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思。 桑慈闭着眼忍了忍, 实在是忍不住, 她出声问:“你就要说这个?” 谢稹玉语气平静,低声应了一声,“嗯。” 他看着桑慈,忍着将她搂进怀里的念头,希望她能接下来问一句“那你呢?” 那他一定不会和从前一样闷着不说,他一定会告诉她。 可她没问,只哼了一声,嘀咕着:“你真无聊。” 谢稹玉无奈地笑了一下,手伸过去,摩挲着去牵她手。 桑慈正抠床单呢,一下被捉住手愣了一下,没说话,但无声和他较劲了一下,却较劲不过他,被他将手握在他掌心里。 “你干嘛呀?” 她不高兴的一声质问,只是在这夜色下,语调多少有点撒娇的嗔味,她转过身来,面朝着他。 黑暗里两只眼睛瞪着他,伸手在他胸口推了一下。 谢稹玉除了握住她的手,便是安静地任她为所欲为,垂着眼睛说:“那你想说什么?” 不是你说要说说话的嘛! 桑慈心里腹诽,又戳了戳他胸口。 谢稹玉是剑修,常年练剑,体魄精悍,肌肉紧实,她一戳,他便绷紧了,桑慈觉得手下触感怪好的,想再多戳两下,又觉得自己这念头有些丢人。 她缩回了手,有些漫不经心地随便说道:“说说这几个月的事。” 谢稹玉想了想,便低声说道:“你在青陵认识了一些新朋友,在那里时经常与他们一起切磋学习,你还下山出过任务,救了一只小藤妖,她叫小藤,如今跟着你回了慕楼峰,在后山养着。” 桑慈听着,兴致又起来了,眼睛在黑暗里发光,她像是听着别人的事一般,“还有呢?” 谢稹玉笑,低声说:“栖凤盛会筑基境弟子的比试,你得了第一,赚了两万上品灵石的奖励。” “我是第一?”桑慈震惊又新奇,简直不敢相信。 谢稹玉捏着她的手,唇角一直忍不住翘着,“你很厉害,天赋比我好。” 有什么是比听到流鸣山小剑仙亲口承认她的天赋比他好更令人开心的呢? 桑慈忍不住想在床上翻腾,又觉得自己得忍t住,得矜持,得平淡地应对,但做废物做太久了,难免兴奋,语气都压抑不住的快乐,“所以我灵根是怎么重置的?” 谢稹玉听出她语气里的雀跃,又趁着她不注意悄悄靠近了她一点。 他说:“你吃了一些苦,灵根要拔、出来放进我身体里,以我的灵根蕴养。” 桑慈一听就说:“早知道这样可以,我宁愿早些吃苦……那你疼不疼啊?” 她后一句说得若无其事,可声音又轻,上扬着音调,听在谢稹玉耳朵里便像是沁了糖水的甜。 他笑着说:“不疼。” 桑慈哦了一声,心道这木头就算是疼也不会说出来的,只会忍着。 她心想,她的灵根重置他定是帮了大忙的,绝对不会如他嘴里说的这样轻描淡写。 她安静了半晌,羞于说什么好听的话,只哼声道:“那你怎么放进你身体里的?” 谢稹玉便不说话了,沉默了下来,却抓着她的手往他衣襟里钻。 桑慈脸瞬间红了,又无声和他较劲,不肯把手钻进去,还攥紧了拳头,却听他低声说:“从这儿放的。” 她这才松了劲,攥成拳头的手也松开了,任由他将她的手按在他紧实的胸口。 “你摸摸。”他声音平静,没有半分旖旎。 桑慈却觉得害羞,庆幸现在是深夜,屋子里的灯还都熄了,他看不到自己的脸。 她将注意力放在手上,听话地摸了也一下,一下摸到了一处被剑划开的口子。 当然已经结痂成疤了,大约三寸长的一道口子。 桑慈忍不住来回摸了好几遍,问道:“要蕴养多久啊?” “十四天。”谢稹玉说完这三个字就默然不语了,心口的那条疤被她指尖摸得发痒。 他垂下眼睛,却是想到了昨晚上他们在客栈里的厮混,一时呼吸都乱了几分,脸也有些红了。 但桑慈显然没听出来他的呼吸乱了,小声咕哝:“这么久啊。” 她的手一直放在那儿,又问:“还有呢?” 显然她还想听这三个月内发生的事。 谢稹玉哑然,觉得自己没法很平静地说下去了,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没敢乱动。 他缓了会儿,才继续用平淡的语气说:“去青陵的路上,我们先去了一趟华邕城,你知道那里吗?离青陵很近,你在那儿遇到一个藏在玉佩里的女鬼,因为她的话,救了一个被妖物藏匿的女子。” 桑慈很开心,她喜欢听谢稹玉说她救了人。 但她傲娇又矜持,竭力保持着平静,“还有呢?” “还有我们回流鸣山准备昏礼的路上,路过一处村子,名为叶村,村民都是三百多年前辟祸来此定居的,山路崎岖,山脚下还有江河大浪,那儿出了事,有蛇妖吃人,我们过去,你自己一人进山杀了蛇妖,有个叫小蛮的小姑娘送了你很多橘子感谢,我们还帮着村民搭建山路和江河上的木桥,方便他们以后出行。” 谢稹玉淡声说道。 桑慈咬着唇,面色羞红,听着这些她曾经做的事由谢稹玉嘴里说出来,总有些羞赧。 她故作镇定:“那橘子甜吗?” “很甜。” 桑慈把脸埋进被子里笑。 谢稹玉静静听着她的笑声,唇角也弯着,又低声问:“你不问问我们的昏礼吗?” “那有什么好问的,不就那样吗?”桑慈轻哼道。 但谢稹玉还是想说给她听,他低着头,语调轻缓:“你结交的好友们都来参加我们的昏礼了,前一日我南下捉了两只大雁,如今还养在慕楼峰后山。” 他说到这,忽然顿了顿,继续说:“那天很热闹,你穿着红色礼服,很美。” 桑慈竖着耳朵听着,见他停顿,忍不住稍稍仰着头,便听到他低柔的声音淌进耳朵里。 他呼出的热气也吹拂在她面颊。 都把她的脸吹热了。 真是奇怪,他什么时候靠这么近了? 桑慈想后退一点,又觉得那样太过刻意,可这念头一冒出来,她就挑了眉,管他刻意不刻意呢! 她挣脱掉谢稹玉的手,翻了个身又背对着他了。 “睡觉了,我困了!”她哼声道。 谢稹玉以为她还会问他胸口的叶子是怎么回事,或许是今晚在夜色下换衣服,她没看到。 他这会儿毫无睡意,想念昨晚上和她厮混的时光,安静沉默了下来没说话。 桑慈原本身体紧绷着,见身后没动静了,身体便放松了下来,困意很快袭来,她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了。 却没想到没一会儿,身后就传来衣料磨蹭的声音,紧接着,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 谢稹玉小心翼翼地伸手揽着她的腰,让自己贴紧她,让她窝在自己怀里。 桑慈一下清醒了,挣扎了一下,羞恼道:“你干嘛!” 夜色里,谢稹玉的声音好听又平静,“昆玉到处都是雪,夜间冷。” “我不冷!”桑慈恼道。 谢稹玉默然,低声说:“我冷。” 桑慈安静了下来,好半晌哼了一声,算是默许,没再挣扎。 谢稹玉垂眼笑了一下,安心地闭上眼睛。 如果不是神魂有损伤身,其实她不恢复记忆也挺好。 第二日早晨,桑慈醒来时,赶紧浑身都很热,像是被大蛇裹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低头一看,谢稹玉依然将她拢在怀里。 这是她第一次早晨在谢稹玉怀里醒来……当然,以前不算,她失忆了,这就是第一次! 桑慈很别扭,低头将他的手拿开。 费了点力气,但好在还是拿掉了,她小心下床,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谢稹玉。 他好像还睡得很熟,俊美的脸上浓睫垂着,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 桑慈歪头盯着看了会儿才收回目光,撩开帷幔出来。 她一下床,谢稹玉便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还抖动的帷幔,透过间隙看桑慈转身进了屏风后。 他收回目光,盯着床顶看了会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那一晚上,桑慈给他腰封里塞的信里说了,她的芥子囊里有一本小本子,等她失忆后让他拿给她看的。 谢稹玉撩开帷幔,抬眼就看到了放在梳妆台上的芥子囊。 桑慈的习惯,睡觉前会把身上配饰包括芥子囊荷包这些都放到梳妆台上。 他往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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