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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打人的孤寡老头,我看不过去便把人救了。”行之每每想起,便无比的愤怒。 奶团子又嘲笑的’哈哈’笑了两声。 林行之的耳朵嗡嗡作响,不敢置信的从妹妹稚嫩的脸上挪动到阿兰淳朴纯真的脸上。 阿兰身上的伤可都是真的啊,腿瘸也是真的啊。 谁会伤害自己身体来做戏啊。 “行之英雄救美,颇有林家人的风范。”林玉儿夸赞着,嗔怪的看向林松风:“松风,你跟你大哥学着点。” “是,姑姑。” “这就是缘分,夫人你就不要万般阻拦了。”林泽尧劝:“儿子大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 林家人越是极力促成,孟知微越是觉得有问题,她冷漠脸:“我不同意。” 才说完,腿上一沉,扑通一声。 阿兰直挺挺跪了下来:“我……” 第78章 死死三件套任君选择,首推鹤顶红,无痛嗝屁 阿兰朝孟知微扑通跪了下来。 “夫人,我不要房子,不要马车,不要彩礼,我只想和行之永远在一起,求夫人成全,不然我真的没法活了啊。”她哭得梨花带雨的。 孟知微头一次见着这阵仗,都呆住了。 林老夫人趁热打铁:“儿媳啊,瞧瞧这姑娘多好,什么都不要,只要一颗真心,你忍心棒打鸳鸯么。” 林泽尧也拧眉:“俩孩子真心相爱,你拆散了他们,让行之怎么活?” 林玉儿捏着帕子,口吻娇柔,纯纯的圣母德行:“嫂嫂,难道你想逼死一个女子么?” 奶团子好气。 小奶豆趁没人注意她,悄么么的跑开了。 等再回来的时候,小手里端着个托盘,她把托盘放到又哭又跪的阿兰面前:“泥,选。” 阿兰看着托盘里的东西,懵了:“我选什么?” 小奶豆可有耐心的一一介绍了。 拿起一个白绫:“介是白绫,上,上吊用的。” 又拿起一个匕首:“介是刀子,桶自己用哒。” 再拿起一个瓷瓶:“介是毒药,咕噜噜喝掉。” 这一个比一个狠,听得阿兰眼皮突突地跳,玉手抓着裙角,忐忑的看着奶豆子,问:“小妹妹拿这些是什么意思?” “笨。”奶豆子用看出蠢蛋的眼神看她,小奶音扬了起来:“泥,不是没法活了嘛,窝给泥选了死死三件套,泥选。” 又呲出一口小米粒牙牙,拍拍小胸口:“窝,素不素很贴心?” 阿兰:……我谢谢你。 “窝,建议泥选这个。”小奶团拿出毒药:“咕嘟一口。”又摆手:“不痛苦。” 阿兰吓得站起来,躲到林行之跟前:“行之,你妹妹那么讨厌我么?讨厌到想让我死。” “是泥说,不想活的,虚伪丢丢。”奶豆子用手指头刮脸。 孟知微道:“亲事是大事,以后再说。” 她回了后院,愁容满面,不想逼儿子太紧和她离了心,又不想儿子上当。 阿兰在林家小住这几天,小奶豆就跟探测仪似得跟在大哥身后。 跑了几天跑得小脚丫都累了。 夜里,小奶豆正抱着脚丫子抠上面的泥点子呢,听到肉包说的话,瞪大了眼睛。 孟知微听了女儿的心声,心里七上八下的,可不能生米煮成熟饭啊,她还年轻,可不想当祖母。 第二天,阿兰以过生辰为借口要和林行之小酌一杯。 阿兰用迷药弄晕了林行之后,便把他跟破烂布袋似得往地上一丢。 踢了他两脚,见他真的毫无反应,这才闪到内间屋子。 早早躲在房间柜子里的小奶团悄么么推门出来,缠着灵气的手指头在林行之面前一晃,人就醒了。 林行之刚醒就被妹妹捂住了嘴。 “嘘。”奶团子让他学自己,俩人轻轻爬到了门前,还用手指头在窗户上抠了个洞。 “泥康。” 内间内。 林松风边脱阿兰衣裳边裹了上去:“小浪蹄子,表现得真好,” 阿兰哪还有纯真朴实的样子,那模样跟青楼头牌没啥区别:“自然,为了你做什么都行,他欺负你就是欺负兰儿,兰儿自然要帮你勾了他,毁了他。” “浪蹄子,今夜让我做回新郎,明儿个早上我会让所有人看到你们睡了的。” “讨厌。” 林行之的眼圈通红,死捏着拳,奶团子一直盯着他,才不会让大哥冲动呢,把一支熏香照着窗洞洞塞了进去。 咚咚两声,俩人倒在了地上。 “羞羞,窝不康”小奶豆捂住眼睛,用小胳膊怼林行之:“大锅锅把他们搬到床上。” 林行之知道妹妹的意思,忍着恶心办了。 趁无人时,他们兄妹回了院子。 才进屋,林行之便扑通跪了下来,向孟知微认错:“娘,儿子愚蠢,差点掉进奸人的圈套。” 孟知微见儿子眼神清明,便知他幡然醒悟了,这都是女儿的功劳。 小奶豆闻闻jiojio。 林行之听得后背发凉,他竟在无意间中了魅术。 忙乎大半天的小奶豆困得直打哈欠,孟知微要哄睡。 小奶豆强撑着眼皮子,爬爬爬,爬到窗台上,推开窗子,把大公鸡抱到床边,还跟它说话:“泥,早早叫窝,早上窝要看热闹。” 可等早上,大公鸡真的叫她时,却被奶豆子薅下一撮鸡毛。 奶豆子哄了好久才把它哄好。 她戴着嵌着小毛球的兜帽,左手拿锣,右手拿鼓。 大早上在院里敲锣打鼓边跑边喊:“窝大锅锅呢?谁看见窝大锅锅辣?” 林家人逐一出现,林玉儿见林宵宵这幅德行,便知道儿子的计划成功了,故意惊讶道:“行之不在嫂嫂院中?那会在哪儿?” 林玉儿身边的丫鬟唯诺道:“玉小姐,我昨晚好像看到行之公子和阿兰姑娘进了一个屋子,再,再也没出来过。” 奶团子故意气呼呼的:“窝,要去找窝大锅锅。” “哎呀咱也跟着看看去吧,行之年轻气盛的,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林家人一色到齐,林玉儿坏得推开了门:“阿兰姑娘,行之睡了你,我们林家……”当看到床榻上的人时,后面的话卡住了。 小奶豆跟条蚯蚓似的,灵活的钻了进去:“不是,不是窝大锅锅哦,是冒牌大锅锅。” “冒牌大锅锅,泥为什么在兰且且床上?” “泥为什么和窝大锅锅带回来的人睡觉觉?” 连炮问轰得林松风脸都黑了。 怎么会这样! 林玉儿捂住昏胀的头,崔慧发出尖叫,林老夫人大喘气,林泽尧攥紧了拳:“蠢货!” 林行之挤进人群,故作伤心的神色:“阿兰,你若喜欢我这同父异母的弟弟大可以告诉我,何必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阿兰都慌了:“行之,我没有,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们,我对你真心可鉴啊。”想到什么,卷起袖子:“你看,我还有朱砂痣呢。” 奶豆子看去:…… 第79章 雪花啤酒,勇闯天涯 奶豆子蹦高高:“窝康康。” 她还没见过朱砂痣呢。 大眼睛滴溜转着,伸手抠了把肉包的口水,在阿兰的朱砂痣上蹭啊蹭。 没一会就蹭掉了,奶豆子叉腰:“猪猪痣,假的。” 阿兰哭得直干呕。 奶豆子好奇的眨眼:“泥有……”小手还在肚肚上比划了个圈圈:“宝宝了哇。” “我,我没有。”阿兰眼睛乱转。 孟知微瞧着就不对劲,让白郎中进来把脉,果然把出了三个月的喜脉。 孟知微的脸冷了下来:“阿兰,你和我儿子才认识不到一个月,你便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不知廉耻的东西,你想蒙骗我儿子么。” 林行之闭了闭眼,竟连孩子都有了,真拿他当傻子么。 说着又眸带讥讽的看向林老夫人:“婆母不是很喜欢阿兰么,我看松风和阿兰倒是情投意合,不如全了他们,婆母还能白得个曾孙呢。” 林老夫人的鼻子都气冒烟了。 她的武曲星乖孙可是要娶高官之女的,岂能娶这等下等货。 林老夫人黑着脸:“我乖孙单纯,定是这贱女用龌龊手段蓄意勾引的,来人,撵出林家。” 阿兰向林松风求救,想要说什么时被硬生生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想到话本子,奶团子猫猫摇头。 孟知微差点呕出来,林行之的脸都白了,觉得眼眶子好疼啊。 她们不乐意搅和林家的糟心事,解决了麻烦便回自己院儿里去了。 晚间,敏锐的奶豆子觉得有事发生,悄悄骑着肉包跑了出去,哦,后边还跟着不用找,主动跟出来的林行之。 暗黑的小巷子里,两颗人头一颗虎虎头探了出来。 阿兰缱绻的看着林松风:“反正你家里看见我们睡了,我还怀了你的孩子,你娶我不好么?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一起。” “哈,别做梦了,我怎会娶你这个蠢货。”林松风露出本来面目。 阿兰虎超超的威胁他:“你想踹了我?好啊,那我就生下孩子,当着全城的面滴血认亲,让大家看看你是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 脖子猛地被绳子勒住,阿兰的眼珠子突起,俩手不断捶打着林松风,慢慢的,手垂了下来。 林松风忙把人吊在了巷子的房檐上,作出自杀的假象,做完这一切四处看看迅速跑了。 奶团子叹息:“阔怜,大锅锅,窝闷帮帮他们把。” “恩?” “有情人终成眷属。” 林家的早上是在下人的尖叫中苏醒的。 “死,死人了。” “啊啊啊。” 阿兰吊在林松风的房门口。 两条腿晃着,眼珠子和舌头都凸出来了。 林老夫人吓疯了:“快,弄下来。” 林泽尧黑着脸:“再敢乱叫唤,拔了你们的舌头。”他冰冷不悦的看着脸煞白的林松风:“蠢东西,你在搞什么!林家迟早败你手上。” 林松风都懵了,这死娘们怎么会在这儿? 不远处,穿成球儿的宵宵坐在秋千上荡着:“冒牌大锅锅不负责,阿兰且且只好吊死。”又歪头纳闷:“尊滴是吊死的嘛?不会是被人……” “闭嘴,你胡说什么!”林松风朝她吼。 小奶豆才不怕:“小心她的鬼魂来找害她的人索命哦。” 林松风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一直持续到夜里,他穿着亵裤疯跑了出去,眼神惊恐:“别过来,贱人,你死了是你命短,缠着我干什么!” 他左勾拳右勾拳,上蹿下跳的。 一会儿跳进面缸里,一会儿跳进猪圈里。 林家人被折腾的纷纷出动了,怎么都摁不住,死活跳进了水里,跳下去之前还惊恐的对着空气下跪:“我不是故意杀你的,阿兰,我认错,你饶了我,我这就惩罚自己。” 水面涌出一圈圈的泡泡,林老夫人晕了过去:“快,快救人。” 林松风受惊过度,一直起不来床。 林老夫人被这些糟心事闹得身子直抽抽。 林松风杀人的事在林家传遍了,再警告也挡不住人的嘴,虽说死无对证了,但耐不住官府的人天天来询问,闹得林松风精神恍惚才罢。 宵宵对官府的人摆着小肉手:“下次,再来哇。” 嘴角抽抽,出来散步的林老夫人听了这话气得直哆嗦:“小畜生,你个乌鸦嘴。” 宵宵伸着鼻子:“哇,开饭啦。”她朝天空挥着小手:“肉包,走。” 肉包甩着尾巴嗷嗷冲,一脚踩翻了林老夫人:“哎哟,我的老腰啊。” 吃饱喝足的奶豆子去街上遛弯,远处跑来一匹马,马背上坐着个穿官服的人。 “城门关闭,城门关闭,不许随意进出城。” “谁若随意出城,格杀勿论。” “让开让开,都让开。” 这话喊得人心惶惶的。 百姓们探着头,都在琢磨着出什么事了。 马蹄飞扬,肉包忙驼着奶团子躲到了巷子里。 奶团子捏着刚炸好的,黏糊糊的,冒着热气的,可是却沾上了灰尘的油炸糕。 红红的眼圈里存着泪花,奶豆子委屈的啊:“窝的炸糕。” “哼,在街上骑马,坏人,窝,告诉皇……”她气呼呼的。 奶团子还没说完话呢,便觉得有人拽她袖子,她以为是肉包呢:“哎呀,不干不净,次了没病。” 袖子又被拽了拽,一道弱弱地,伴随着吞口水的声音响起。 “能给我吃口么?我不嫌脏。” 奶豆子低头一看:“呔,哪来的小脏孩!” 蹲在跟前的是个头发打绺儿,穿着脏亵衣亵裤,光着脚丫子,冻的跟雪人似的少年。 “泥,泥是小乞丐吗?” 少年点头。 “泥娘呢?” “死了。” “泥爹呢?” “死了。” “啊,泥好可怜啊。”奶团子恋恋不舍的油炸糕给他:“次吧。” 少年狼吞虎咽后,见奶团子走了,亦步亦趋的跟着她。 “泥跟着窝干什么?” “勇闯天涯。”少年道。 第80章 揣着满兜的钱走出了二五八万(招贼)的气势 勇闯天涯? 这词儿让奶豆子激动了起来。 脏少年盯着奶豆子紧闭的嘴,震惊的转着眼睛。 他他他,遇到小神仙了。 “大王,让我跟着你吧。”说跪就跪。 大王俩字叫得奶豆子心花怒放的,piapia拍着胸口:“小弟,跟着窝吃香喝辣。” “泥,叫啥?”奶豆子问。 “玄武。”少年羞涩。 奶豆子抓抓头发:“玄武不就是乌龟么。” 她想义气地拍拍少年的肩膀,发现只能拍到他的大腿:“以后我叫你龟弟了。” 好容易收个小弟的奶豆子怕他冻死饿死。 先给他买了身衣裳,又带他搓了一顿。 龟少年吸吸鼻子:“谢谢大王……” 才说完,就见大王从挎包里掏出一个小本本递给他:“泥写,龟弟欠衣裳三两……” 奶豆子呲牙:“要还。” 龟弟:……这声谢说早了。 俩人从酒楼出来就看见墙上贴着告示。 小奶豆看看告示上的人,又看看脏少年:“泥泥泥,不会是朝廷重犯吧。” 脏少年把小奶豆拽到一边:“其实,我是劫富济贫的……” “白玉汤?”小奶豆开始了自己的幻想。 她在心里想,她要让行动告诉皇上,他做的决定是错误的。 小奶豆拍拍他的腿:“窝,罩泥。” 一直到晚上,小奶豆都没回家,林行之翻遍了街也没翻到。 孟知微急得嘴上长了个泡,让娘家帮忙找人,她自己也是忙进忙出的。 林老夫人歪着嘴儿出来了:“进进出出的当城门呢。” “我女儿失踪了,我还不能找了么?”孟知微眸色发寒:“谁有你们心硬啊,孩子丢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那女儿跟个野猴子似的,谁能管住,谁知道去哪儿疯了。” 孟知微重重的关上了门。 她急急去了娘家,未说话,眼泪先流下来了:“宵宵呢?找到宵宵了么?这孩子去哪儿了?” “定是家里鸡飞狗跳的,宵宵感受不到温暖所以离家出走了。” “我不是一个好娘亲。”女子啊,就习惯把事往自己身上揽。 “小妹你先别哭。”孟怀安总算插进话了:“宵宵没事。” 孟知微惊讶:“没事?她在哪儿?” 孟怀安叹:“安全无虞,跟大皇子在一起呢。” “大皇子?”孟知微惊讶:“我听说大皇子的……”指指脑袋:“这儿不太好。” “恩小时还好好的,长大后行为疯癫异常还不爱说话,便养在了后宫,可不知怎么,忽然跑出来了。”孟怀安道:“再怎么也是皇子,所以皇上四处贴告示,方才发现他们正在一个客栈睡觉呢。” “那我去……” “小妹,不急,皇上得知情况后,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他们呢。”孟怀安道:“皇上发现大皇子跟宵宵在一起后似乎变得正常了,想着让宵宵带带大皇子。” 孟知微:……沉默了。 她女儿还有治病的本事呢。 皇上都发话了,且能保证安全,她只好作罢,不过还是要偷偷去看看女儿。 早上,龟弟是被宵宵大王的尖叫声嚷嚷醒了。 “大王你怎么了?” “我银子花完了。” 龟弟:浪迹天涯第一天就变成穷光蛋了么? “不怕,有窝。”奶豆子拉着龟弟在街上走了一圈,脑子里冒出个赚钱个道道。 没多会,龟弟拖着个装满鱼的渔网,宵宵大王跟在后面,俩人寻了个空地儿,把鱼一铺。 “卖哇。”奶豆子坐在小板凳上。 “我,我不会。”龟弟略拘谨,他打小养在深宫,哪儿见过这阵仗。 奶豆子摇摇头:“还得,窝来。” 她站在小板凳上吆喝着:“大朔鲤鱼奔奔乱蹦的六钱。” “大朔鲤鱼栽栽愣愣肚皮朝上的五钱。” “大朔鲤鱼咽气没救的三钱。” 躲在暗处的孟家人,强忍着才没笑出来。 鱼卖光了,奶豆子揣着满兜的钱钱走出了二五八万的气势。 在别人看来,这气势就是招贼的气势。 几个惯偷儿贼兮兮的盯着奶豆子身后的包包,跃跃欲试的。 等停下来却发现他们到了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奶团子坐在肉包身上,手里拿了条冻的梆梆硬的鱼。 没等说话呢,几个惯偷儿凶神恶煞的:“小东西,乖乖把银子交出来,我就送你回家哦。” 龟弟有些怵,对方四五个人呢,而且人高马大的。 可他们老弱幼残占了俩,可咋办。 “窝,也要送泥闷肥家。”小奶豆怒喝一句,朝他们冲了过去。 龟弟跟在后边跑,捂住眼睛:大王要完了。 几个惯偷儿自信夺目的迎上来:“小东西,我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梆硬的冻鱼打得他们哭爹喊娘,直见周公。 “走,龟弟,送他们去官府。”小奶豆寻摸了个绳子把他们的脚绑在一起。 啥也没干的龟弟赶忙道:“我帮你。” 拽了一下,嘿?没拽动。 再拽一下,哈?没拽动。 “窝来。”奶豆子轻松拽起就跑。 龟弟:…… 秒人,你礼貌么? 接连几日,奶豆子和龟弟俩人可没少忙乎啊。 忙乎的整个京城都动荡了。 皇上上朝这天,好多大臣纷纷上折子哭诉。 “皇上哇,京城中近日来了一对雌雄双煞,他们虽说干了许多好事吧,但……呜哇扛不住了哇。” 皇上听着就不乐意,咳了声:“把你烧的,干好事还扛不住?听说他们抓了好多你们头疼的,抓不到的犯人,还贴心的给你们送过去了,还不满意?” 这位大人笑得比哭还难看:“满意,臣真是太满意了啊,不分白天黑夜,不分地点场合的送啊,有一次臣正吃饭呢,吧唧,房顶掉下来个林妹妹……啊呸,油腻男啊,直接砸进臣日思夜想的羊肉汤里了。” 另一个大人抹着眼泪:“皇上啊,有些百姓们常跟臣告状哇,咱京城有个丑女,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激动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好家伙,这对双煞从天而降,把新娘子掳跑了,把新郎官暴揍一顿,好好的亲事就这么黄了啊。” “还有还有,有个失明的人正吃夜明砂(蝙蝠屎)治眼睛呢,这对双煞从天而降,把夜明砂活生生把人嘴里抠出来了,那人眼睛还没好呢,下巴壳子又掉了哇……” 第81章 你考上了清华,窝烤上了地瓜。 朝臣们七嘴八舌的,朝堂乱的跟菜市场似的。 皇上一声吼,立马静悄悄。 “一群烧包的东西。”皇上摆摆手,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下了朝,皇上的下巴往毛笔上一杵,生出个小心思:“大皇子和宵宵在民间这么出名,朕也微服出巡看看去。” 说干就干,皇上搞了身老爷的装扮。 他带着太监总管出了宫,寻了个优雅的茶楼。 “听闻再过一刻钟便有说书先生讲雌雄双煞的事迹,咱也下去听听。” “是,爷。” 外头小摊上,宵宵和龟弟俩人点了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豆。 宵宵披着黑色的小斗篷,肩上戳个洞洞,把绣着’宵龟’字样的旗子插在上面。 听后桌的壮汉拍拍桌:“掌柜的,来一壶酒。” 小奶豆听着,觉得挺威风的,小爪也往桌上一拍:“掌柜的,来一壶酒。” 吓得龟弟手腕子一抖,忙对掌柜的道:“不不,来一壶奶。” 跟掌柜的说完,又安抚小奶豆:“宵大王,咱可是行侠仗义的英雄,这前儿哪能喝酒啊,喝多误事啊。” “龟弟,泥说得对。”小奶豆吃得肚皮滚滚,戳着快流下肉肉的小肥脸:“今天咋没坏银……” 她的手好痒痒哇。 想做好事。 正念叨着呢,一个女子哭哭啼啼跑了出来:“救命,救命哇,有人调戏我。” 嘿,来活儿了。 小奶豆嗦完最后一根带肉味儿的手指头,咻地跑到女子面前,小眼神贼兴奋:“sei欺负泥辣,窝帮泥打跑他。” 女子嘤嘤的哭着:“那人在茶楼的梅花间……” 才说完,奶豆子抢先一步,嗖的冲了上去。 站在包间门口,奶豆子盯着两个门牌,迷茫的挠挠小脑门:“梅花俩字,咋写啊。” 奶豆子心里嘀咕着,总不能因为认字等龟弟上来吧,那她这个老大岂不是没面子。 她拽着冻得梆硬的冻鱼,嗷呜了声便冲了进去。 “泥个不知廉耻的坏银,欺负银,窝打屎泥……”小短腿奶豆子费劲的踢开屏风,挥着冻鱼上去了。 在看到椅子上坐的人时,小小的人儿呆住了,歪着脑袋,不确认的喊:“皇上伯伯?” 皇上看着小奶团的打扮。 裹着黑披风,头扎冲天揪,脸画大刀疤,手握大冻鱼。 他无奈地抚额,才想说什么,门再次被推开,他那忧郁的,不爱说话的大皇子举着根棒子冲了进来:“宵大王,我收拾他,你歇……” “歇……父父父爹……”方才跟食人花似的大皇子扑通跪了下来,像蜷缩起来的小蘑菇。 “嗯?要打你老子?” “我……” “泥是皇上,也不能强抢民女。”奶豆子道。 这误会可大了,太监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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