瘸的伤口雪上加霜了哇。 林河星被拖了出去,暂关进大牢,等明儿个一起押送苦寒之地。 夜色晚了,朝臣们要出宫回家了,皇上一个劲儿给太子使眼色。 太子了然,蹲下来呼噜小奶豆毛乎乎的脑袋:“今儿个晚了,不如在这儿留宿吧,言之好歹也是八皇子伴读,归家后续要如何需要说清楚。” 但,把林家人撵走了。 想住皇宫? 配? 小奶豆在暖妃宫中住了一夜,享受着公主般的照顾。 小奶豆最喜欢听八皇子讲话本子,他的语调拐来拐去的格外有趣。 可今夜,才讲了一回,八皇子便急急的吹灭了蜡烛。 “没,讲完。”小奶豆的嘴上都能挂油瓶了。 “很晚了,得睡了,明儿个初一是要给父皇拜年的,听到公鸡打鸣就要早起,而且啊,谁若是在父皇跟前打哈气,没精神,不但没有红包,而且还会挨训挨揍呢。”八皇子挺怕怕的,说完把脑袋往被子里一缩。 小奶豆把小人书悄悄顺出来,又把小孩拳头大的夜明珠放到枕边看。 看到了天蒙蒙亮时才咧着嘴,淌着口水呼呼大睡过去。 照往常的经验,不等大公鸡打鸣,八皇子便早早的起了,穿戴整齐,笑么呵的等着父皇的召唤。 瞅着太监总管来了,八皇子上前,才要说话,便被噤了声:“哎呦八皇子可小点声,皇上刚刚下旨,在宵宵姑娘没有睡醒之前,整个皇宫都不许有动静。” “不许有动静?” “对呗。”太监总管道,掰着手指头道。 “吃饭不许吧唧嘴。” “走道不许有动静。” “初一不许放鞭炮。” 八皇子目瞪口呆,难怪早上没听着鸡打鸣:“那只大公鸡呢?” “哦,怕吵着宵宵姑娘,所以给那只鸡放假了。” 八皇子迷茫了。 待遇,差这么多么? 小奶豆睡到日晒三竿才爬起来。 跟个小肉球似的从被子里拱啊拱,拱了出来。 毛乎乎的小脑袋起了静电,就跟蒙奇奇似的,伺候的宫女忙给她穿上了鞋子,衣裳。 小奶豆眯着困懵懵的眼睛看着晒到屁股蛋子的太阳:“什么时辰啦呀。” “是午时了,宵宵姑娘是不是饿了啊?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啊?午时?”小奶豆迷茫疑惑的抓抓头发:“表锅说初一拜年要起很早,公鸡会叫,起晚会挨揍。” 宫女官方微笑:“八皇子记错了。” 她走到宫殿门口,终于激动的喊了出来:“宵宵姑娘起。” 宫人们个个跟击鼓传花似的。 “宵宵姑娘起……” “宵姑娘起……” “姑娘起……” “娘起……” “起……” “……” 总算起了哇,要被憋死了。 推开门,小奶豆对上皇上笑成菊花的老褶子脸。 肉巴掌立刻捂住怀里的肘子:“泥,不要抢。” “不抢不抢,都是你的,朕来给你拜年了。”向来都是别人给皇上拜年,皇上还是头一回巴巴跟别人拜年的呢。 小奶豆警惕的看着他,吓得三连退外加三连音。 “不要拜年。” “窝,没钱。” “窝,没肉。” 皇上哭笑不得:“不要你的钱和肉,朕给你拜年还给你钱。” 说了句祝福的话,给了她许多金子打造的小玩意,还有好多御膳。 小奶豆看着他,抓抓小脑袋。 皇上:…… 心跳加速,呼哧带喘。 在死亡边缘狂跳的他真是太有福了哇。 一股气息飘来,皇上觉得神清气爽的。 小奶豆吃饱喝足,带着肉包在御花园里跑酷,嘴里还直哼哼曲儿。 “窝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肘子~” 一闷头撞倒好几堵肉墙。 是的,撞倒了别人的小奶豆主打一个恶人先告状,眼泪掉的哇哇的。 为首的是个道士,最厌恶哭唧唧的小孩了,见她穿的新衣裳,不耐烦道:“衣裳多钱,我赔你,快闭上嘴。” 小奶豆气得甩出几颗泪豆子:“不素!” “泥……”小奶豆往边上抬了抬屁股,拽出来一个东西…… 第87章 宛如一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小奶豆搁屁股下拽出个用牛皮纸包好的,却压扁的肘子。 泪豆子甩得满天飞:“呜哇,窝,香香脆脆的……吸溜……”小手忙一抹淌下来的口水:“肘子哇。” “赔窝!” 道士身边的道童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板丢在地上,嗤道:“哪儿来的小孩牙子,竟敢因为个破肘子挡了道长的大事。” 小奶豆瞅着躺在地上可怜巴巴的铜板,呲出小米粒的牙:“泥,践踏钱钱,不尊重财神,素会变成穷鬼的哇。” 道童嗤笑:“我家是做生意的,有钱的很,滚滚滚。” 几人绕开小奶豆,孟知微带着言之走了过来。 看不着娘还好,看着娘,心里的委屈跟开闸的黄河似的,呜哇哇的流啊。 奶音一响,眼泪开场。 “呜哇娘,有道道欺负窝,窝的肘子,呜哇,大皇子给窝,新烀的肘子哇。” 太子生气,忙哄她,摸着她随着啜泣一颤一颤的小啾啾,许了她三个肘子,四个鸡腿,五个羊排才哄好。 “道道来干什么?”小奶豆气鼓鼓的问。 她不喜欢没礼貌的人。 太子温和的解释:“大朔有自己的年规,每年过年这几日鬼门开,阳间人烧纸请阴间人过年,会混进来不少邪祟,父皇特意请了道士过来除邪。” 太子听后微惊,看来得告诉父皇,万万不能信这道士的。 孟知微见领路的太监来了:“宵宵,咱该出宫回家了。” 坐在地上的小奶豆把屁股一挪,圆圆的后脑勺对着孟知微,小手揪着袖子上的线头,线头揪了一大半,左右手两个袖子都不一样长了。 小嘴嘟嘟囔囔的:“窝,不想回家。” “想在玩几天。” 太子看向孟知微:“林夫人,让宵宵再住上两日,两日后,本宫亲自送回。” 太子都发话了,况且她也尊重女儿的意愿。 林宵宵在宫中无人敢拦,可劲儿的撒欢。 道长正同皇上叭叭呢:“皇上,本道乃是大朔的御用道士,自然为大朔着想,不会坑害大朔的,今年乃是皇上的本命年,需化太岁,需除邪,故而需五十万两黄金。” 五十万两黄金,这可是要掏空大部分国库啊。 奶团子推开门,急急的:“不要。” 奶团子恨不得把别人的嘴安在自己嘴上。 皇上听得仰靠在椅背上,脑瓜子上直冒凉气,只觉得宵宵给他的寿元都快没了。 眼前这个他无比信任的道长竟然是寒族的余孽! 寒族余孽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朕,再考虑考虑。”他摆手让道长退下。 小奶豆这才小大人似的舒口气。 她搬过小杌子,攀了上去,又爬上了案几,小手指着外头,又霸气的一拍桌:“他,坏。” “恩,怎么坏呢?”皇上故意问。 “骗钱。”小奶豆画了个金元宝。 “那怎么办呢?”皇上又问:“朕很相信你啊。” 小奶豆比比划划,吭哧瘪肚的:“就素,告诉他,钱钱要……”终于说完了。 皇上听完眼睛都亮了,好个聪明的奶娃娃,这样不但可以出口恶气,还能把之前道士骗他的银钱收回来。 而在客宫歇息的道士十分生气,对道童道:“玉儿说得神神叨叨的小孩就是方才那个吧,看着傻嗫傻啮的,哪有那么厉害,等除邪祟的时候把她算进去解决掉就好了。” “是,我看那孩子也讨人厌,竟敢诅咒我便成穷鬼。” 用晚膳的时候,道长再次被皇上叫了过去。 宫殿内燃着淡淡的熏香,小奶豆躲在隔壁间边趴在门板上偷听,边把羊奶片含在嘴里解馋。 皇上开始了二五一十忽悠大法:“道长啊,朕想给你钱,但是手里没那么多银子。” 咂了下嘴:“思来想去,朕决定去四朝钱庄借,但是手里呢却没有本钱,你如果借朕三百万两黄金做保证本金,朕会借出一千万两黄金给你,如何?” “三百万两黄金?”道长犹豫,他手里只有这么多,分文不差,是巧合还是皇上真知道他的家底儿呢? “你也知道,钱庄只能用本金借,朕用朕的玉玺你怕什么。” 道长心动了,皇上若真的借了四朝钱庄的金子,到期还不上的话,可就要用整个江山来赔了,正是灭掉大朔的好时机。 “好,一言九鼎。” 啪,拍板了。 隔间,小奶豆也把羊奶片咬得嘎嘣脆。 嗯嗯,还是嚼着好次。 一千万黄金近乎闪瞎了人的眼。 小奶豆在大朔的国库里来回蹦跶:“窝,窝的,嗦好的,分窝一半。” 皇上把她举高高,笑得胡须乱翘:“分,分你一半,朕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么。” 没一会儿,太监总管走上前:“皇上,道长求见。” 皇上哼道:“估摸着是知道黄金到了,迫不及待的忽悠朕呢。” 夜色昏暗下来,眼瞅着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 皇上可不忍心饿着宵宵,让小奶豆跟着宫人去吃饭。 他来到上书房,金子都到手了,冷淡的宛如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道长,何事啊?” 皇上的态度让道长十分不舒服,拧拧眉:“皇上忘了?要給本道一千万两驱邪的。” “哦?谁说的?朕怎么不知道?”皇上指着他,摇头笑笑:“你不会是犯癔症了吧。” “皇上!”道长急了:“你这是要说话不算话么。” “你急了你急了,别急,真正急得马上来了。”皇上真怕他撅在他书房,那得多晦气啊。 “道长道长,不好了。”小道童火急火燎的跑来了。 第88章 寒族余孽道长欠债黄金千万两,牢房踩缝纫机 道长飞着胡须训斥:“什么不好,慌慌张张像什么样子。” 道童快哭了:“宫外,四朝钱庄的庄主点名找您。” 边嘀咕着’找我作甚’,边往外走。 见皇上不动弹,小奶豆急得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仰着小脑袋,薅着皇上的缎靴,小身子闪出去大半,直楞楞的只蹦一个字:“走,走。” 她急得直噤小鼻子,皇上忙抱起小奶豆,捏捏她Q弹的小肉脸:“要看热闹?” “要!”答的噶嘣溜脆,毫不犹豫。 皇上抱着小奶豆走过御花园。 抱着她跟抱个喇叭似的,这小玩意瞅着谁都一招手:“走,看戏。” “走哇,宵宵,请看戏。” “来。” 皇宫门口,四朝钱庄的庄主对皇上问了个礼。 对道长挺凶的,拿出一张纸:“说好的,三日还清一千万两黄金,速速还来。” 啥玩意? 都给道长吓哆嗦了。 “庄主,你搞错了吧,是大朔皇上欠的啊。” “自己看。” 道长接过来,不管是自己还是名字,又或是手印印玺全都是道长的。 他脑子瞬间懵了:“怎么会,怎么这样!” 想到什么,啪的把信纸丢给皇上:“是不是你干的。” 皇上主打一个听不懂:“还不起就污蔑朕?你这可是欺君之罪。” 又扒眼看信纸上内容,恍然:“好啊,原来你是寒族的余孽,你对朕隐瞒了身份,还妄想污蔑朕!朕绝不轻饶!” 道长哪儿想到一向顺溜的他竟遭遇了滑铁卢啊。 眼瞅着身份瞒不住了,道长也不藏了,眯起阴森的眼睛,威胁上了皇上:“大朔皇上,我劝你不要得罪我,你的皇族,你的江山,你的京城可是被我施法施咒了,如若没有我出马,明年你便会暴毙,你的江山百姓朝臣便会变成另一幅让你惊恐的面容。” “你……”故意顿了顿:“难道不怕么。” 想到宵宵说的他的短寿元,皇上总算知道是谁在动手脚了。 有了宵宵,万事不愁。 他一甩袖子:“你在威胁朕?朕偏不信。” 说罢抱着宵宵朝里走去,这道长也臭不要脸的跟了上来。 边跟边威胁:“你的御书房便被下了咒,只要你进去便会昏迷不醒,不信你就试试。” 听了小奶豆的话,嘿还别说,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 嗖嗖嗖,脚下生风,走得超快。 吧唧,书房门关上了。 道长敲:“开门啊,快开门呐,你别躲里面不吱声,快开么。” 门忽然被打开。 诶?没人? 大腿被拍了拍。 低头一瞅。 道长的脸色发白,瞪着眼睛,张大嘴巴,都觉得舌头不会动了。 想叫唤,吓得根本叫不出声。 吓,吓大劲儿了。 小奶豆吧,挺天赋异禀的,除了吃喝睡要钱方面,在画画上格外有灵气。 在宫里这两天,小奶豆就琢磨着以毒攻毒,以邪驱邪。 她绞尽脑汁,想起之前人类的话本子里有个叫面具的东西。 她搞了个面具,画了个僵尸,为了逼真,还趁御厨杀鸡的时候,搞了些鸡血涂在了上面。 这算啥,面具上没有黑眼珠的大眼睛上沾了个活的,来回扭动的小虫子。 这面具直接吓尿了道长。 小奶豆被他吓抽抽的样子,惊得后退了一步。 “昏迷不醒的是泥哇。” 御卫们把人拖了出去,四朝庄主还等着他还钱呢。 道长抓住小道童的手:“我被那老登坑了,你家做生意的,你家不是有钱么,借我。” 提到这茬,小道童扑通坐在了地上,哭得跟李三娘似得:“道长啊,我家也不知道怎么地,一夜之间破产了哇,那小孩邪,忒邪。” 道长被四朝庄主带走了。 很快,这件事被林玉儿知道了。 正美滋滋喝燕窝的她,把碗都摔碎了。 耳朵里好像钻了无数只蜜蜂:“什么?道长被抓了?不是让他去坑皇上么。” 林泽尧闭了闭眸,脑浆子好像被煮了,欻欻地直冒泡:“被坑的是他,他没钱,四朝庄主卖了他的道观,抓了道观里寒族的人,还没收了大量的金银珠宝。” “寒族聚集在各个地方的道观,及金银珠宝都被没收了。” 扑次,承受不住打击的林玉儿吐出了一口血。 她的道观啊。 她培养的心血啊。 就这么一哆嗦的,没了啊。 道长的事传的七七八八的。 小奶豆觉得宣传的力度不够大。 撺掇着皇上做了好多报纸。 名为《皇家晚报》。 “皇桑,窝帮泥宣传,泥再给窝金子。”小奶豆美其名曰宣传费,人力劳力费。 她披着小红斗篷,斗篷两边当啷着两毛球球。 斜挎着个立体小老虎形状的小包包,小包包里塞着《皇家晚报》,骑着小肉包满大街乱蹿。 “啦啦啦,啦啦啦,窝是卖报的小行家……” “一个铜板一个报。” “卖报啦,独家新闻。” 一个铜板也不贵,没一会的功夫,小奶豆的包包都空了。 小奶豆拍拍空空的包包,空空的肚肚,咂咂嘴:“靠自纸赚钱,真快乐。” 她用赚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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