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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细,这样也会很疼吗?她加速推进针剂液体,然后拔出针头。 他皱着眉头,嘴里喃喃说着话。 虽然声音很低,几乎微不可闻,但她还是听清楚了。 “乔然,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 她手里还拿着针筒,就那样怔怔僵在半空中,突然动弹不得。 心里,无数种情感交错。 太乱了。 乱得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那一刻,她好似听见心底深处,某一角“轰”地崩塌。 刚才他明明可以强要她,她已经反抗不了,如同待宰羔羊。可是他并没有。他宁可用利器划伤自己,宁可让鲜血横流,也没有那样做。 她的内心,被深深触动了。 四年了,他变了。 她缓缓伸出手来,抚上他的脸庞,熟悉的线条,还似印象中那样刚毅。 终究,她还是不想看到他死。 四年前,也是。 否则她也不会在自己生命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向闫军开出致命的一枪。 她理不清自己的感情。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件事,压在心里,每日每夜都让她透不过气来。这件事,没有人知道,除了当时救下她的龙羿,还有秦九,再也没有人知晓。 就连,乔泽安,她都没有提过任何一个字。 其实,当年,她怀的是一对双胞胎。 可是…… 双胞胎妹妹,虽然在她腹中一天天成长,可是终究因为当年她伤势太重,一直昏睡,生出来的时候,妹妹已经没有了气息。 只有乔泽安平安地来到这个世上。 她甚至,都没能来得及看上一眼。 这样的痛苦,她压在心里,太过沉重,没有人可以倾诉。她只能给自己薄命的女儿,起了个小名,叫做念念。只留在自己心里默默纪念,不能告诉任何人。 她不敢提起,甚至不敢去回想。 因为只要一想到,心中的痛苦立刻蔓延至四肢百骸,折磨得她无法呼吸。 她现在什么都不愿意去想。想什么都是多余。 安云熙,这样的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而眼前昏睡的人,又何尝不是罪魁祸首? 她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来,方才湿润的眼眸已经重新染上了冰冷。 第四百四十七章 耍赖撒娇 第四百四十七章 耍赖撒娇 第二天,乔然从睡梦中醒来,她躺在套间的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盖着一层毯子,醒来的时候,浑身都不舒服。 房间里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她看了一下身边的手机,竟然已经上午十点了。 这一觉,睡得昏昏沉沉,竟然睡到了这个点。昨天晚上,她给左辰夜手臂包扎好,匆忙洗了个澡,洗了脸,重新贴了一下面具。 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臂不再渗血,她才安心睡觉。 好像,房间里面还没有动静,他还没睡醒?以前他不可能睡到这个点还不醒来。 该不会昨天的药效还没有过去?还是出了什么事? 她疑惑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 慢慢靠近他,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音,以及平稳起伏的胸口,她打开灯,见他脸色已经恢复正常,她松了一口气,又关上了灯。 没事就好,让他继续睡觉。 想着,她转身离开。 没想到,突然,她的衣摆被拉住,她一怔,站在原地。 “别走。”左辰夜低喃一声,“我已经醒了。” 她“哦”了一声。 “我去拉开窗帘。”她准备走向窗边,无奈他拉着她的衣摆不放,跟孩子一样。 她无奈地回头看向他,“怎么了?放开手。这里不是你的总统套房,不是自动窗帘。你现在,睡的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你过来。”他从床上坐起来,支起上身,昨晚的衬衫揉得极皱,此刻贴在他身上,似有若无。 他用力一拉。 她跌坐在床边。 他从她身侧挨过来,离得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窝里。他抬起手,碰触到她的头发时。 令她瑟瑟一缩,她立即紧张起来,“你干什么?该不会药效还没有过去?” 左辰夜低笑一声,“我已经没事了,你想什么呢?我只是看见你的头发上面,有根羽毛,帮你拿掉而已。” 他从她头发上,摘下来一根羽毛递给她,狭长的眼梢戏谑地望着她,“别紧张,真要做什么,昨晚我就做了,不用等到早上。” 她生气地将羽毛丢在地上,肯定是昨晚睡的沙发靠垫里面跑出来的羽毛。他的视力真好,房间里面这么暗,还能看清楚。看他精神这么好,人肯定没事了。 “既然醒了,赶紧起床,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她没好气道。 左辰夜整个人赖在床上,抱怨道,“我没力气,昨晚没有吃晚饭,还折腾了一晚上,又出了好多血,我又累又饿。现在没力气起床。” 他的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什么叫折腾一晚上?谁折腾谁啊? “我也没有吃晚饭,好不好?”她瞪了他一眼,站起来,将窗帘拉开一道宽缝。她还又累又饿呢? 绚烂的阳光照射进来,房间里面一片明亮。 左辰夜下意识地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线。 “你去买早饭,多买一点。包子,粥,米糕,团子,点心,豆浆,馄饨都可以,还有几种京城的特色早茶,你都买一下。我饿了。” “呵呵。”乔然好笑,“我为什么要去买?你饿了,叫酒店送早餐到你的房间里不就行了?” “酒店的早餐吃腻了。你去买好不好?”他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你看,昨天我也是为了你,才遭的罪。” 她无语透顶,简直要炸了,一个男人,怎么好意思像孩子一样耍赖撒娇? “你!”伸出一指,指向他,她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半响,她怏怏地放下手,算了,懒得跟他计较。 “行,我去买。吃完快滚回自己的房间。” 丢下这句话,她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走出房间,“砰”地一声将门用力甩上。 左辰夜好笑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起身,在她的衣橱里面翻了翻,找到一件酒店提供的浴袍。 接着,他走近浴室,洗了个澡,昨晚浑身汗湿透几遍,衣服黏在身上很难受。他洗澡的时候,将手臂上的绷带全部解开。血早就止住了,看起来她处理的很好。 他冲淋的时候小心避开伤口。 洗好之后,他穿上浴袍。又用酒店的剃须刀刮干净胡渣。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他心里嘀咕,她气冲冲地出门,没带房卡? 于是,他一边用毛巾擦干头发,一边走上前,打开房门。 “这么快就买回来了?”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时,他一愣,不是乔然,而是卓乐! 卓乐更加吃惊,他起先退开一步,左右看了看房号,又走上前,确认了一遍房号。没错啊,是乔然姐的房间。怎么会,开门的人是左辰夜? 非但是左辰夜开门,最关键的是,他还刚刚洗过澡?!现在还是上午,难道?他昨晚一整夜都睡在乔然姐的房间里?他们? “喂,你怎么会在ZORA的房间里?!你把她怎样了?她人呢?”卓乐板着脸质问。昨天他只是拜托左辰夜去项目工地看一下乔然,以免乔然被于承先欺负。 没想到,乔然没被于承先怎样,倒是被左辰夜趁虚而入?天啊,他太后悔了,怎么没想到呢,于承先是猛虎,左辰夜也是财狼啊。 “呵呵。” 左辰夜撩了一下自己的短发,他冷眼看着卓乐,声音沉下来。 “上下属关系,你直接跑到自己上司的房间,不太合适吧。男女有别,工作和生活,要分分清楚。” “什么!”卓乐惊呆了,左辰夜竟然反过来质问他? “男女有别?那你现在在她房间里,算是怎么回事?”卓乐火大了,“左少,我昨天是打电话给你,但你也太过分了。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左辰夜干脆将门打开,露出房间里四处凌乱的一幕。因为昨晚匆忙,房间里面很多东西都没来得急收拾,看起来好像经历过什么激烈的事情一样。 “如你所见。”他优雅地摊一摊手,语意暧昧。 “你!”卓乐被气到了。 他刚要发作。 乔然清亮的声音从他身后响了起来。 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打包盒,全都是各种各样的早点。 “卓乐,你怎么来了?” 第四百四十八章 故意拆台 第四百四十八章 故意拆台 乔然买了许多东西,感觉手里都快拿不下了。她担心手里的豆浆会翻出来,看到卓乐来了,连忙说道,“快,帮我拿一下。” 卓乐狠狠剜了一眼左辰夜,转身去帮乔然拿东西。 “你拿我左手上的就行,其他的我自己拿。”乔然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看见左辰夜洗了澡,穿着浴衣,一派悠闲地靠在墙边。 她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卓乐看起来脸色很差了。 “啊,卓乐。那个,左少他只是……只是……”突然,她发现自己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解释为什么左辰夜会在早上出现她的房间里,而且还该死的洗了澡。 见鬼,谁让他在她的房间里洗澡的,他不会回自己房间里去洗吗? “是这样,左少恰好也住在酒店这层楼里。我们……只是打算一起吃个早餐而已……”乔然搪塞的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简直越描越黑。 左辰夜从她手里接过打包盒,故意说道,“你浴室里面的沐浴液用完了,你也不叫前台给你送来?” 乔然脸色顿黑。 他是故意的吧,故意拆台,她极力撇清,想解释成他是在自己房间洗澡,只是到她房间里来吃早饭。可是他刻意要告诉所有的人,他就是在她房间里洗澡的! 简直了! 果然,卓乐脸色更差了,俊脸气呼呼的,他藏不住心思,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 走进套房中的客厅,卓乐将打包盒逐一打开,将各种吃的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左辰夜也将手里的打包盒交给卓乐,吩咐道,“一起都拿出来。” “你。”卓乐抬头,乔然吩咐他是应该的,左辰夜也指挥他算是哪门子道理? 他生着闷气,手上却还是在做事。 “姐,你买这么多早点,吃的完吗?”卓乐皱眉,这也太多了吧,几乎囊括了所有能买到的早点品种。 “吃不完,让某些人兜着走。”乔然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左辰夜。果然是天生的大少爷,半点委屈受不得,吃个早饭都比别人要复杂很多。 左辰夜在沙发上面坐下来,取出一双筷子,夹了一只虾饺递给乔然,直接喂到她的唇边。 “吃吧,你也应该很饿了。” 乔然一愣,他这是干什么? 喂她吃饭?她自己没有手吗? 她想拒绝,可是甫一张口,虾饺便这样直接自然地塞了进来。将她的腮帮子塞得鼓鼓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被迫吃下去。这是她最爱的早点,原来他还都记得。 她突然想起昨晚,他总统套房的密码,浑身不自在起来。 左辰夜吃着早饭。 卓乐在一旁沙发上坐着,他起身给她泡了一杯茶,端到她的面前。 “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承先那边怎么说?” “哦,合同签好了。”乔然从沙发上拿起合同,这是昨晚随手丢在沙发上的,她递给卓乐,“我仔细看过,合同很严谨,没什么问题。” “我看看。”卓乐狐疑地接过合同,“于承先这么容易就跟我们签了合约?这么大一笔生意,他没有提其他条件?据我所知,竞争的公司很多。都想讨好于承先。” “是,接下这单生意。意味着今后甚至可以介入军阀内部的安保设计。听说,军阀内部迫切地需要重建,但他们自己的技术人员,水平不够。近几年来,军阀里面人才十分匮乏。” 左辰夜一边悠闲地吃着早点,一边说道。 “所以,想要做项目地块的生意的公司爆棚,恭喜乔总凭借实力,拔得头筹。” 乔然微微皱眉,他的话里话外,怎么有点怪怪的。 卓乐翻了翻合同,的确没有问题,酬劳也很丰厚。 他瞥了一眼乔然,“姐,于承先昨天没有过分之举?” “咳咳。”乔然不自然地轻咳两声,“暂时没有,我会小心的。你不要担心。” “呵呵。”左辰夜适时的冷笑出声。小心?如果昨晚是她喝下那杯酒,眼下会是什么后果,她难道不清楚? 乔然心虚地瞥了一眼左辰夜的手臂。 她当然知道,昨晚,他为了不让自己失控,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这一瞥,她留意到。他的手臂又开始渗血了。连浴袍上面都染了些许血迹。 她皱眉,站起身,走到他身边,突然伸手将他浴袍的袖子撩上去,当看到伤口再度开裂,她恼道,“你怎么把绷带全都拆了?难怪又开始渗血!真是的。” 说完,她赶紧走进房间里,将医药箱拿了出来。 “把手臂伸过来,我重新给你包扎一下。” 她的眼里满是嗔怪之意,恨恨地将纱布用力缠在他的手臂上,下手毫不留情。 “嘶”,左辰夜低呼一声,“轻一点好不好,很疼的。不拿下来我怎么洗澡?” 乔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左辰夜耸了耸肩,他的目光落在医药箱上面,若有所思,突然问道,“你是怎么从我房间里,拿到医疗箱的?你知道密码?” 乔然正在给他包扎的手一僵。 天,她怎么忘了这件事。 如果,她知道他的房间密码,岂不是等于承认了她就是乔然,否则她没有任何理由知道属于乔然的生日密码。 她的后背拔凉拔凉,撒一个谎容易,想要圆谎简直太难了。 她快速思索着,如果说是前台给她开的房门,太容易穿帮,他只要打一通电话就能戳穿。一时间,她竟然想不出任何理由。 最后,她只得随口胡诌,“哦,打扫房间的保洁阿姨正好在,顺便帮我开了一下。” “是吗?”左辰夜精锐的目光,紧紧盯着她那张陌生的脸庞。 她以为他会相信这种鬼话?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什么?左少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卓乐突然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也适时的将乔然从尴尬中解救了出来。 第四百四十九章 争锋相对 第四百四十九章 争锋相对 “你们是不是瞒着我,昨晚于承先是不是对姐做了什么?不然左少怎么会受伤呢?”卓乐越发怀疑,昨晚的事情不简单。 而且眼前的两个人之间,气氛也不对。 他看着乔然,她脸上戴着面具,并没有露出真容。 自从知道她的本名叫做乔然,自从查到她和左辰夜之间的过往,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没有弄错的话,乔泽安或许就是左辰夜的儿子。现在近距离仔细看左辰夜,眉眼之间,乔泽安的确很像左辰夜。 时隔四年,左辰夜又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 卓乐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既然乔然选择不以真面目面对左辰夜,说明她肯定是不想跟左辰夜相认,肯定有她的原因。毕竟,据他所知,她受到过很大的伤害,差点连性命都丢了。 可是,他也知道。 曾经爱过的人,做不了朋友。 因为一见面就会心软,一拥抱就会沦陷,多看一眼,就想重新拥有。 同样是男人,他看得出来,左辰夜看向乔然的目光,绝对不一般。 所以,眼前的左辰夜,他是不是在怀疑乔然的身份,或者,他根本已经知道了? 卓乐眯起眼眸,陷入了沉思之中。 乔然有些头疼,两边都不知道该怎么敷衍。 她也不是扯谎的高手,真的应付不来。 “额,左少……他,昨天喝多了几杯,工地上正在动工,他不小心被钢筋刮伤了……” 她说完的时候,后背感觉都湿了,扯谎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左辰夜本来正在喝豆浆,听到她胡乱编的理由,差点喷出来。简直太扯了,连他都听不下去。 卓乐俊颜一垮,当他是小孩子呢,这么好糊弄。 这么拙劣的理由,恐怕连乔泽安都不会相信吧。伤口整齐规整,深浅均一,怎么可能是钢筋划伤?!而且,他们就算去项目地块,根本不用去工地,他知道有临时建筑可以接待。 但是他又不好在左辰夜的面前,拆乔然的台。 只能接受这个蹩脚的理由。 “哦,这样啊。左少还是要当心一点。喝酒既伤身,也耽误事。”卓乐凉凉地瞥了左辰夜一眼,“姐,要不我来帮他包扎吧。” 他其实很想说,男女授受不亲,她这样亲力亲为帮左辰夜包扎伤口,真的好吗? 他嫉妒愤怒的眼神,直直瞪着左辰夜。现在,他真的很生气。 “不用,快好了。” 乔然并没有注意到,房间里气氛的变化。 她一直低着头,刚才仔细的为他清理伤口,重新敷药,重新缠绕纱布。卓乐不太会弄这些,交给他处理伤口,她是不放心的。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是一种关切。 左辰夜朝卓乐抛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长眉挑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里满是挑衅之意。 卓乐气得双拳收紧,直咬下唇。 这是,赤果果的炫耀。他五脏六腑都快要气炸了。 左辰夜心里确实有几分得意,也有几分欣慰。 他回眸,眸光瞬间变得柔和无比,注视着她正在为他包扎的修长手指,久久移不开视线。 乔然,如果真的是你。 她果真是,见不得他受伤的。 想起四年前,他伤她太深,罪不可恕,她在那样痛恨他的前提之下,在她遭遇手雷爆炸,以为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最后做的一件事,竟是开枪打死闫军。 她不想他死,他一直都知道。 一如现在,她不想他受伤。 他私心里,是不是可以以为,其实她是在乎他的,一直都是? 他的心内,涌动着无数暖流,心潮澎湃,甚至有些激动。 突然,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用力,握住她,便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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