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在一瞬间停止了,连同他的心跳。 天婴:“我爱你是个盖世英雄,爱你清醒睿智,爱你虽然手腕铁血,但却从不滥杀无辜。” 她抬起下巴,“你知道吗?” 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前世自己有多爱他。 容远的目光晃动。 他知道,知道前世她有多爱自己。 可他却不能告诉她。 他缓缓闭上了眼,吸了一口气,冷声道:“给我滚。” 大难不死的宫娥们一边叩头谢罪,一边把晕过去的宫娥架着离开了这个茅草屋。 天婴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想挣脱容远下地,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往地上掉。 天婴看着堂屋大敞的房门,急得一双雪白的小腿在空中踢了起来。 容远看她被冷风吹得起的一阵阵鸡皮,皱着眉抱着她往里屋里走。 这是一间按照妞妞父母主卧复刻的房子,朴素得近乎简陋,而里面却有一面清晰的明镜,本是特地为天婴准备的穿衣镜。 容远将她放在了那面镜子前。 天婴惊愕地转头看他,而他俊逸的眉目清冷,掐着她的腰将她扳正在镜子前。 他看着镜中映照那对漂亮至极的人。道:“天婴,看着我怎么爱你。” 我才是你的男人。 …… 容远这一世克制着不将她弄哭,而这次却无论她怎么哭也没轻易停手。 直到彻底餍足,他才从昨夜的震怒中缓和过来。 被子上都是血迹,这些血迹是容远自己的,他昨夜手掌被惊雷剑割破根本没有包扎,弄得整个床上血迹斑斑,看着有些吓人。 他看着双眼紧闭不愿意理自己的小妖,叹了一口气,手指插/入了额发之中。 天婴…… 他的强求,得到的不过是一具肉/身。 只有深夜他做得够好时迷离的她才会给以生理性的回应。 然而在她清醒时无论自己怎么做,她的心都执拗地封闭,就像前世她执拗地爱着自己一般。 这才让他在看见青风入房的一瞬间崩溃。 他亲眼看见青风碰了她的唇,那若没有自己,她是不是也会和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绽放她的美? 毕竟这一世的自己对她而言并不特别,只是她解决发热期症状的工具。 换个男人也不过是换一个工具。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入了魔,会为这种事情头痛欲裂,心肺剧痛。 可他答应七日之内将解开阿诺法之界,时间越来越紧迫,他向来说一不二,更不会对她食言。 他想跟她道别道歉,但又像犯错的孩子不敢将她吵醒。 又或者他知道,他叫不起装睡的她。 他想了想,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穿上衣服独自离开。 他回到冷泉后算着她醒来的时间,用传音镜试图联系她,然而她却一直没有回应。 他算着时间,一遍又一遍的联系,而那面传音镜却平躺在那里,没有半点回音。 他对着那面传音镜,眼中带着怅然和孤寂。 等待,无边的等待。 等待那个早已紧紧关上了心扉,早已不爱自己的她。 作者有话说: ? 第七十九章 容远走后天婴这才从床上起来, 落地时她两条腿都在发颤。 她一直在装睡,包括容远一点一点在月桂心上涂着清凉的膏药之时。 她一边发抖一边紧紧闭着眼睛,装得没有一点技术含量。 这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伪装取悦了容远, 听他淡淡一笑:“没事, 你继续睡。” 然后, 又是一场风雨。 冰凉的药膏带着炽热的温度,天婴现在想来都还头皮发麻。 看到床边那明亮的镜子,还有上面留下的指印,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 那如高山积雪一般的谪仙,怎么可以顶着那张最圣洁的脸, 做最无耻的事。 像开闸的凶兽, 在她身上宣泄着沉寂数万年的欲/望。 明明前世还没到这一步, 这一世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在瞒着自己什么? 天婴没让宫娥侍候,因为她有些不好意思,容远留下的痕迹太过明显。 宫娥捧着镜子进来,天婴看着她,还好, 她们都还活着, 容远说话算话没有迁怒她们。 天婴看着那光芒闪烁的镜面,用沙哑的嗓音道:“不接。” 后来无论容远怎么联系自己, 她都假装看不见。 她心中有些郁结,想找个人说话。 记得之前六尾狐把传音镜符咒给了自己,她闲来无聊也会找六尾聊聊天,也偶尔向她做一下情感咨询。 在情感上六尾是极为的豁达开放,她认为:遵从本心就是遵从身体, 因为肉身是思想的依附, 是三界生灵无比眷恋的存在。 关于这次的事天婴将始末告诉了她。 六尾:“主上不过是吃醋罢了。其实主上已经很宽容了。” “主上如今是无冕之王, 你就是那有实无名的宠妃,亲眼看见爱妃和自己的将军亲吻,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叫通/奸。无论天上地下都是要杀头的。” 天婴:“……” 六尾:“天婴,我不明白主上他到底哪里不好?况且就算他对别人不好,对你也是千般好的。” 天婴看着水镜中在用花露护肤的六尾,叹了口气:“你不明白。” 六尾摸着自己吹弹可破的皮肤,沉溺在自己的美貌中,她不在意天婴说的这些,反正她也不想明白。 天婴也试图说服自己这一世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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