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闻窗外事,直到听见了妹妹看热闹不嫌多的语气:“快哇,跟窝走,康了不亏哇。” 行之生怕妹妹吃亏:“先不练了。” 武子们见刻苦的行之都跟着去了,咂咂嘴分析着:“他都去了,一定有好事。” 林松风皱皱眉,感觉有猫腻,心想:有好事可别把他落下。 呼呼啦啦又一波跟着去了。 他们就像一条长长的龙,走到大街上格外壮观。 百姓们听着他们的话,一听说有好事,跟在队伍后走。 走着走着,林松风觉出不对劲儿了,这好像是他家呢。 才靠近,便听到家里响起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你个畜生。” “你在干什么啊。” “王八羔子。” 林松风一听这动静,瞬间慌了:“娘!” 倒也没那么孝,只是爹废物了,娘要是再废物了,他管谁要钱去。 他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让人们惊呆,嘴巴都合不上了。 一尘不染的院子里,林老夫人好似瘸了,她趴在地上,两个手拼命的往前抓着什么。 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眼珠子里全是红血丝,就那么直勾勾的瞪着前面。 顺着林老夫人方向看去。 林河星赤着上身,下边就围了个袍子,他正抓着林玉儿不可描述的事情。 林玉儿脸色惨白,一直骂着人,看着眼前出现那么多人都要崩溃了。 “啊啊啊!畜生啊。” “我可是你娘啊!” “我怎么生下你这么个东西啊!” 林宵宵急得好似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 言之行之兄弟俩配合的极默契,一个去捂妹妹的耳朵,一个去捂妹妹的眼睛。 “窝康康。” “就康一眼。” 轻轻在她脑袋上拍了下:”乖。“ 林松风脑袋嗡嗡作响,想冲上去扯开自己的畜生弟弟,但这些人跟疯了似得把他挤成了肉饼。 他倒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 “老天爷,这是林河星?他是不是疯了?” “和自己的亲娘……” “他被公主休了之后,就神经不正常了,不但跟四个壮汉天天搅合一起,还对自己的亲娘……” 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林泽尧的暴怒声夹着拳头重重的砸在林河星脸上,并把人扯开。 “你个畜生,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畜生东西!” 林玉儿慌忙用残缺的布料遮着自己的身子。 登登登,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官差走进来:“林河星,你犯了重罪,跟我们走吧。” 林河星已经破罐破摔了,且还猖狂的说:“我不会后悔今天做的事,我的人生毁了,全要怪生我的这个人,她生了我却不负责我的人生,那我们就一起毁灭吧,哈哈哈哈……” 林玉儿崩溃的啊啊啊的叫着。 林宵宵捂住耳朵,要聋了。 吃了这么个瓜,哪还有心思做事,抱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家了。 孟知微听了这件事凉笑了一声:“儿子换回后,林玉儿常常跟我炫耀自己的儿子多好,常常跟我炫耀,我帮她养了很多年儿子,但都是她自己教育的,所以两个儿子和她一条心。” “现如今,这苦果只能她自己吃了。” 林宵宵咔嚓咬一口苹果:“这叫做恶有恶报!” 林河星的恶行十分恶劣,被皇上判处砍头。 砍头之前,他申请想见林松风,说是他们兄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十分亲密,想说几句最后的遗言。 林松风寻思,反正这人快死了,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林宵宵就是个事精,从好盆友牢头口中得知这件事,她扭头跟孟知微撒娇:“娘,窝想坐牢。” 孟知微:…… 牢房里,人类幼崽缩缩在角落里,蒙着小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瞅。 这可是牢头盆友給她找的最佳角度。 林河星对林松风说了几句感动的话,最后又来了个拥抱。 忽然,林河星狠狠的,一口咬住了林松风的耳朵。 随着林松风激烈的惨叫,鲜血流淌,他的耳朵也掉了下来。 “啊啊啊啊,你个王八犊子!” “我的耳朵!” “我的前途啊。”没有了耳朵,还怎么武考啊。 林宵宵呆住了,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嗯,窝的……还在……” 林河星死的那天,林家人压根没出现,人被丢在乱葬岗的时候,有一个神秘的人站在他的尸体前…… 第150章 打奶油,手抖的尿尿都扶不住家伙什儿了。 乱葬岗前。 林河星的尸体歪歪扭扭躺在地上。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样子。 瘦得像骷髅似的林玉儿恨意十足的瞪着小儿子:“灵长大师,开始吧。” 林松风捂着耳朵,眼底的红血丝宛如密密麻麻的蜘蛛网:“大师,我要忍不了了。” 灵长大师拿出匕首,蹲下来,割掉了林河星的耳朵。 得了眼神示意,林松风把包在耳朵上的纱布拿下,把头凑过去。 他吞下了一把止痛丸,任由灵长大师用线把耳朵缝到了一起:“你们是亲兄弟,血肉是合的,久而久之会长在一起的。” 林玉儿阴恻恻的,捏着拳头:“让这畜生的灵魂永世不得超生!” 灵长大师用帕子擦了擦手,圆润肥肉的脸颤了颤:“那日,我倒是看到了你们说的那位林宵宵。” “我试图窥探她的命格,却一丝不曾看到。” “她的身上有很浓重的灵气。” “我若是把这灵气占为己有……也是对我们寒族有大大的益处啊。” 林玉儿听了,眼底现出贪婪之色:“灵长大师,可否分给我们一些灵气,近日我们霉运不断,如果吸了那小贱人的灵气……” “只要你们想法子在下个月的月圆之夜把她引到寒族的地界,我可以考虑赏你们一些。” 林松风愁的晃:“那小贱人太贼了,怕是难……” 林玉儿抬起手,眼睛发亮,想到什么:“灵长大师,可还记得我们寒族在破灭之时,无意间拘过一个魂?” 灵长大师:“自然记得,那魂可不是一般的魂,它的魂体强大,乃是魂王,可是这魂一直在说什么灵什么,泉什么的,我也听不太明白。” 林玉儿笑的阴森:“灵长大师,你说林宵宵灵气浓郁,这魂王还整日念叨着灵气什么的,我想如果见到林宵宵,也许会助我们一臂之力。” 灵长大师赞赏的看着她:“这回算是长点脑子了,等魂王治服林宵宵的时候,漏出的灵气就够我们用的了。” 一年一度的武状元考试开始了。 皇上特让林宵宵当裁判。 林宵宵得到这个重任并不高兴,垮着小驴脸。 助理.万能工.明熙端着亲手做的糕点切块和奶茶:“不用愁,到时我给你做个裁判裁决的红黄牌,只要一挥,就可以判决哪边输赢了,根本不用扯着嗓子喊。” 说着说着感受到了炙烈的光芒。 “怎,怎么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窝的活儿,给泥辣。”小奶豆捧着奶茶咕嘟咕嘟喝着:“窝跟皇上伯伯说。” 明熙:……他这张贱嘴啊。 小奶豆好像属饕餮的。 造完奶茶,又摸上了蛋糕切块。 “祖宗,您吃三块了。” “很多吗?泥,再给窝做哇。” 明熙可怜兮兮的伸出抖的像得了帕金森的手,一张脸拧成了苦瓜:“还做?你们这破地方连个搅拌机都没有,我为了打奶油,手拿筷子都拿不稳了啊。” 有一句话不该在人类幼崽跟前说:他尿尿,都扶不住家伙什儿了啊。 小奶豆瞥他:“等泥做完裁判,窝助泥扶摇直上。” 明熙寻思,你让我歇两天吧。 很快便到了武试这天,林松风早早就报名了,自然要来参加,而且还指望着这次’农奴翻身把歌唱呢’ 林宵宵站在大看台上,把明熙做的简易喇叭怼在小脸儿上:“今天,让窝的助理明熙做裁判,窝是总裁判。” 坐在高台上的皇上挑眉,不过没说什么。 众人一瞅皇上都没有异议了,还敢叭叭么? 明熙穿着袍子,在前胸后背贴上裁判俩字。 手上举着一个红旗,一个黄旗。 红旗黄旗分别代表两伙比赛的人。 轮到林松风和林行之比拼了。 明熙摇着俩旗,那意思示意开始,结果一挥旗,挥到了林松风的耳朵上。 啪嗒,把耳朵给挥掉了。 林松风疼得跪在地上:“啊啊啊!你个狗杂碎,不长眼睛么?” 明熙摸着下巴盯着耳朵上的线,眼睛一亮:“难道你也是穿来的?” “什么穿?”林松风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明熙用神秘了然的眼神看着他,懂了哥们,得对暗号:“天马流星拳?” 他等着这哥们说’送你一包盐’ 结果迟迟没反应,明熙撇撇嘴:“冒牌货啊。” 耳朵没了,林松风坚持要比:“林行之,别以为你找了个疯子弄掉了我的耳朵,我就会认输!” 他偷吃了大力丸和止痛丸,咬着牙朝林行之冲去。 结果,都没在他手下过三招就败了。 小奶豆跟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嗒嗒嗒朝武台上跑去。 小奶豆和明熙对视一眼,兴奋道:“快快一起。” 小奶豆小手拍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数着数:“一,二,三……” “泥输辣!” 皇上犀利点评:“就这武功也好意思参加比试。” 林松风睁大眼看着天花板。 他不是武学天才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 呵呵呵,他在心里笑,不过没关系,孟家马上要痛不欲生了。 行之成了当之无愧的武状元。 林家的头顶聚起一团乌云。 灵长大师说:“因为一点点失败便沮丧,简直不配做寒族人,我们要从多方击溃大朔。” “眼下,便有个机会。” 清明节又称祭祖节。 这日,大朔上上下下阴气极重。 乌云密布,阴雨缠绵。 街角,又或是路口,尽是烧纸的痕迹。 胆小的人更是祭祖后躲在家里闭门不出,也有的往门上撒点黑狗血,大公鸡血辟邪。 孟知微的眼睛近乎黏在林宵宵身上。 “今夜动荡,不许乱跑,不许去院子里荡秋千。” “肉包豆包也进来陪你了。” “你想要的鸡腿啊,蛋糕啊也在呢。”孟知微刮刮她的小鼻子:“为了你啊,明熙疯狂打奶油,那手啊都快成鸡爪子了。” 人类幼崽乖巧的点头点头。 孟知微把奶豆子困在床榻里边,轻轻的拍着她身子,哼唱着摇篮曲。 可不知怎么回事,唱着唱着,自己就睡着了。 夜半,凉飕飕的,阴风吹的窗户呼呼作响。 门,忽然开了,有’人’进来了…… 第151章 林泽尧他们摸着脑袋:舞草…… 门忽然开了。 有’人’进来了。 浓郁的魂气飘了进来。 像这种千年的魂王,阴气更重。 房间的门窗,地面还有家具上都覆了层薄薄的雪霜。 茶杯里,盆子里的水更是结了层冰。 魂王双脚离地的飘到了林宵宵床榻前。 深沉低寒的声音响起:“找到了,找到了。” 他人高马大的,歪着头盯着林宵宵瞅。 “阿嚏……”被冻醒的林宵宵打了个喷嚏,摸了摸身上,纳闷自己盖着被怎么还这么冷。 揉揉眼睛,迷糊的睁开了。 对上一个大块头,她嘟囔着:“泥,谁?” 魂王正琢磨怎么和她介绍自己呢。 小奶豆睡眼朦胧的指挥:“泥,长辣么高干神马!显摆自己190哇,给窝,蹲下!”可凶可凶了呢。 魂王抿了抿唇,大块头慢腾腾蹲了下来。 小奶豆挠挠头:“看泥,眼熟。” “泥,来干啥。” “有人把你的东西给了我,我闻着味过来的。” “闻味?泥是狗子吗?”小奶豆疑惑。 “泥和他们一伙的?”小奶豆举起拳头,他敢说是,就把他脑袋打掉。 好在魂王特有自知之明:“我和你是一伙的。” 小奶豆嘀咕着:这还差不多。 她爬起来:“窝闷,走。” 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魂王在,孟家所有人都会昏睡,时间久了会冻死的。 “抱窝哇。”她嘟囔着:大块头的智力光长在个子上了吧,脑子是一点没长。 魂王不语,抱起小奶豆朝外走。 “泥,等等。”她粗溜下来,盯着他悬在半空的脚:“泥,不穿鞋,不冷吗?” “我不……” “不,泥冷。” 林宵宵搜寻着,从鞋架下拿出一双鞋放在魂王跟前。 魂王看着这双粉粉嫩嫩,绣着毛球球的,比他的脚明显小一大半的鞋,沉默了。 “快穿,这是窝娘的,可贵辣!给泥穿泥就穿,不要不识好歹!”小奶豆生气了。 魂王只好把自己大船般的脚……勉强的塞进鞋子里。 前半个脚掌塞进去了,后半个脚后跟露在外面。 魂王抱着奶豆子出去后,房间的温度恢复到了正常。 夜深人静,走得多了,逐渐能听到窸窸窣窣得说话声。 橘色灯笼下,林玉儿林松风林泽尧还有灵长大师他们都在呢。 中间搭了个四边形的台子,台子周围伫立着血淋淋的大柱子,在柱子上方挂着灯笼,看起来十分阴森可怖。 林玉儿看向来人,神色满意:“看来这魂王同我们有缘,这不,成功把这喜欢耍滑头的小贱人给弄过来了。” “泥闷,叫窝什么事?”小奶豆歪头问。 人都来了,林玉儿也不装了:“林宵宵,你娘是个蠢货,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是个邪祟,是个小灾星吧。” 见林宵宵不吱声,以为被自己吓住了,于是趁热打铁:“自打你出生,你身边的人全都遭了殃,你难道不愧疚么?今日便给你一个洗掉自己灾星的机会。” “哦,窝不要。”奶豆子声音铿锵,丝毫不会被影响:“这个机会給泥。” “而且,窝,也不愧疚。”奶豆子眨着大眼睛:“因为,遭殃的都是窝讨厌的,伤害窝的人。” 林泽尧皱眉怒斥:“听听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你爹,玉儿是你小娘,她的孩子们是你的兄弟姐妹。” “可是你却打爹骂娘,残害手足,现如今你还敢嘴硬!” 他厌恶的瞪她一眼,看向灵长大师:“这等冥顽不灵的东西只能由大师处置了。” “林宵宵,看在你是我女儿的份儿上,我不对你动粗,你自己坐在台子上。” 林宵宵看过去。 台子中间摆了个蒲团。 蒲团上贴着一张符,认得出来,这张符是吸魂符。 小奶豆朝魂王扬扬下巴:“大块头,抱窝上去,太高辣,窝自己不行。” 灵长大师疑惑的拧眉:“怎的感觉这魂王对林宵宵格外好呢。” “好?大师怕是看错了。”林玉儿掩帕轻笑:“魂王机智,怕是故意用哄小孩那套哄她过来的呢。” 灵长大师的视线落在魂王辣眼睛的粉鞋上,不由得怀疑:当真是这样? 来不及细想,魂王和林宵宵已经坐在中央。 灵长大师走过去,对魂王毕恭毕敬的:“魂王,感谢你把这个小妖孽抓来,待事成之后,吾等会帮您寻到您要找到的东西。” 魂王瞥他,这眼神让灵长大师心里一颤。 “大师,可以开始了吗?”林玉儿的迫不及待又把灵长大师的思维打乱了。“可以了。” 灵长大师把他们安排到柱子旁边坐着,叮嘱着:“稍后魂王榨取灵气的时候,你们先不要着急,绝不能和魂王抢灵气,明白么?” “自然是明白的。” 林宵宵朝魂王挤乎眼睛。 灵长大师嘟嘟囔囔屁话一堆。 空中飘着浓郁的灵气,林玉儿他们兴奋坏了,按照灵长大师的法子操作。 闭上眼睛再睁开,林泽尧听到了林玉儿的尖叫声。 他不悦的皱皱眉:“鬼叫什么?” 林玉儿哆嗦着手:“你,你的头发。” “我的头发?”林泽尧臭美,有随身携带小铜镜的习惯。 他拿出来一照,闷叫一声,惊的手腕子一抖,镜子砸在地上。 镜子里的他,一头乌黑的秀发已变成凸瓢。 林泽尧抬头,喃喃:“这是怎么……啊,你的头发怎么也……” 林玉儿生出不好的预感,颤着手摸向自己的头发,却只模到了光秃秃的头皮。 “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呢?” 再向四周看去,除了魂王和林宵宵,其他人都变成了大光头。 “灵长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灵长大师摸着自己的光头,猛地看向林宵宵。 林宵宵笑脸吟吟的,活脱脱小狐狸相。 此刻,若是再不明白便蠢了:“你,你……是你搞的鬼,你是怎么做到的?” “灾星,你是灾星!” “魂王,快,治服她啊!”灵长大师口齿结巴:“只要你能治服这个祸害,我帮你找你要找的……” 魂王深沉的,幽远的声音响起:“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灵长大师呆住了,怔怔的看着魂王抱着林宵宵离开了台子。 还听到魂王略带委屈的声音,问:“我这个鞋可以脱掉吗?” 第152章 窝不是大小姐,窝是小乞丐。 林宵宵瞥他:“为撒?是不稀饭嘛?” 魂王紧张的直对手指,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我喜欢,就是挤脚,脚都挤红了。” 魂王可统领全天下的魂。 此刻,耷拉着大脑袋,魂眼红红的,还扁着嘴,俨然一副小媳妇德行。 见林宵宵瞥他脚,赶忙把脚拿出来。 宽得像船似的脚丫子都被磨破了。 小奶枣望望天,尴尬的摸摸鼻尖:“谁叫泥长辣么大的脚。” “泥,走吧。”她潇洒的挥手,背着爪爪往前走。 走着走着,小奶枣回头,发现大块头还跟着她呢。 “泥,干嘛?” 赖上我了? 我可没钱养他。 “我送你回家。” “窝自己会走。” 吧嗒吧嗒,小奶枣看到魂王掉眼泪。 她手足无措了,看到他哭怎么感觉这么难受。 像只小鱼似的围着大块头转悠:“好了好了,送送送。” 魂王把小奶皂送回家才安心,然后自己找地方睡觉去了。 早上,孟知微摸着床边发现空空如也,吓得惊坐而起。 才要喊人,瞅着鞋架子前蹲着个小人儿。 小人儿就是她的宵宵。 悬起的心归位了,她走过去,轻声的:“宵宵在干什么?” 宵宵吓得一屁股坐地上,还抱着一双鞋子:“诶?拿娘的鞋子干什么?” 伸手拿,宵宵想拦着,手一滑,两双鞋粗溜掉了。 孟知微看着撑的变形的鞋:“娘的鞋怎的变成这样了?” 小奶枣眼珠乱瞟,胡诌着:“啊娘,崽崽,崽崽说了实话,娘不要生气。” “是,是豆包不乖。” “豆包淘气,就……”林宵宵边说边比划:“就把脑袋往娘的鞋里拱,然后就给拱大啦。” 孟知微看向豆包。 豆包这狗越大越有点神经质。 长得像小傻子,还是俩对眼,脑袋还特大。 现在,豆包正叼着一只鞋子甩来甩去的疯摇脑袋。 孟知微信了:“多让肉包带带吧。” 小奶枣松口气,忽听外面响起呀的声音。 “水怎么冻住了?” “树掉了好多叶子。” “这呼呼的风啊,谁知道哪儿来的风,冻死个人。” 小奶枣看着杵在墙头,委屈巴巴的魂王。 “泥,怎么还阴魂不散辣?” “谁,谁阴魂不散?妹你跟谁说话呢?”言之四处看着。 恩,他们是凡人自然看不到。 小奶枣忽悠小哥:“宵宵没说话,风太大,泥听错辣。” 她转身对孟知微又是央求又是撒娇的:“娘,崽崽想次王婶婶铺子的灌汤包,一咬就……流油的辣种,求求辣。” 王婶婶手艺好,人也好,离他们也近,见她馋的直流口水便同意了。 小奶枣带着魂王来到阴凉处,看着他脑袋顶上次次冒烟:“泥笨哇,大中午跑出来,再厉害也会被烤化。” “我想跟着你。” “不要。” “哦。”大块头蹲下来,还故意蹲在太阳下。 小奶枣叹气,小小年纪怎么承受这么多。 但不知怎么,看他受罪,竟然有些难过。 “窝阔以收留你,但素,窝要找个容器把泥装起来,泥……”小奶皂掰着手指头:“三天后来找窝。” 魂王的眼睛噌的亮了,还幼稚的跟小奶枣拉勾勾。 找容器的第一日,这可把小奶枣忙晕啦。 白天起得比大公鸡早,迷迷糊糊的跑去上早课。 吃完晌午饭,又急匆匆跑出去找容器,找到下午上课,累得她趴桌上呼呼大睡,挨夫子好一顿训斥。 小奶枣脾气也臭,把背包包往桌上一放,腮帮子鼓鼓的:“窝,不上学辣。” 夫子也是个脾气超倔的老头儿,吹胡子瞪眼的吼着:“你不上学要干什么?去捡垃圾吗?去要饭吗?去当乞丐吗?” 小奶枣也在气头上,跟夫子对着干:“对,窝去捡垃圾,窝去要饭,窝去当乞丐!” 夫子这老犟种边摸着胡须,边哼哼着:“捡垃圾当乞丐也是要有知识的,像你这种大字不识的,当乞丐都得被骗,估摸啊,连丐帮大门都进不去,得被人欺负死!” “泥泥泥,哇哇哇,泥欺人太甚,泥瞧不起小人儿!”小奶枣气得呼哧带喘的:“泥给窝等着……” 夫子看她这样,心想:稳了,这把激将法稳了,林宵宵这次必会痛定思痛,下定决心好好上学。 却不想,林宵宵叉腰愤愤的说:“窝这就去捡垃圾,当乞丐给泥康康。” 小手把小胸口拍得啪啪作响:“窝,肯定能当丐帮帮主!” 夫子嗤笑:“大字不识,就会吹牛,又懒又馋,你要是能当丐帮帮主,我就去要饭!” 小奶枣鼓着腮帮子。 丢下一句走着瞧便登登回家了。 夫子吓得啊,自言自语:我用激将法是为了激她上学啊,不是为了激她要饭去哇。 当天夜里,小奶枣乖巧的陪娘亲哥哥们吃了饭。 在家人睡着之后,背着小挎包,拿着小碗,走到院子里,肉包豆包用嘴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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