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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中间发生了什么席玉城不用知道,他只要知道席斯言自己应该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才去面对接受了自己。 这样很好,人活一世嘛。 席玉城想,这事本来有很好的结果,反正席家又不是什么有皇位要继承的家庭,孩子嘛以后可以去领养,没什么比一家人在一起更重要了,只要席斯言高兴,只要他觉得幸福。 苏皖想明白的太晚,她用尽全力想要弥补,煞有介事的培训家里每一个人如何重视井渺,主动去了解了同性恋这个群体,她把“所有爱都是平等的。”这句话改成微信签名,去认真装修井渺的房间,转头又想他们两个回来应该是住在一起,又把席斯言的房间给扩开了,她只是偶尔还纠结一点,席斯言这样,算不算恋童。 可是席斯言一直不回来,她想去道歉,儿子不让她见井渺,他平静的告诉母亲,井渺的应激症很严重。 席玉城安慰她,我们再等等吧。 井渺一开始连席斯言都不碰,人一靠近就抱头尖叫,看到地板会尖叫,看到楼梯也会尖叫,晚上睡觉如果中途惊醒,可以折腾席斯言哄一整夜。 照镜子的时候会摸着自己的脸跪着哭,看到席斯言抬下手都会惊慌失措地求饶。 长久的阴影和折磨让这个心智只有七岁的男人想到了死亡。 他开始想尽办法的自杀,有时候是刀,有时候去爬窗台,有时候是在泡澡的时候企图把自己溺死。 他哭着求席斯言让他去死:“哥哥让我死吧,求求你了,我不要、不要被摸,不要被脱衣度,求求哥哥了。” 他说哥哥你救救我。 席斯言精疲力尽地抱着井渺,怀里的人用尽全力挣扎:“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渺渺也救救我吧。” 你救过我一次了,就再救我一次吧。 他们抱在一起哭,一个尖声狂啸,一个默默流泪。 席斯言抱着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任井渺崩溃绝望都不放手,就这样度过一天一夜。 再醒来的时候,井渺不再抗拒他的亲近了,他开始病态的依赖起席斯言来。 害怕地板和楼梯,席斯言只能把他抱起来。起初也想过拆了别墅里的楼梯,但是席斯言下了决心要让他好起来,要能面对所有心里创伤,就一点点引导他,从抱上抱下,到能拉着他慢慢地走,到逐渐好起来。 中途井渺还发过一次病,在席斯言在卫生间洗澡的几分钟里,他叫他,席斯言没有听见。 井渺的认知瞬间再次出现偏差,他以为自己又被带走,没有席斯言的环境都是地狱,他毫不犹豫就要从三楼跳下去。 还好煮饭的蒋阿姨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两个人摔在地上,从卫生间出来的席斯言差点魂飞魄散。 蒋阿姨哭着说:“我在那个房间打扫完卫生出来,就看到他突然去爬窗户,毫不犹豫的......” 席斯言送蒋阿姨去医院休息了几天,给了她很多钱,还放两星期假。 蒋阿姨说不用不用,举手之劳。 席斯言却是郑重地说:“要谢的,你救了两条命。” 井渺的,和,我的。 “如果可以,希望您以后和我签长期合同,帮忙照顾我们家孩子。” 蒋阿姨自然高兴地答应。她做饭好吃,为人和蔼善良嘴巴又严实,知道井渺的毛病以后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平时席斯言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她都自觉守着井渺,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和他说话。 她是井渺难得愿意接触的人,会乖乖叫她婆婆。 井渺叫她婆婆那天,她高兴地告诉席斯言小少爷和她说话了,做了一桌子好菜。 这样善良温和的长辈,又救了他们两条命,席斯言心里给她记着恩情。 那两个星期,席斯言寸步不离地守着井渺。 井渺病态地离不开席斯言,席斯言也病态地把他一举一动全拴在自己身上,那时他们在别墅的壁炉前,席斯言抱着他用平板看动画片。 外面在下雪,又是一年年末,寒冷的冬,外面是各种烟花的声音,隐约能听到期待着跨年的人群声。室内恒温20度,他们靠着懒人沙发,小孩就半躺在他的怀里,席斯言低下头就能吻到他的脖颈,他们带着一副降噪耳机,两个人映着温暖的壁炉光,相依相偎。 “哥哥。”井渺轻声喊他,“新年快乐哥哥。”他指着平板右上角跳成00:00的地方,转过头笑着对他说。 席斯言抬起头来看,看他干净的眼睛。 “新年快乐,宝宝。” 井渺笑的甜:“我可以许愿吗哥哥?” “没有蛋糕也要许愿?”席斯言把人抱得更紧些,“那就许愿。” 他放下平板,学动画片里的小女生双手交叉紧握:“我想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零点的大礼花在窗外绽放,井渺兴奋地手舞足蹈:“哥哥!是烟花!”他瘸着一条腿站起来要去看。 席斯言把人拉回来,让他叉开腿坐在自己身上,面对面抱着他:“烟花和哥哥,要哪个?” 井渺想都没想就抱住他的脖子,不停在他脸上蹭:“要哥哥!” 席斯言想,如果人生能永远这样。 房子的产权只有七十年,父母会慢慢变老,如果有了孩子,孩子也会长大离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永远都属于他,除了井渺。 第8章 心理 王淞笑的无奈,他想起自从那事后,席斯言对井渺疯魔的保护。 井渺虽然被苏皖狠狠打了几巴掌,但是他年纪不大,席斯言又养得小心,没过多久就恢复如初,精致貌美的像瓷娃娃。 可是席斯言还是常常心惊,听到鼓掌的声音都会突然转过去捧着井渺的脸,再把人抱在怀里哄:“别怕,别怕,渺渺别怕。” 井渺的ptsd好了,席斯言的却刻进了骨。 王淞说:“井渺没了,席斯言也活不成。” 陈天若手脚开始发凉,她听的清楚明白,却还是有些不甘心,想装糊涂:“没有啊,我没要他们两个分开,井渺怎么可能没了?哈哈,你说什么呢,我们可以一起照看这个弟弟啊......” 王淞打断他:“你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天。” “什么啊,我就是在认真说啊,我没有要送走井渺......” “你在做小三,你在试图弯掰直,非要我说这么明白?你们女孩子比我们懂一万倍吧,那是弟弟吗?那是他席斯言的骨头是他的五脏六腑是他的命!我们认识十多年了吧,你见过这样的席斯言吗小天?见过他伸着手让人把垃圾吐在他手心里吗?见过他巴不得把米一粒一粒掰碎了喂人吃吗?他一年没回家,没找家里要过一分钱,他妈差点去给井渺跪着认错,然后呢?连井渺面都见不着!你......你哪来的自信,他不是不会爱人,他是太会了。” 王淞锤了一下方向盘,眼里有泪光:“他父母差点没了独生子,我差点没了兄弟。我以前恨死井渺了,可是后来想通了。你看,他救了席斯言一条命,席斯言还他一辈子,是不是,还挺合理的?” 他把车停在陈天若家门口。 语重心长:“听哥一句话,好男人多得是,这个就算了。” 陈天若木讷地点头,下了车。 她在进家门前默默流了眼泪:“那我呢,喜欢了他十多年的那个......我呢?” 席斯言认真地找了一份考研数学的真题,让井渺做。 他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就做完了,喜滋滋地递给席斯言,像摇着尾巴等夸奖的狗狗。 席斯言摸他的头:“渺渺真厉害,等哥哥一会,哥哥给你改卷。” 他问:“改卷就是要在上面写分数吗?” 席斯言点头:“嗯,看看渺渺有没有乱写?” 井渺赶紧表诚心:“没有没有,我很认真,没有乱写的。” 十分钟后,席斯言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满分。 他努力端详了一下井渺,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过于关注他的生活状况,忽略了很多东西。 比如井渺可以看全英文没有字幕的复仇者联盟,还能跟着用标准的美式口音重复台词;比如他在陪自己赶论文的时候,会在自己的文献上做生僻词翻译;再比如上次,他在做材料合成计算,六位数的复合算数,他还没用计算器按出答案,他就告诉他是多少...... 他想他得尽快带着井渺去做检查。 那个时候他的主治医生说过,井渺脑子里的小肿块压迫着他的神经,是很难再恢复正常了,长在错综复杂的脑内神经梢的小血块,开颅取掉成功率很低很低,目前国内外没有人敢轻易接这个手术。 但是并不代表就没有希望,精神科专家说井渺的智商很高,接受能力很强,随着时间的增长和外界事物的刺激,也许他的智力水平会慢慢成长,从心理学上来说,就像失忆的人得到打开记忆的契机,当他有了渴望成长的自主意思,也许会慢慢趋向一个成年人。 那个时候的井渺,测试结果是七岁的感知,却能做初中数学题的智商。 他现在能听懂英文,做高等数学,那么是几岁的感知? 席斯言有些不敢想,他一直把他当七岁的人照顾,却没想过现在的井渺可能是十几岁,那他是不是要改变和他的相处模式? 十几岁的男孩子,想要什么样的哥哥? “哥哥?”井渺喊他。 席斯言回过神来,他看着井渺期待的眼神,松了严肃的神情:“渺渺,几乎全对了,你太厉害了,想要什么奖励?明天想吃什么?哥哥给你做。” 井渺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什么奖励都可以吗?” “嗯,当然。” 他爬到席斯言腿上,□□坐在他身上,搂着席斯言的脖子,指着自己的嘴巴撒娇:“能要哥哥,像晚上睡觉那样,亲亲我吗?” 席斯言呼吸一窒。 他从没在井渺清醒的时候吻过他。他们夜夜睡在一起,井渺又黏他黏的紧,他总有难以忍受的时候,就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压抑着呼吸和欲念,亲吻他。 起初是经常亲吻的头顶和眉目,后来就是脖颈和锁骨,或者把他的手牵起来一根根吻,再后来就得寸进尺,捏着他的下巴,亲的难舍难分,亲到他总在卫生间里一待就很久。 井渺从来没醒过,他以为他不知道。 “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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