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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会感兴趣,可放眼天下,又有哪个国君有能力推行他这一套礼乐治国的主张。他就像是卖鱼的人,他卖的鱼,爱吃的就那么几个人,可偏偏这些人又买不起,所以他才会处处不得志。” “如果你是晋侯,你会用他的方法治国吗?”我打开房门,弯下腰半背着无恤进了寝卧。 无恤知道我背不动他,坏笑着故意把身子又往下垂了垂:“不知道,他的治国之法我没深究过。不过,如果我是晋侯我更愿意用管仲、晏婴这样的人,端木赐也不错。” “孔丘最高只坐到了鲁国大司寇的位置,端木赐是不是还做过卫相啊?” “丫头不讲他们了,讲讲我们吧?” “我们?”我费劲全身力气终于把无恤“背”到了床榻前。 “这院子里只有三间寝居……”无恤轻笑一声搂着我的脖子翻身往床榻上倒去。 “我晚上同四儿一起睡。”我掰开他搂在我肩颈的手,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四儿同鱼妇一间,阿鱼同首一间,你同我一间。而且,今晚我突然不想睡地上了。”无恤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喃喃道。 “你居然被半坛桂酒就灌醉了。”我看着无恤红通通的耳朵,呵呵笑开了。自从无邪走后,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同我睡在一间屋子里,可只有今天才借着酒醉同我说,自己要睡床榻。 “床让给你吧,今天换我睡地上。”我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打算从床榻里面爬出去。 “你总不记得我说过的话。”无恤闭着眼睛,长手一伸就把我揽到了胸前,“今晚就这么睡吧!” 我枕着他的胸膛,心扑通扑通一阵狂跳。 就这么睡……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 我的脸一阵阵地发烫,背后,无恤的手正沿着我的脊背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轻抚着。我开始疯狂地在脑子里搜寻着从小到大听到的那些荤段子,努力回忆着少时在野地里不小心撞见的那些画面。柏妇原说等我长大以后就告诉我男女之事,可她后来也没说啊!婢子们口中的***好,到底要怎样做呢? “无恤……”我抓着无恤胸前的衣服,轻唤了一声。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要问吗?可是问什么呢?我的脸越来越烫,心跳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我把身子稍稍往上挪了两寸,双目平视之处便是他修长的脖颈和发红的耳朵。 我吻上了他的脖子,一路轻轻地移到了他的耳朵。上一次,他也是这样做的,这样不会错吧? “阿拾,你在干吗?”无恤捂着耳朵,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努力平息自己凌乱的呼吸,看着他小声道:“你不是说,今晚要同我一起睡吗?我以为……” 无恤仰头重重地叹了一声气,而后双手一合捧起了我的脸:“你到底在想什么?谁教你这么做的?” “将军府的婢女们,她们遇上了喜欢的人就会出去过一夜。”我不敢看无恤的眼睛,只能垂下眼眸盯着他的下巴。 “婢女们教你的?我以为你有教习嬷嬷?” “嬷嬷不教这些,夫子也不教这些。怎么了?我做错了吗?”我抓着无恤的手,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女人绝艳的面庞。他曾经的那些女人,应该比我懂得多吧! “你看着我,我要你记住我的话。”无恤察觉到我的气馁和悲伤,微微地抬起了我的脸,“那些婢子都是奴隶、庶民,你和她们不一样。” “不,我和她们一样。” “起码在我心里,你和任何人都不一样。你忘了我在山上小屋里同你说的?我要娶你,我要堂堂正正地拥有你,你会是我的妻,我孩子的母亲。我们是要行婚礼,喝合巹酒的,你怎能这样夜奔于我?” “我……” “这桂酒太醉人,今晚是我喝多了,不怪你。我还是和前几日一样,睡地上就好。”无恤翻身下床,我急忙扯住了他:“不,我们就这样睡吧。” “女人,我可不是圣人。你先睡吧,我出去吹吹风。”无恤苦笑了一声,起身走了出去。 他生气了吗?我仰面躺在床榻上,房梁上的阴影因烛火的摇动不断地变幻着。 无恤说的我何尝不知,无媒无聘奔于男子的女人,地位比侍妾还不如。可等我们回了晋国,他做了赵世子,我入了太史府,我便连夜奔于他的资格也没有了。 对赵鞅来说,他要的是一个待在太史背后处处维护赵家的神子,而世子妇的名分是要留给那些拥有强大家族后盾的女人的。就像伯鲁娶了智氏女,智颜娶了魏氏女,卿族世子娶公室女、王室女为妇也不在少数。我一个来历不明,无父无母的庶民女子,如何能做他的正妻,未来赵氏的主母?在现实面前,美梦总是要醒的,为什么连我都懂的道理,他却不懂了呢? 我转身将自己蜷缩在床榻的里侧,过了许久,当我疲累到极点时,无恤开门走了进来。他冰凉的手环上我的腰,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从我头顶拂过。我没有动,他也没有动,我们就这样相互依偎着度过了这个晚上。 三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这一日,我和无恤沐浴更衣后,戴上方巾、穿上儒服去了端木赐在曲阜的府邸。 今日的端木赐一反平日金冠华服的装扮,木簪束发,青衿素袍加身,爽朗之余又多了几分儒士的文雅之气。在同我和无恤见礼之后,端木赐没有命人套上他那辆华丽的双骑马车,反而随我们一起步行去了孔丘在城东的居所。 sanjiangge ------------ 第225章 孔门问学(三) ? 三年前,季孙氏的家主季孙肥在听了孔丘弟子冉求的劝说后,把留居在卫国的孔丘接回了鲁国,并尊他为国老。但国老之称只是个虚名,年近七旬的孔丘在归国后依旧没有得到鲁公的任用。所以,此后的几年里他便转而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到了兴办私学和对列国古籍的整理与编纂中。 在经过了大城中央的宫城后,我们往东又穿过了两条街道,眼见着路上背着竹简,挎着书袋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大家见到端木赐总会停下来问好见礼,因此不到两里的路,我们三人走了足有半个时辰。 “端木先生,这些人都是来听孔夫子讲学的吗?”我看着身前身后不同年龄不同装扮的人们好奇道。 “嗯,这条路上走的大都是要去学堂听讲的儒生。夫子有教无类,除去奴隶之外,贩夫走卒、野人国人只要年满十五岁都可以奉上束侑(1)拜夫子为师,研习六艺。” “都说鲁人好学,果然名不虚传啊!”我看着前方不远处一个花白头发儒生打扮的老人不禁感叹。 端木赐从道旁的小贩手中买了几颗圆润饱满的李子笑着递给了我和无恤:“其实,这些年从宋、卫、齐三国慕名而来的学子比鲁人还要多,西北方来的秦人也不少。不过,自伯鱼离世后,夫子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了。如今在学堂讲学的,多是几个被夫子器重的弟子。” “伯鱼?”我用袖子擦了擦手上的红李,大大地咬了一口。 “伯鱼是夫子的独子,夫子回鲁后一年他就得病离世了。”端木赐说到这里脸上不免有了几分哀色。 一年后就死了。我嘴里甜美可口的李肉突然就没了味道。 孔丘自被“三桓”赶出鲁国后,在外漂泊十几年,没想到他一回到鲁国就遭遇丧子之痛。 “贤弟,愚兄这里有个不情之请。”端木赐停下了脚步。 “先生但说无妨,小弟一定尽力为之。”我连忙把嘴里的李肉咽了下去。 “夫子年岁已高,平日又都是子渊在他身边随侍。他二人虽是师徒,却情如父子。伯鱼去世不久,此番子渊又病重,我怕夫子一时难以接受,还望贤弟能暂且代为隐瞒。等过些时日,子渊病好些了,再告知夫子。” 端木赐心仁,但颜回的病却很难有好转的余地了啊! “先生放心,小弟记下了。” “多谢贤弟。”端木赐见我应承下来,脸色方舒。他带着我和无恤往前又走了一小段黄泥路,然后抬手遥遥一指:“到了,前面就是夫子的居所。” 我顺着他的指尖望去,但见绿树环绕之中有一座青石墙,黑瓦顶的大院。 大院前停了一辆牛车,牛车旁还站着几个儒生打扮的青年。和我一样,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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