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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地躺在床铺上,身上一点遮盖物都没有。我用手指捏起地上的一件外袍,递给无恤:“快给他盖上!” 无恤嗤笑一声,走了过去,把衣服往烛椟身上一扔,用剑指着他的咽喉,喝道:“起来!” 不料,烛椟却毫无反应。我心中一顿,忙快步走了过去:“他可能是被下了药!” 无恤把剑收了起来,在房子里四处转了转。 我翻开烛椟的眼皮看了一下,然后用拇指狠狠地掐按在他嘴唇上方的位置。他吃痛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我惊喜道。 “我好高兴……”他拉住我的胳膊,猛地一翻把我死死地压在了身下。 我替他着急,他倒好,还沉醉在温柔乡里呢! “红云儿——”我扯开嗓子大叫了一声。 无恤的反应快到让我震惊,从他冲进来到一脚把烛椟从我身上踹开,真的只有一眨眼的功夫。而接下来的事更是让我大惊失色,无恤阴沉着脸,对着烛椟的胸口,手起剑落,划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你疯啦!”我连忙拿衣服按住烛椟胸前的伤口,“烛大哥,你怎么样了?” “无恤!”烛椟捂住胸口猛地坐了起来。 “谷仓被烧了!”无恤说完猛地一踹门就出去了。 烛椟看了一眼胸前的伤口,苦笑道:“他是真生气了,不过幸好准头没失。”说完在衣服上撕了块布条随便绑了一圈,“只是破了点皮,没事,你赶紧出去,我要穿衣服啦!” 我连忙把地上的衣服收了收扔给他:“没事就好,你快点!” ------------ 第一百零八章 情深且止(三) ? 等我们三人赶到谷仓时,大火已经被扑灭了。士兵们的脸都被熏成了焦黑色,因而显得他们眼下的两道泪痕格外明显。粮草就是雍城所有人的命,粮草被烧没了,就意味着如果几日之内援军不到,雍城就撑不下去了。 “将军在哪里?”我们回转到木楼,正好撞见从门里出来的由僮。 “和公子利、祁将军、百里大夫在内室说话呢!” “我去向他们请罪!”烛椟取下腰上的剑递给我,视死如归地往里走。 “你等一下!”我拉住了烛椟,转头问由僮:“纵火的人可找到了?” “嗯,关在后院了,小嬴带人看着。” “跟我来!”我扯了烛椟往后院走去。 一轮残月之下,一个白衣女子披头散发地跪在院子中央,伯嬴阴沉着脸,一连扇了她好几个巴掌,接着又拿剑指着她的脸颊,一字一句道:“其他人在哪里?城里还有没有你们的人?” 伯嬴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森寒绝决,下手狠辣。 烛椟大步流星地窜了上去,一把挥开了伯嬴的剑:“阿姐!” 伯嬴看到烛椟立马缓下脸色:“你们来了,快,这就是那个烧了谷仓的女刺客。” 烛椟跪下身来,迟疑着撩开了女子覆在脸上的头发。待他看清女子的脸,他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样,顷刻间颓败下来:“真的是你?你是秦太子的刺客。” 女子啐了一口血,抬首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 虽然女子两颊红肿,嘴角滴血,但是我立马就认出了她。 “宓曹?”我蹲下身子轻唤了一声。 宓曹见到我,显然被吓了一跳,她身子往后一挪,惊恐道:“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认识她?”无恤问。 “她是别人送给太子鞝的侍妾。”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宓曹,她如今的样子比那日站在奴隶贩卖台上还要狼狈。我掏出帕子想擦去她嘴角流下来的血,却突然被她一口咬住了食指。 我吃痛想把手指拉出来,宓曹却咬得入骨。 无恤见状,猛地用剑在宓曹脊背上一击,她两眼一闭晕倒在地。 “子黯,你怎么样了?”伯嬴凑了上来,“天啊,肉都被咬掉了一块!” “要赶紧把血止住。”无恤拿帕子在我的伤口上缠了几圈,竖起眉毛责骂道,“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和这女子到底有什么仇怨,让她这样恨你入骨!” 我看着帕子上不断渗出的鲜血,心中暗道:宓曹能不恨我嘛,当年公子利是为了我,才拿她和楼府的人换了无邪,她今日沦为太子鞝的刺客,我也逃不了干系。 “我没事,现在关键是要问出其他刺客的下落。” “把她留给我吧!”烛椟缓过神来,双手一揽把躺倒在地的宓曹抱了起来,根本不理会我们几个的反应,径自把人抱进了房间。 “他这是想干嘛?”伯嬴张大了嘴巴,“他不是又开始发疯了吧?” “现在不是追究刺客的时候,城内粮草被烧,我们撑不了几天了。”无恤沉下脸,对现状忧心忡忡。 “谷仓里被烧的只是粟米的茎干,雍城的粮草藏在别的地方。”我正色道,“为了稳定军心,今天晚上每个士兵都会领到三天的口粮。” “你早知道了!”无恤惊愕道。 “我刚到雍城的时候就和将军说了这事,我建议他把粮草从谷仓里挪出来,再放些易燃的麦秆,粟叶在里面,引诱太子的人来烧。这样一来,太子鞝看到城中冒出火光,自然就以为粮草被烧了。” “巴蜀之人今日攻城死伤无数,一旦知道城内粮草被烧就必定会围而不攻,想要逼伍封自己开门求降!可是这几天,我们几个日日守着谷仓却从未见有人来转运粮草啊?” “对!这是我原先的打算,但是早在我们进城之间,将军就已经这样做了。” “这么说,我这几日不眠不休,只是守着一堆干草!”伯嬴听完我和无恤的话才突然觉醒过来,“怪不得我说谷仓守备有漏洞时,伍将军一点都不在意。” “你不会怪他吧?”我小心问道。 “我的嘴巴藏不住秘密,要是告诉了我,今日烛椟恐怕就会一五一十地告诉那个秦女。”伯嬴自嘲大笑,看样子丝毫不介意自己这几日的辛劳,反而很佩服伍封的谋略和远见。 “哼,你这张嘴巴用剑撬都未必能撬出东西来,还是长姐这样的女人更可爱。”无恤看着我揶揄道。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现在就只能期望援军早点到了。” 我话刚说完,烛椟房间里突然传出女人凄厉的哭声。大家开门冲了进去,只见宓曹把头深埋在烛椟的怀里,肩膀剧烈地颤动着,发自喉咙深处的沉重的哭声像是要把心底的痛楚全都翻吐出来。 烛椟只是紧紧地抱住她,一声不吭,脖颈上青紫色的血脉因为激动的情绪突浮起来,不断地跳动。 这不是浪荡不羁的烛椟,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明在为怀中的女人心痛万分。 我忽然觉得,烛椟和宓曹,他们之间的牵绊,绝对不仅仅是一夜的欢愉…… 宓曹最终哭累了就在烛椟的床上睡着了,烛椟站起身来合上了门,突然双膝一屈跪倒在伯嬴面前:“阿姐,求你放她一条生路!” “我放了她?!”伯嬴按着额头原地转了两圈,勉强平稳下心绪,语重心长地对烛椟说,“我不知道你这次又在发什么疯,但里面这个女人是敌军的刺客,她刚刚药倒了你,烧掉了雍城的谷仓。如果伍将军没有事先把粮草运走,她这样做就是要了雍城所有人的命。这样居心叵测的女人,你到底在迷恋什么啊!阿匣,如果你不是晋人而是秦人,现在早就已经被拖出去砍头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待会儿我自会向伍将军请罪,珍匣只求阿姐能让伍将军饶了宓曹一命。” “伍将军如何会听我的?”伯嬴拉住不断磕头的烛椟,心痛道,“阿匣,这女子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咒啊!你快醒醒啊!” “阿姐,你如果告诉将军你是卿相的长女,他一定会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宓曹的。”烛椟拉住伯嬴的衣角,想了半天只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真当是疯了,他一没有上门提亲,二没有问名纳彩,我这样跑去求他,你是想让我丢死人吗?”伯嬴掰开他的手,往后退了好几步,对无恤道:“你来同他说!” “烛椟,你求错人了,你若想留下屋里那个女人的命,该求这位神子才是。”无恤把愣在一边的我推到了烛椟面前,“且不说伍将军,她若是问公子利要座金山银山,只要公子利有,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等打败了太子鞝,公子利就是秦国太子,到时候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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