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药入腹,林资就察觉到困意,小小打了个哈欠。 纳修斯温和的声音顺着炸毛不安宁的林资,“睡吧,我守着资资,什么都不会有。” 林资慢慢合上哭得晕红的眼皮,抽搭着进入梦乡。 纳修斯坐在床边看了林资一会儿,确认林资熟睡才关掉床头灯,没有换下身上的衬衫西裤,盖上另一床软被就这么睡下。 林资的梦境安稳下来,他梦见了安东尼,梦境中林资看不清安东尼的脸,可是安东尼挥舞着四肢,狰狞地辱骂着。 林资有些害怕,下意识寻求庇护,“小叔公,小叔公” 于是林资的呼唤有了效果,纳修斯走了过来,抱起倒在冰凉地板上的林资,捂住他的眼睛,在他的耳畔轻声安抚,“资资不怕了,小叔公带你走。” 林资很安心,在纳修斯的掌心重新闭上了眼。 林资唇边涡起小小的、放松的笑。 甜软得让人心痒。 纳修斯是被林资梦呓喊醒,转身看到埋在被子里小半张脸的林资没有苏醒的痕迹,再次探了探林资额头的温度。 退烧了。 纳修斯放下心,没有多作停留,起身去了盥洗室。 林资偷偷睁开一条缝,确认旁边没人,一把将被子拉上来蒙住自己的头,烦烦地在床上打了几个滚。 都怪席宿,说纳修斯也有天性什么 惹得他醒来下意识偷看。 薄被下隆起一大块,林资看了脸蛋瞬间烧红,暗暗唾骂自己好奇心太重。 小叔公那么清瘦的人,那里未免也太大了。 林资越想越跑偏,努力扭转自己不小心冒犯长辈的念头,阻止自己深想,渐渐平静下来。 林资踹掉被子,柔软的发丝被被子摩擦得乱糟糟的,乌眸也润润的,像是干了什么坏事。 林资感觉被席宿他们带坏了,男人早晨起来这样很正常。 可还是,“好大啊。” 林资嘟囔了句。 纳修斯打开洗漱间的门,看见床上独自放空的林资,像是赖唧唧的小猫,恰好听见林资自言自语,弯眸浅笑,“什么好大?” 林资一惊,扭脸对上纳修斯雅致含笑的脸,耳根红透。 “没什么小叔公”,林资手忙脚乱地摸自己的额头,煞有其事道:“我好像还在发骚。” 话一出口,林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大舌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叔公。” 林资欲哭无泪,“我是说,我好像还在发烧。” 第85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是还难受吗?资资。” 纳修斯走过去,手指犹如寒泉浸泡的冷玉,搭在林资白皙的额头上时,冻得林资抖了下。 “小叔公,你手好凉。” 纳修斯确认林资是正常体温,放下心来,“刚才没注意,洗漱时没有调节好水温。” “抱歉,冰到资资了。” 林资及时抓住纳修斯收回的手,“没关系。” “我可以帮小叔公暖手”,林资双手捧着纳修斯修长冰冷的手指,有模有样地搓了搓,润润的乌眸很乖地看着纳修斯。 一点肌肤摩擦燃起的火星溅烫在纳修斯指尖,使它不自觉蜷缩。 “谢谢资资”,纳修斯温润地笑笑,抽回手,“但是不用了。” “资资洗漱完出来吃饭,好吗?” 微凉的空气划过林资空落的手,掌心充盈的风骤然让林资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 林资有些回不过神。 再普通不过的小事,不喜欢和人有肢体接触、怕冻到林资,那么多合理的理由,林资偏偏只关注自己被纳修斯拒绝这件事不放。 “我洗漱完就出去吃饭。” 林资迟缓地眨了眨眼睛,答应着纳修斯,看着他玉立的背影离开房间。 林资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脾气有些坏。 他对纳修斯生起了气,这种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只是拒绝而已,还是件随口都不会被放在心上的小事,他竟然接受不了。 林资被纳修斯冰到的指尖在温度舒适的房间回暖,可林资觉得很痒,像是被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啃噬。 好半天林资才发觉,被小虫子咬到的手指不应该是痒的,应该是痛的。 林资洗漱好出去,纳修斯又穿上崭新的神父服,长袍的颜色很像某种鸟类的乌羽,在清晨的轻透的光线潋滟着肃穆的光华,雅致的眉眼染上几分冷情的神性。 “饿了吗?”纳修斯用公筷夹了块甜玉米放进林资面前的小碟子。 林资坐下拿起筷子戳了戳,甜玉米很嫩,没两下就被林资戳得千疮百孔。 纳修斯注视着林资恹恹的动作,“资资,是不高兴吗?” 林资戳玉米的手顿了下,否认道:“没有。” “它太大了,我吃不下”,林资胡扯着理由,也不清楚这种谎话能骗到谁。 纳修斯无奈地放下筷子。 林资是个倔脾气的小孩子,想要的东西从来不肯直接开口,非要别人绞尽脑汁去猜,猜不对他就自己生闷气。 谁也不理,叫人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纳修斯不知道从哪里拿出银针,在自己的指尖扎了下,鲜红的血滴从冷白的手指滑落,宛若漫天雪地独立的腊梅,夺目到刺眼。 纳修斯将自己指尖的血滴,放到小小的瓷瓶递给怔愣到出神的林资面前,温和地提醒道:“宝石资资自己有的,席宿回来时给资资买的礼物。” 林资知道席宿给他买的七彩宝石,即便没有席宿,他也在这栋庄园找到了检测安东尼私生子血液的工具。 可林资久久地凝视着纳修斯递过来的瓷瓶,没有任何动作。 纳修斯只能将手里的瓷瓶放在离林资不远处的桌角,真心实意有些困惑了,“资资还是不高兴吗?” 林资没有不高兴,他卖乖抓纳修斯的手,本来就是为了取他的血。 没什么的。 被拒绝也没什么的,任务哪里是那么轻而易举完成的呢。 他没有不高兴。 一点也没有。 林资细白的下颌被两根手指轻柔抬起,林资鼻翼翕动间依稀可以闻见淡淡的血腥味。 有点难闻,有点讨厌,林资想。 纳修斯望着林资拗着劲儿憋的通红的眼睛,有些心疼地放缓声线:“有什么事可以跟小叔公说说吗?” “这次,小叔公有些猜不到资资在想什么了”,纳修斯笑意浅浅的,为了调动气氛开了个小玩笑,哄着林资开口。 林资没听出纳修斯这句是个玩笑,因为纳修斯声音里蕴藏的服软、求饶都具象化了。 林资根本不需要用力,略微偏偏头,就挣脱了纳修斯托着他下巴的手指。 林资余光瞥见桌角的小瓷瓶,想也不想地抬手扫到地上。 瓷瓶砸在空旷的地板,发出清脆的破裂声,瓶内几滴鲜血蜿蜒流出。 明明很少的几滴血,林资却觉得腥气刺鼻,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鲜艳得也分外刺眼。 “我不要这个”,林资说,“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空气陷入寂静。 林资犹嫌不够,加重声音补充道:“我不想待在小叔公这里了。” 仿佛是为了强调什么。 纳修斯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等林资情绪缓和点才开口,“那资资去找席宿玩吧。” “不想告诉小叔公,那就去找席宿吧”,纳修斯说,“同龄人应该更聊得来。” 林资怔了下,对纳修斯的话出乎意料。 纳修斯站起身,还是温温润润的模样,朝林资颔了颔首,“小叔公到时间去祷告了。” 纳修斯就这么离开了静室。 林资仿佛成了被抛弃的幼崽,心里涌起巨大的难过,像是要把他湮没。 林资起身踢了餐桌一脚,“会祷告了不起啊。” 林资不知道跟谁赌气,闷头冲出了静室。 莫名其妙,一切都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把他叫过来,又莫名其妙地不打招呼就离开。 他果然很讨厌纳修斯这个小叔公,难怪他之前不想见他。 林资闷头走,被走廊伸出的脚绊了下,身体失衡摔倒。 被守在这里的席宿接了个满怀。 林资跌坐在席宿腿上,整个人都懵了下,“你坐在走廊干什么?” 席宿圈着林资腰身,倦怠睁开狭长的凤眸,“等你。” “等我做什么?”林资搡了下席宿铁铸似的肩膀,没推动。 “我怕你又被他抽屁股,到时候真的不理我,我没处说理去。” 林资听不得纳修斯这几个字,炸毛似的喊,“他凭什么打我?我又没做错什么!” 席宿察觉出林资情绪不对劲儿,掠过林资红红的眼睛,语气也带上几分小心谨慎,“哭过了?” 席宿指腹抚过林资眼尾,湿润润的。 席宿抱着林资起身,低头衔住林资柔软的唇瓣,安慰地轻啄,“怎么哭了,宝宝。” 林资躲他,席宿的嘴缠着林资香甜的唇舌不放。 林资不想席宿亲他,然而席宿不像之前那样,狠命地嘬吸着他的舌头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席宿亲得很轻,轻得像是个羽毛落在他的唇上,温温热热的,珍重而怜惜。 “宝宝,谁惹你不开心?”席宿耐心地问道:“老婆帮你出气,好不好?” 林资所有的委屈仿佛找到了发泄口,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白嫩的小脸儿挂上泪痕。 “你们都在骗我”,林资哭得伤心,“瞒着我好多事,把我当成傻子。” 为什么他要席宿的血,席宿就给他。 他明明是第一次见纳修斯,纳修斯像是认识了自己很久。 他不是道格拉斯的小少爷。 纳修斯却装作不知道,也把自己的指尖血给他。 太多的谜团困住了林资,重重叠叠生出太多委屈紧紧包裹住林资。 林资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席宿哄不住林资,轻轻地亲他,舔开林资唇缝跟他交换着津液。 他没有瞒着林资,只是他也不清楚很多东西。 林资要的不是解释,而是爱和重视。 席宿舔舐林资湿软的口腔,吸吮着林资的舌尖,“不哭了,宝宝。” “想做什么都可以,老婆陪着你,好不好?” 林资抽抽搭搭望着席宿的漆黑的凤眸,乖乖点头。 席宿奖励似的亲了下林资的眉心,“乖宝贝。” 席宿把林资抱回房间,用热毛巾擦干林资软颊上的泪痕。 林资哭完,缓过劲儿才意识到后悔。 他为什么要赌气,摔掉纳修斯给他的指尖血,那可是不费吹灰之力得来的。 林资想不通自己当时在想什么,烦躁趴回床上,用枕头把自己的头埋起来。 放毛巾回来的席宿看到林资独自生闷气的样子,生怕他再闹小脾气,将蔫哒哒无精打采的林资捞出来,抱到腿上,八卦道:“宝宝,你知道纳修斯怎么亲人?” 林资不感兴趣,皱起小眉头,“我为什么要知道他怎么亲人?” 席宿咬上林资脸蛋,吓唬地用了点力气。 “你干嘛?”林资捂住脸,对席宿怒目而视。 席宿挑眉,“给你演示一下纳修斯怎么亲人。” 席宿不留余力地抹黑纳修斯,“大龄处男不疏解欲/望,对神明保持忠诚,每日祷告,很明显有违男人的天性。” “他被憋成变态很正常。” “不会吧”,林资觉得不可思议,小叔公那么正经的第一个人,不对,林资理智回笼,“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席宿解释,“我以为你是被他气哭的。” 林资: 也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 “跟他没关系”,林资不想跟纳修斯扯上什么关系。 而且在npc面前莫名其妙情绪崩溃太丢人了,林资不想承认。 席宿察觉出端倪,审视地盯着林资过分殷红的唇肉。 林资安安静静休整一个晚上,唇瓣和舌尖都消肿了,腿心和手腕也好了很多。 没想重蹈覆辙的林资警惕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席宿揉开林资糯软的唇瓣,迫使林资张开口,往里面看了眼确定道:“林资,你喉咙肿了。” “你在纳修斯那里吃什么了?” 林资气都气饱了,空着肚子回来的,打掉席宿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奇怪道:“我能吃什么?” 席宿不肯放过林资,前科之鉴摆在那里让他不得不防。 “硬的、烫的” 林资想起早上被他戳烂的玉米,蹙眉,“太大了我吃不下。” 席宿倏地黑了脸。 “所以你刚哭那么厉害是因为被撑到了?” 林资瞪大双眸,不敢置信道:“席宿,你在说什么?” “我喉咙肿是因为我昨晚发烧了。” 席宿咬牙,“我就知道你发骚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起码是你明媒正娶的。” 林资气得头昏,“发烧!席宿你耳朵不好使,是不是?” “我喉咙发炎了!” 林资挣开席宿的怀抱,刚才那点子和谐温柔荡然无存,扭头就走。 一盆冷水朝席宿兜头浇下,冻得他瞬间清醒,回过神立马抱住暴走的林资压到床上,小声哄道:“宝宝,对不起,我神经敏感。” 席宿细细亲着林资白嫩的耳垂,“发烧了?吃药了吗?喉咙还痛不痛?老婆给你泡蜂蜜水喝,好不好?” 席宿絮絮叨叨一长串。 林资哪里肯听,“席宿你放开我,你有什么可神经敏感的?我烦死你了。” 席宿安抚不住林资,没忍住爆出个大料。 “我也不想这样,你当初被江钦和赵琢伺候爽了的时候,被纳修斯捉奸在床”,席宿说出来都感觉自己很委屈,“我都准备原谅你了,可你当着纳修斯的面儿说要跟我离婚。” 席宿亲着林资的脸蛋,有些得意,“要不是我跑得快,没离成,你现在的老婆就不是我了。” 林资的脑子乱成一锅粥。 江钦不是说,纳修斯把那两个人处理了吗? 不是,那两个人为什么会是江钦和赵琢? 不对,怎么是纳修斯亲自捉的?不是席宿告的状? 林资甚至不知道该问哪一个。 “你为什么都准备原谅我了?”林资也没想到他先问出口的是这个问题。 难不成他这么爱席宿?跟无数出轨的渣男一样,真的是跟别人玩玩,对你才是真爱? 显然,事实不是这样。 席宿说,“我看见你被发现时,下意识踹了江钦的脸。 “他肯定没我伺候得合你心意,对不对?宝宝。” 林资瞪了席宿一眼。 果然没什么区别,小少爷肯定对他们都不喜欢。 “死恋爱脑”,林资骂了席宿一句。 席宿不反驳,随便,林资是他的就行。 江钦为什么在这件事上骗他?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林资想不明白,但是一个人要是撒谎,肯定不止是一件事。 林资突然问道:“我经常写日记吗?” 席宿见林资冷静下来,不生气了,一边占着林资便宜一边说道:“我没见你写过。” 林资想想也是,十几年只写过两页日记的小少爷,怎么会经常写日记。 毫无疑问,江钦在骗他。 席宿扫过林资隐隐爆发的小脸儿,试探道:“宝宝,你在想谁?” 林资脱口而出,“江钦。” 席宿不好触怒情绪不稳定的林资,斟酌开口,“宝宝,你别想他了,他昨晚从楼梯上摔下去了,已经半残了。” “你想我吧,我身强力壮还健康。” 林资:??? 第86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林资拒绝了席宿见缝扎针的示好行为,并把他撵出房间。 林资拿出床头柜里暗格的日记本,看着上面的熟悉的字迹,林资找了支笔在空白区域写了几个字。 字迹很像,但不是一个人写的。 林资确认后扔掉笔,他之前就有过猜测,现在不过是猜测被证实而已。 林资决定去找江钦一趟。 江钦欺骗他的谎言足够多,同样江钦知道的秘密也足够多。 林资支开席宿去拿早餐,也没想着找赵琢一起,自己单独去了江钦的房间。 “进”,房间内传出的男声低低的,有些失真。 林资推门进去,江钦正在套衬衫,流畅锋利的背部肌肉线条一闪而过,被衣物遮挡得严严实实。 “小少爷是特意找我的吗?”江钦转身,扣子已经系到锁骨下方,没有继续系下去的打算,堪堪露着小半块精壮的胸膛。 林资举起手里的药剂喷雾,“听说钦哥哥受伤了,我给钦哥哥送药。” “听说?”江钦笑了下,“小少爷听谁说的?” 林资扫过江钦完好无损的脸,刚才看过的上半身没有什么伤口,走路也很自然。 确实不像受伤的样子。 江钦走到林资面前,慢慢摸上林资细软的指尖,炽热的手指插入林资指缝,像是被某种滑腻的冷血动物的舌尖暧昧裹吮,无端让林资颤抖。 江钦仿若什么都没察觉,接下林资失控掉落的药剂喷雾,“小少爷看到我没受伤,很失望?” “没”,林资形容不出江钦现在的状态,边缘游移的清醒和理智,甚至脸上还挂着斯文的笑意,却随时有跌入深渊的岌岌可危。 江钦手指轻轻抚上林资白嫩的脸颊,细致地寸寸掠过。 宛如蜻蜓点水,荡起的阵阵涟漪,酥酥麻麻从侧颊散开,痒得林资想躲。 江钦抬起林资下颌俯低下头,没错过林资躲闪的眸子,低低的笑声激起林资纤长睫毛细细颤栗,“那小少爷为什么不开心?” 江钦盯着林资妍磨得胭红糜烂的唇肉,好像只要贴上去用舌尖挑开就能大口吞咽醴甜的汁水。 “小少爷特意过来找我偷情也不开心吗?” 林资惊了下,猛地正过脸,柔软的唇瓣剐蹭过江钦的唇角。 林资对上江钦瞬间幽深的瞳眸,仓促地移开目光,“我不知道钦哥哥在说什么。” “不知道?”江钦掐着林资糯软的腰身,几个瞬息就将人死死按在床上,“那小少爷找我做什么?” 江钦俯瞰着林资陷在自己枕头里的雪白脸蛋,仿佛自己的味道在光明正大地染指这个漂亮无情的小少爷。 “小少爷总是热衷于挑衅纳修斯先生的权威”,江钦纵容道:“这没什么。” “让我跟三夫人一起伺候小少爷,激怒纳修斯先生的神经,也没什么。” 江钦对林资的底线很低,好像是知道任性坏脾气的小少爷没什么真情。 只是这次林资冷他的时间太久了,久到让他受不了。 林资不能因为纳修斯的不喜就抛下他,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点。 “你上次骗我说,那两个人已经被小叔公处理了”,林资义正言辞地指责江钦的隐瞒,仿佛自己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江钦习以为常,摸着林资的软嫩的脸蛋,“小少爷不想承认,把我归结于年少不懂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江钦一副贴心的模样。 林资还记得当时他套江钦话时,随便扯个理由询问当初那两个人是谁,江钦没告诉他也就算了还把他胡编的理由记得这么牢。 林资哑然,江钦揉开林资的唇瓣,只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说出和席宿相同的话,“小少爷,你喉咙肿了。” 林资在江钦眼里看到和席宿相似的欲/望,瞳孔微微缩了下,下意识闭紧嘴巴。 江钦也不在意,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林资唇肉,问了句,“是纳修斯先生干的吗?” 林资摇了摇头,还是谨慎地没有张嘴。 江钦定定望着林资水润润的乌眸,也看不出信没信。 江钦忽然低头亲上林资唇,没有碾开探进去舔舐,用唇继续往下轻点林资软嫩的肌肤,下颌、喉结、耳垂、脖颈 不清楚是不是林资太敏感,还是被江钦“照顾”习惯了,一个吻就像是灼烫的火星,将林资的雪白的皮肤烧得泛粉。 江钦娴熟地解开林资衣服上的纽扣,亲吻林资细白的锁骨、甜腻腻软糯的胸膛,张口要含住林资沁红软甜时被林资伸手挡住。 林资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被江钦密密麻麻的吻亲出来了,羞红着脸,“江钦!” 江钦不觉有什么,牙尖啃咬着林资脆生生犹如菱角的手指,“小少爷愿意满足纳修斯先生,我不吃醋也不嫉妒。” “我给小少爷当小狗”,江钦脱下身上的衬衫,紧实深刻的人鱼线在劲瘦的公狗腰延伸没入下腹,江钦随手在床头拿起领带系在自己脖颈,将尾端塞进林资手心。 江钦覆着林资手背,带着林资掌控自己,俊美斯文的面容顺从垂低,敛去眸中的狼子野心,俯首帖耳地跪在林资身侧。 林资攥着滑顺的领带,莫名真的产生一种牵着小狗的错觉。 “小狗来满足主人”,江钦染着情/欲的声线引诱着林资越界,“好不好?” 林资大脑轰然炸开,火舌舔舐林资敏感的后颈,乌眸潋滟着水光,脸颊艳红一片。 “我不要”,林资触电般扔开被江钦强行塞进手心的领带。 江钦没多大反应,掌心划握着林资绵软的小腿,撩起林资裤脚露出一截细白纤瘦的足踝。 江钦朝着林资踝骨上圈着的浅浅浮红的指痕亲上去,不满足地舔了下林资脚面,林资身体轻颤,羞耻地回缩,“江钦!” “小主人利用小狗亲近纳修斯先生,不该给小狗奖励吗?” 林资霎时僵硬地忘记挣扎,咬着自己湿润的唇肉争辩:“你要是没进我的房间,我怎么冤枉得了你。” 昨晚没有鬼,足踝浅浅的红痕是林资自己抓的,借着发烧住进了纳修斯的房间,最后烧糊涂了昏睡过去,什么都没发现。 不过,起码林资确认了江钦跟纳修斯是同类。 纳修斯代理道格拉斯事务的帮手就是江钦,江钦知道大半纳修斯的秘密。 江钦只是想趁机看看白天不愿跟他亲近的小少爷,就被平白告了个状。 “我没有怪小少爷”,江钦诉求始终是,“小主人给小狗奖励,好不好?” 林资偏过脸,抗拒的态度。 江钦无奈地叹了口气,抱起林资,“我告诉小少爷一个秘密作为交换。” 林资颤颤地看向江钦,“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伪造我的日记。” “这么快就被小少爷发现了”,江钦没有丝毫被拆穿的心虚,反而夸奖道:“小少爷好聪明。” “不全是伪造的,里面的东西有小少爷需要的”,江钦只说了这么一句。 两页纸,即便全是真实的,信息都泛善可沉。 “可以看到的”,江钦说,“小少爷想看,可以看下去。” 林资突然明白了江钦的意思。 “你想告诉我什么?” “小少爷你不能这样”,江钦亲林资的脸,林资没有拒绝,江钦想更进一步被林资扭脸避开。 江钦适可而止,“条件是要交换的,小少爷还没给出我想要的东西。” 林资抿了抿唇。 江钦掠过林资纠结的小脸儿,没再为难,直接道:“杀掉安东尼的私生子,小少爷就可以出去了。” 林资被江钦简单直白的信息冲击得回不过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林资一时不知道是问江钦怎么知道他们的任务,还是问他怎么发现他们的身份。 然而似乎这些对于高阶npc不是什么难事。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林资犹豫开口。 江钦抚摸着林资不受力的足踝,轻轻蹭着林资鲜少被人“照顾”的敏感足心,坚硬的指甲剐划,刺激着林资的阈值。 “我想让小少爷留在这里”,江钦勾唇,仿佛想到什么美好的事情,“陪着我。” 林资疑问更深,那不是更不应该告诉他了吗? 江钦看出林资的困惑,没有任何解释,“小少爷去找五小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可能会给小少爷不一样的信息。” 江钦给出的信息足够多,也足够有价值。 林资腰肢颤动,很想让江钦不要在玩他的脚了,还是竭力保持镇定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江钦终于流露出他真实面目,所有的东西都可以作为交换,目的就是从林资这里换取。 江钦在林资耳畔低语,时不时吸吮林资软嫩嫩的耳垂。 “只是几句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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