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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看的有几分痴了。 不过,不及他人催促,一阵风当空吹来,舞动聚义堂前的大旗猎猎作响,到底是让张三郎自家醒悟过来,此人抬头看了看这大堂,然后转身低头进去。 刚一进去,便有人遥遥呵斥:“杀了我兄弟的人还敢进来?拿下!” 随即,刀兵作响,便有多人迎上,惊得张行身后几人直接踉跄后撤,然后居然只有一个之前的军汉勉强站住了身形。 另一边,张行抬起头来,看到那些人早早擎出白刃,却行动整齐缓慢,晓得是在吓唬自己,却是不退反进,昂然迎上,贴着刀林破口来骂: “张三爷就在这里,谁敢取我性命,自己过来便是,何必摆这个架子,让真好汉笑话?!” “火并了自家兄弟的,也是真好汉?!”上午刚刚见过的一位王老大当即起身,厉声呵斥。 张行丝毫不惧,只是遥遥反驳:“我自带了一番天大富贵过来赠与诸位老大,诸位老大却刀兵来迎……这叫有礼对无礼;你们七八位老大都在这里,我只一人,却还凛然作态,让属下持白刃结阵,而我虽然临白刃交颈,却为大局连刀都不拔,这叫有勇对无勇……谁是真好汉,谁是假好汉,当聚义堂里的兄弟们是瞎子吗?!” “张三,你真是能说会道。”那王老大果然失笑。 “王老大,我能说会道还在后面呢?”张行也随之而笑。“只怕你不敢听……如何?可敢撤了刀阵,让我上堂来说个痛快?若是说的不好,王老大也不用再唤人结阵了,我自己便自刎在这堂上,让天下人来看看我这个只会嘴皮子的废物血迹!” 王老大终于回头去看为首一人:“周爷,张三是个激昂的犟性子……有道理无道理,不妨听一听,不必这般羞辱,弄得连话都说不成。” 那身形雄壮的周老大也跟着笑了:“也算称量过胆量了,放上来听听言语。” 此言既出,前面刀阵自撤,张行也与那未失态的军汉一点头,然后便昂然上了聚义堂,却发现堂上七八个人外,居然有不少空座,却毫不顾忌,直接越过王老大,坐了其中一个。 而一旦坐下,为首那个姓周的大汉,便忍不住冷哼一声,显然不悦。 旋即,就在张行旁边的一个老大也站起身来,睥睨来呵斥:“你这厮,周爷且让你坐了吗?” “诸位。”张行也不起身,只在座中团团一拱手。“今日我来是送诸位一场大富贵的……实在是不耐这些……但是诸位既然有规矩,我也愿意服从,刚刚叫我来时,说是要称量,所谓称量,门前那个叫做称量胆量,接下来自然是称量虚实……如此,何必麻烦,咱们直接做个北地搭手便是!” “什么叫北地搭手?” “我们北地山寨里的规矩,我这上山的想做个座位,便直接坐上,然后诸位头领过来与我搭手说话,一面说话一面运行真气互相来耗……” “这是什么乡下规矩,文不文武不武的……” “如此规矩,有三个好处……” 张行继续从容来对。 “从我这边说,乃是要一边运真气一边分神与诸位做答,若有破绽,便容易露出来,若无本事,也要被拎起来,这是其一; “从诸位那边说,有觉得兄弟我能处的,便只小些发力,少些盘问,反过来,有觉得我不行的,便可加大真气来压我,说些刁钻的问题来耗费我,所谓好坏皆由诸位心思,其他人却不察,这是其二; “而等诸位兄弟问完了,我一身真气也不多了,便相当于最后坦荡荡来见最后的大首领,任由能做主的大首领发落……这便是其三。” 话至此处,张行复又来看首座上的周姓首领:“如何,周老大可愿意给兄弟一个剖心挖肺,坦诚来见的机会?” 那周姓首领捏着胡子想了想,又去看自己左手边另外一白胖之人:“楼老大觉得如何?” “我觉得挺有意思。”那人当即含笑点头,引得张行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但也只是看了一眼,张行便立即在座中坐稳,然后伸出一只手来:“王老大,咱们是至亲兄弟一般的交情,容我借你一把力,开个局面。” 上午见过的王老大失笑上前,握住张行的手来,然后众老大齐齐探身好奇去看,果然见到二人双手交汇处有思思寒气冒出,是真的在用真气互耗。 也就是此时,那王老大便也开了口: “张三爷,咱们兄弟上午已经说了话,知晓了你的首尾,便也不多问,你且将此番来意再当众说一遍。” “这有何妨?”张行一边缓缓输送寒冰真气,一边从容来答,却果然是将那两个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消息讲了出来。“……事情就是这般,而我此番的意思其实也简单……如今我既然晓得了靖安台的内情,知道了道路日期,复又舍了公门里的好处过来,就是为了寻诸位老大一起,博一场大富贵!” “话虽简单,可如何能搏此富贵?”那王老大嘴上平淡,问的也是他自家上午听过的话,却居然暗中发力,真气陡然强了一截。 张行心中惊怒,一面加大真气,一面趁势咬牙切齿起来: “如何不能搏?咱们出其不意,扔下妇孺,集中了四五千精锐,直接往涣水对面一截,也是一拥而上,只要吃得到一点,便是十辈子见不到的财货……” 话到此处,那王老大忽然手上又做减缓,张行也趁势减缓,复又言语从容: “到时候铜钱都不要,只取了金珠,往东境一跑,谁能捉拿的住?实在不行去东夷行不行?到了那边,吃香的喝甜的,东夷舞女都能买二十个放家里头……岂不比山里快活?” 王老大听完,只是松开手,朝其他人摊了一摊,便回去坐下了。 而此时,之前喝骂张行落座的那人立即上来,直接握手,却是直接奋力发了离火真气,引得堂中水气缭绕,然后又当场冷笑:“张三,我须姓赵,与张老大并无干系,但素来讲义气……我只问你,你自来山上做生意,为何要火并了人家?” “赵老大这话问的……”张行面色不变,虽然真气冲击言语断续,却咬字清晰。“你说我为什么火把了张老大?自然是因为他耽误了咱们做生意……万里奔波只求财!王老大早给与你们交了底,我是上过落龙滩的,几千几万个好汉,凝丹的、通脉的,就那么直接完了……经了那一遭,我便认定了一个道理,人要活着,就得换个活法,吃喝玩乐,享尽人间!张老大当日的样子,我这仙人洞中兄弟看的清楚,你随便去问一问便知道……他非但夺了我的马,还不愿意做这笔大生意,不做生意便是挡了我们财路,便是个生死仇人,为何不能火并了他?!” 话到最后,张行猛地发力,寒冰真气全力涌来,竟然是将对方给逼了个趔趄,以至于主动撒了手。 而此人既撒了手,也无言语,反而直接坐下。 但马上,又有一个老大过来握了手,不过这个姓韩的老大真气上明显只是敷衍,只是来问事情的:“可要说按照张三兄弟这般言语,咱们上面人劫了财跑了,下面的闲汉白白洒了性命,却得不到粮食,反而要受朝廷追缴,岂不是对他们不够义气?!” “韩老大想多了……”张行一边喘气,一边笑对。“就算咱们不管金珠,只按照之前计略去劫了江东七郡的上计纲粮,朝廷开春便不派兵平了这芒砀山吗?咱们之前的计略,便不是在拿这些人当草灰吗?要我说,真要是讲良心和义气,早点来场大的,聚是一团火,散是满天星……劫了财之后,让这些闲汉抓一把铜钱,往东边市集城镇里跑,才是真对这些闲汉义气!” 那韩老大想了一想,叹了口气,直接撒手停了话。 到了此时,张行已经连续过了三位老大的手,而韩老大问出这话,张行又做答后,聚义堂上,七八个老大竟都有些思索之态,一时并无人再上来。 等了一会,那位白胖的楼老大忽然起身,直接走过来,握住了张行的手,虽还没有发力,却引得整个堂中齐齐来看,几乎人人严肃了起来。 “尊家的消息准不准?”楼老大还是没有发力,然后问了一个寻常问题。 “楼大哥是觉得我扔下公门生意作保还不够吗?”张行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来对。“再说了,便是我消息不准,扑了个空,到时候也不耽误我们转向船队吧?船队须是跑不掉的!” 此言一出,包括周老大在内,几人几乎一起颔首。 “我不是这个意思。”楼老大微微含笑,终于缓缓发出真气,引得张行小心翼翼来对抗。“我是说,阁下既是公门出身,不免让人生疑,怎么就知道你不是个探子,而是真的左三爷下属呢?” “当然可以去查!”张行毫不畏惧。“我不信诸位老大没有门道在涣水上……关键是,诸位既有门道,还请务必问一问东都那边的来人,问问他们是不是有要修大金柱的传闻? “问一问江东那边的来人,是不是有江东八大家被锦衣狗胁迫抄检的传闻? “问一问涣水上的兄弟,就是腊月十七十八那几日,也就是我决心发这笔财的时候,有没有锦衣狗从船队中偷偷转运物什上陆地? “甚至还可以再问一问,有没有船队中的郡吏为这个事情跟锦衣狗闹起来?” 一问一问的,周围老大都愈发心中鼓荡起来,而这时,张行反而失笑来对面前之人: “楼老大,你自疑我,简直可笑,我只反问你一声,要是后面这些都有……我便是个查无此人,难道便耽误咱们发财吗?!钱财才是真的!你管我什么来路?!” 楼老大怔了怔,还要说话,上面周老大终于开口:“楼兄弟……差不多就行了,咱们是来发财的,不是来真的做个一山之主的,你且起来,我有两个关键来问他。” 楼老大只能闪开,而周老大严肃起来,也不上前搭手,便直接捏着胡子来问:“张三兄弟,你前面的道理是通的,事到如今,我私人也是信了你的,但有两个事情,也不晓得你是否知道……第一条,那倚天剑你在船队前见过,那敢问倚天剑是往哪边护卫?第二条,你可知道涣水对岸龙冈上,有一个军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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