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来吃回头草了（NPH）_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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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持你。”秦念真柔声道。 “谢谢妈妈，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们有事耽搁了。安安还在严寒和军阀的保护之中，希望你能够照看一下。”乔然知道自己这样说，有些离别的意味。但是该交代的事情，她必须说。 “乔然，其实……”秦念真顿了顿，“其实我正在来K城的路上。很抱歉没有事先跟你打招呼，夏风走后，我不太放心。打算过来照顾你一段时间。我已经快到了。安安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 乔然明眸睁了睁，她开着免提，此时望了一眼左辰夜，秦念真竟然快到K城？左辰夜轻轻颔首，同时对电话里开口，“妈，我会尽我所能，护她和孩子周全。请你放心。” “好。你自己也要当心。对我来说，你们都是最重要的人。”秦念真郑重道，“祝一切顺利。” “妈妈，谢谢你。我不多说了。” 乔然想挂电话时，左辰夜突然追加一句，“妈，好久没有吃您做的菜。我很想吃，劳烦您准备一桌，晚上大家好好聚一聚。” 秦念真笑了，“没问题，我等你们回来。” 电话挂断之后，乔然悄悄瞥了左辰夜一眼。他刚才所说，给予了她信心。可能是怀孕以后多思多虑，这一回，她不像从前无所畏惧，反倒心中一直忐忑。左辰夜察觉到，他紧紧握住乔然的手，“相信我，一定会解决。” 乔然点点头。秦九斜靠着车内壁，闭目养神，昨晚她没有睡觉，为了保持精神，抓紧一切可利用的时间休息，是她向来的做法。她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双手交握的乔然和左辰夜。她突然笑了笑，“行了，别秀恩爱。旁边还有人。对付一条丧心病狂穷途末路的疯狗，有什么好忌惮？” 乔然抽回自己的手，有些尴尬，“秦九，你刚刚死里逃生。这次又牵连进来，我心里总觉得对不住你。” “别说这些没用的废话。”秦九不屑，“你怎么越来越磨叽？被千羽传染了？” 乔然，“……” 看着秦九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乔然心中又镇定了几分。这时，秦九撩开眼睑，盯着左辰夜看了又看。看得左辰夜心生疑惑，“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劲？” 乔然亦是觉得奇怪，秦九为何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左辰夜？秦九扁扁嘴，“男人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罪过。你看看你，没事长成那样干嘛？到处招惹桃花，年轻时候惹的祸水，到现在都没解决。以前还有那谁，安云熙是吧，总算是死了。你以后出门戴戴口罩，挡住自己惹祸的脸。少跟其他女人接触，离夜场会所远点。少些应酬，早点回家陪老婆孩子。” 左辰夜，“……” 他长得帅，是他的错吗？秦九又瞪了乔然一眼，“还有你，男人看紧一点。否则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乔然，“……” 左辰夜，“……” 纠结了许久，乔然弱弱地说了一句，“萧少长得也很好看……” 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故意放水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故意放水少刻，按照既定的时间，他们抵达半山露营地。萧千羽甚至比他们早了几分钟，在入口处等待。秦九挑眉，“你比我们还快？也对，你回去拿东西，离得更近一些。” 萧千羽将秦九拉到自己的身边，同时环顾四周，神情掩不住诧异，“这里早就荒废，怎么看都不像有人。杂草都有一米多高，路都看不见。辰夜，你确定是这里？” 左辰夜拨开几处杂草，往前走了几步，“应该没错。从这边进去，爬上半坡，到头的位置便是悬崖。”噩梦般的过去，令他记忆格外深刻，他绝不可能记错。 “你这么说我有点印象。”萧千羽点点头，他转首对秦九说道，“当年，龙瑶姬从这里跳下悬崖。从那以后，我们跟龙羿便决裂了，至今没有和好。想当年，我们三个是铁打的好兄弟。都是因为那个精神病一样的女人。我说她有病，龙羿不信。” 秦九此前跟在龙羿身边，自然知道这一段过往。其他人都以为龙瑶姬死了，其实并没有，她只是昏迷了十年之久。一醒来就作妖，祸害人间。其他人都跟着左辰夜往杂草深处慢慢探入。乔然心中“咯噔”一下，这样的地形对他们很不利。现在他们派来的人，虽然可以隐匿在草丛当中，但是同样很难支援他们。最麻烦的是，深处山林，定位无法准确。随着往里走，渐渐形成了一条路。左辰夜指着地面残留的脚印，“这里脚印往来频繁，他们的人数不少。看样子应该就在前方。” “真见鬼，龙瑶姬什么时候在这种鬼地方建了基地？我们竟然一无所知。”萧千羽低咒一声，“飞哥他们找了那么久，居然从没发现这么个地方。” “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走。”秦九自身后推了萧千羽一把，“等事情了结，我要放火烧光这里，看还能藏住什么。” 萧千羽，“……” 又往前走了一段。终于露出秘密基地的真面目，一栋看似不起眼的砖瓦房子。像是废弃的临时仓库，被一米多高的杂草掩盖，只消离开稍微远的距离，根本发觉不了，难怪这么多年，从未被人察觉。当他们靠近。立即涌上来一群黑衣人，全副武装。黑衣人全都躲在草丛里，之前靠近时，根本没有察觉到。乔然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腰间，随时准备，她拔枪只需要零点几秒，在瞬息之间。秦九自乔然身后低声道，“不可以，别忘了还有人质。” 乔然颔首，她自然清楚，即便杀入重围，也救不了孩子。司徒家族和羽川翼，帮过他们，她必须慎之又慎。左辰夜此时轻轻推了推乔然，“他们的头领来了，看样子便是龙羿口中所说的，佐藤介。” 说话间，佐藤介迈着闲庭步履，漫不经心地走过来。他勾勾手指，身边的黑衣人全都围了过来，“大佐，您有何吩咐？” 乔然和左辰夜互望一眼，他们竟然喊佐藤介大佐？佐藤介不但是羽川幕弦的人，竟然还有名正言顺的军职？代表R国皇家自卫队？这件事有些超出他们的意料。如此一来，更加不适合发生大的冲突，还需忌惮佐藤介的身份。左辰夜下意识地将乔然护在自己的身后。秦九双臂环胸，冷冷地注视着佐藤介，双眸敏锐地眯起。佐藤介，和她想象当中很不同，放荡不羁的外表，看起来随意性很强，勃颈处隐隐可见露出的刺青，有着张扬的图案。明显，一切都符合他的身份。只是，秦九眼神闪烁了几下，她自小出来混，见的人多了。怪就怪在，佐藤介的眼眸格外清澈，没有一丝杂质，这并不寻常。佐藤介走上前来，他瞟了他们几眼，淡淡开口。 “人可以进，你们随身携带的武器留下。” 他对身后的黑衣人招招手，“给我搜。” “慢着。”秦九出声阻止，“我们徒手进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呵呵。”佐藤介笑了笑，“不然呢？你们为什么要来？你们也可以选择不进去。” 萧千羽压低声音在左辰夜身后说道，“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在周围，我刚才看了一下，里面并没有屏蔽信号。如果我们进去，万一有情况，我们的人立刻围攻。” 左辰夜颔首。他率先丢出自己的武器，“拿去。” 佐藤介瞟了一眼地上的枪支，他同时又看了看其他人。秦九和乔然依次交出自己带来的装备。只不过，乔然留了一手，在脚踝处藏了一把袖珍手枪。佐藤介伸出手，身后的黑衣人立即递上一支探测棒。 “不好意思，我还要再过一遍。”说完，佐藤介走上前，挨个在他们身上扫了一遍。随着报警器“滴滴”直响，秦九不得不交出自己藏在腰间的匕首。左辰夜则丢弃自己的反电磁脉冲金属棒。佐藤介用探测棒在乔然身上过了一遍，也许失去了耐心，他的动作有点敷衍，竟然略过了乔然脚踝处的袖珍手枪。 “好了，你们可以进去了。”佐藤介耸耸肩，做出“请”的姿势。乔然，左辰夜，秦九和萧千羽几人互望一眼，相携走进去。离开一段距离，乔然低声道，“我脚踝处还藏了一把枪，佐藤介没有发觉。” 左辰夜黑眸挑了挑，心中放心些许。秦九再度眯眸，她为什么有种感觉，佐藤介是故意放水呢？按道理，佐藤介能混到今天的地位，绝非等闲之辈。他不可能犯这么大的疏漏，除非有意为之，到底为什么？一行人走入基地深处。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没有装饰，破败不堪。直到他们走入一道大门，两名黑衣人打开门，里面呈现出向下的楼梯，台阶很窄，仅能容纳一人通过。左辰夜走在最前面，顺着台阶来到了秘密基地的地下室。不同于上面的破败，地下室里装潢精美，设备精良，俨然别有洞天。来到地下室的大厅。正前方，龙瑶姬正站立着，背对着他们，长发及腰，身姿翩翩。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当然是你的责任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当然是你的责任她穿着印有粉色樱花宽松的和袍，乌黑的长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只在正中间，用樱花纱轻轻扎了一道。一如从前。听到身后的动静，龙瑶姬转过身来。乌黑澄圆的眼眸，弯叶细眉，一点红唇，十多年过去了，她依旧像个少女，跟一尊精致的搪瓷娃娃似的。跟从前一样漂亮，唇边展露一抹轻柔甜美的笑容。可惜，天使的脸庞，恶魔的灵魂。看到左辰夜，龙瑶姬微抬起下颚，“果然，你还记得这里。” 她的双眼似透过迷蒙，穿越了时光，往事浮现上来。 “辰夜，你还记得吗？我18岁生日的那一天，你和哥哥一起来到这里露营，哥哥终于答应我，让我见你一面，然后他就要送我出国读书。你知道当时能够再次见到你，我有多开心吗？”龙瑶姬叙述着往事。 “是，我是让你去见他，因为你承诺我，这是最后一面。然后你会乖乖去国外读书。” 低沉的声音自后方传来。众人转首向身后望去，熟悉的声音，来人竟是龙羿。龙羿穿着纯黑色的西装，黑色领带，妖媚狂放的容貌，令人过目不忘。许久不曾见到龙羿，萧千羽和左辰夜同时怔了怔，虽然此前龙羿也曾出手帮忙，但龙羿始终不曾露面。年少时曾经是好友，却分崩离析，不相往来，甚至反目成仇。再见面，三人一时都觉得尴尬。龙羿清了清喉咙，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左辰夜，慢慢道。 “在座不知道的往事，不如我来告诉大家。瑶姬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左辰夜后，便一直倾心于他。后来的八年里，他们经常私下接触，他们两个人早就私定终身。” 左辰夜不客气地打断，“私定终身？你在做梦？我从来没有多看她一眼。” 闻言，龙瑶姬脸色变了变。此时，秦九悄悄戳了戳萧千羽，声音很低，仅限于他们之间听见，“龙瑶姬小时候长得挺漂亮，你没有动过心？” 萧千羽瞪直了双眼，“开什么玩笑。你觉得这叫漂亮？你们女人对漂亮的定义是不是有问题？她分明长得很渗人好不好？” 秦九露出一抹惬意的笑，“这还差不多。” 龙羿虽然已经对龙瑶姬失望透顶，但是当年的事情，他还是坚持想要一个公道，毕竟龙瑶姬不明不白在医院里面躺了整整十年。现在所有的因，皆是当年的果。 “左辰夜，你还要狡辩？当年我在瑶姬的房间里，看到了你留下的外套，瑶姬在我的逼问之下，才肯承认，你每次来到我家，都会跟她单独相处。虽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但是她毕竟只有十六岁！她还没有成年。你敢说外套不是你的？”龙羿厉声质问，今日不妨将当年的事全都说开。这些话他压在心里太久，“这件事情之后，你每次来我家。我都会想办法把瑶姬支开，不让你们见面，一直到了她年满十八岁。” “呵呵，我说我的衣服平白无故怎么找不到。原来被人藏了起来。开什么玩笑，你家里那么大，我连她住哪个房间都不知道。”左辰夜声音当中都透着不齿。乔然此时轻轻挽住左辰夜的胳膊，这些过往，她曾经听龙羿说过，但她选择百分百相信左辰夜。不屑一顾的表情以及乔然动作间透出的蔑视，瞬间惹怒了龙瑶姬。 “辰夜，时到今日，你还要否认，你我之间曾经的爱情？这里，就在这里。当时的野营帐篷，就扎在这片土地之上。在这里，我把第一次给了你。你要了我，事后却不想负责，你说玩一次就够了。”龙瑶姬诉说到这里时，硕大的眼眶里盛满了晶莹，眼泪一蹴而就，断线般滑落。 “龙瑶姬，你有妄想症。时间久了，自己都以为是真的。真可笑。”左辰夜无语地摇头，只以怜悯的眼神看向龙羿，“跟你说过无数遍，她有病，要去治！” 这样的眼神，亦是激怒了龙羿。提到这段往事，本就是龙羿心底最深处的痛，他突然上前狠狠地揪住左辰夜的衣领。秦九皱眉，连忙出手阻止，“龙羿，别冲动，这么多年过去了。既然今天大家都在，不如把话说清楚。事情总有真相。” 龙羿猛地提高，“什么真相？我亲眼所见，难道是假的？那天我们一起去山上露营，瑶姬后来抵达。我本来打算大家一起野餐，让他们见一面，算是告别。然后我再送瑶姬下山回家。告别之后我甚至已经联系好，打算送瑶姬去R国留学。当时我忘记携带通讯设备，于是独自下山，回到车上去拿，等我再返回山上时，听到瑶姬凄厉的哭声。当我赶到野营帐篷，发现瑶姬躺在帐篷的垫子上，衣衫不整，长发凌乱，裙子上面血迹斑斑！事实上，瑶姬跳崖昏迷以后，我送她去国外治疗，医生也为她检查过，处女膜撕裂。不是左辰夜，还会有谁？就算现在，瑶姬变得疯狂，她做了很多错事。但是当年的她，何错之有？她会变成今天这样，疯狂残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到底是谁的责任？” “当然是你的责任。”萧千羽突然冒出来一句，“是你一直没有认清她的真面目，看不透她的伪装。她从十岁起一直在伪装，我知道你喜欢她，但你也不至于因此瞎了眼。” “你说什么？！”龙羿动怒，上前便要揍萧千羽，“我待薄你了？你一直帮着左辰夜？我难道不是你的朋友？” “是。你我当然是朋友。今天我能和秦九在一起，多亏有你，我还想好好谢谢你。但这是两回事。我早就告诉你，龙瑶姬自导自演，是你自己执意不相信而已。”萧千羽耸耸肩，一脸无奈。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终究是我错付第一千一百四十八章终究是我错付 “我执意不相信？我瞎了眼？还是你瞎了眼？萧千羽，瑶姬跳崖的时候，你明明在场，当时你没有看见？她拿着水果刀站在山崖边，哭着喊着求左辰夜，求他承认，求他不要抛弃她，不要无视她，既然要了她，求他对她负责。我这辈子没有见过瑶姬如此卑微的模样，她一直是骄傲的存在。当时她已经在乞求，甚至跪下来，连我都觉得不忍。我甚至觉得，如果左辰夜点头，我也不想再阻拦他们，终究，我不希望自己的妹妹痛苦。可是，你明明知道，当时左辰夜有多残忍。瑶姬以死相逼，他依然否认，甚至说出，‘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这样残忍的话来，瑶姬为了自证清白，当着我们三个人的面，从悬崖跳了下去。我根本来不及拉住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我的眼前。这些你不会全都忘了吧？！萧千羽，我不明白你有什么立场，站在左辰夜那一边！” 龙瑶姬听到这里，早已泪如雨下。她的声音颤抖着，“辰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我对你说过的话，‘如果只有我死了，才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就让我死吧。只希望你能永远记得我，永远记得今天’，可是，你并没有记住我，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否则你不会转头喜欢上这个贱人。” 她愤怒地指向乔然，“她凭什么？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相知相爱。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你。” 左辰夜厌恶至极，十多年来一直无法澄清的事情，像噩梦一样困扰着他，甚至因此厌恶所有的女人，怀疑女人接近他带有目的。否则，当初他也不会那般对待乔然。没想到，时至今日，他还要受累。没等左辰夜开口，萧千羽终于受够了，他爆发道，“够了，你别再演戏了，恶不恶心？” 看着龙羿，萧千羽认真道，“你刚才问我有什么立场？站在左辰夜那边？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亲眼所见，我也是亲眼所见。我不但亲眼所见，当时我还录了证据。” 说完，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支录音笔。然后他重重叹了口气，“哎，都怨我。当年早就无意中录到了证据，可事后我怎么也找不到这支录音笔。导致辰夜百口莫辩，怎么也解释不清。之后长达十年间，你处处与左辰夜对着干。我知道，最初你将秦九派到夜色酒吧来，也跟这件事情有关，你想知道当年的真相。现在想起来，还应该多谢你将秦九送到了我的身边。罢了，都是我的错，如果我能早点找到这支录音笔，或许事情不至于弄成这样。” 萧千羽看了一眼秦九，解释了一句，“上一回成俊被关在杂物间，我将他放出来，无意当中，从陈年旧物里看到了这支录音笔。刚才我先离开，也是回家拿这支录音笔。十多年了，今天，真相由我来揭开吧。” 龙瑶姬盯着萧千羽手中的录音笔，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精致的小脸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