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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司南曜面向屏幕微微一笑:“如果有流浪动物救助基地需要帮助,请直接联系国内司氏集团分部,邮件我们都会看,也会认真审核、制定帮扶方案的。” 准备坐地铁的阮秋玥因为这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 她顿时愣在原地。 无数的人从她身边擦肩而过,有几个人甚至不小心撞到她肩膀。 可她都没有反应。 “南曜……” 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阮秋玥险些红了眼眶。 虽然隔着冰冷的电子屏幕。 可她终于得知了司南曜的近况。 原来这才是他。 阮秋玥不禁苦笑。 结婚这九年,司南曜为了她,几乎退居司氏集团的幕后。 他没有再出席过任何活动,没有公开露面,更不会接受任何采访。 因为她想低调,所以他陪她低调。 以至于阮秋玥都忘了,司南曜是这么有魄力的企业家。 他原本就是自信昂扬的一个人。 现在得知了司南曜在哪里,阮秋玥几乎是瞬间就定了飞加拿大的几票。 临走之前,她又去了一次水族馆。 给两条蝴蝶鱼买了许多鱼食,还给它们换了一个大一点的鱼缸。 “小姐,这次没有和先生一起来呀。”店主一面打包一面问。 “嗯,我做错了一件事,让他伤心了。” 不知为何,面对这个一面之缘的店主,阮秋玥竟然有了倾吐的欲望。 “哎哟,那你真的得好好反思,想一下怎么让他回心转意咯,你先生很爱你的呀,我从他那天看你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你一定要好好给人家道歉,把他追回来。” 店主还送了一些装扮鱼缸的石头花草。 把阮秋玥送到店外时,他很郑重地说:“小姐,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会抱憾终身,我真心地祝愿你不要有这样的遗憾,你的先生那么爱你,你一定不要错过他。” 阮秋玥点点头,坚定道:“我会把他找回来的,谢谢你,老板。” 和店主告别之后,阮秋玥独自来到了嘉禾望岗站台。 看着人来人往,看着无数人笑着重逢、哭着离别。 阮秋玥终于明白那天为什么司南曜的神情那么哀伤。 嘉禾望岗站,永不交集的离别站台。 原来那天,他已经和她告过别了。 15个小时的飞行,红眼航班落地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 阮秋玥在飞机上只睡了三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望着窗外的云层出神。 她在想念司南曜。 距离在飞行中渐渐缩短,阮秋玥的心无法自抑地焦躁,甚至害怕。 以至于她在三个小时里做了一个光怪陆离又支离破碎的梦。 梦境里。 阮秋玥在恋爱时就把梁天奕的事情如实相告。 司南曜对她说:“对不起,我没办法和心里还有其他男孩的你在一起。” “好,我会把我的心清空再来爱你。”阮秋玥回答。 “我不会等你,所以你要快一点。”司南曜温柔地说。 她点点头,还是回答:“好。” 画面在下一秒变换,阮秋玥梦见17岁。 班上忽然来了一个转学生,自我介绍时说他叫司南曜。 她对他一见钟情。 每天给他带早餐,帮他值日,默默跟在身后送他回家。 毕业时,她向他告白,说:“我暗恋你很久了,请给我一个机会。” 他笑起来,像一朵漂浮的云、一阵湿润的风。 “好啊,阮同学,我给你一个机会。” 他走近她,她闻到白茶花的香气。 他说:“我给你一个爱我的机会。” 阮秋玥就在这一秒钟醒来。 她打开手机,下午16时08分。 屏幕上的司南曜笑着。 阮秋玥弯了弯唇角:“南曜,这次由我来爱你。” 走出机场时,风中飘来冰凉的雨丝。 加拿大下雨了。 阮秋玥伸出手,雨落在掌心。 原来不知不觉中夏天已经过去,秋天悄无声息地来了。 多伦多约克维尔四季酒店。 看着窗外多伦多在雨中的夜景。 阮秋玥才惊觉:加拿大这么大,自己还是不知道司南曜的具体位置。 所以一切都只是她的空欢喜一场吗? 阮秋玥彻夜无眠。 而彼时的司南曜正在为赴宴穿什么而苦恼。 今夜,好友琳玲在奥姆尼爱德华国王酒店设宴,宴请许多知名企业家。 Dior、Tiffany、YSL、Chanel把当季最新的高定送到司南曜的别墅中。 可他和张妈一起选来选去,都没有选中合适的。 最后,司南曜选择了Burberry一件棕黑的高定礼服。 很有中国古韵,但又很符合西方审美的一套搭配。 “好久没有见先生这么打扮了,真帅。” 张妈发自肺腑地夸赞。 司南曜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一阵恍惚。 他只是做回了自己。 …… 晚20时00分,奥姆尼爱德华国王酒店。 司南曜刚一下车就被无数闪光灯围绕。 是琳玲故意设计的欢迎仪式。 “曜,有没有一种大明星的感觉?” 走过长长的红毯,司南曜被琳玲挽住手臂。 “其他人也这么配合你吗?”司南曜揶揄。 “当然不是,只有你,他们都要揍我呢。”琳玲委屈道。 刚走进宴会厅,一个金发碧眼,身材窈窕的年轻女人就向司南曜走了过来。 “你好,司先生,今夜能请你做我的男伴吗?” 她开口,竟然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司南曜不由产生了一点兴趣。 “当然,请问你的名字?”他用手接住她白皙柔然的掌心。 “魏姝婉。”字正腔圆的回答。 “好的,魏小姐。” 两个人手牵着手滑进舞池。 “喂!”琳玲跺脚:“见色忘友的曜。” 不过说完之后,她还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作为好朋友,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司南曜重新获得幸福。 而一曲华尔兹结束后,司南曜和魏姝婉走到露台稍作休息。 夜风吹乱司南曜的发丝。 魏姝婉走近一步,伸手替他挽到耳后。 司南曜没有拒绝。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变得亲密、暧昧无比。 这时,阮秋玥不可思议的声音响起。 “南曜?” 司南曜微微偏头,看向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神色平静,微微勾唇一笑。 “你好,阮小姐,别来无恙。” 魏姝婉同时看向忽然出现的女人,眉头微微蹙起。 她用那双深海似的眼睛凝望着司南曜。 “司先生,你认识她?” 司南曜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如实告知:“她是我在中国的前妻。” “哦。”魏姝婉恍然大悟又意味深长:“过去式。” “是的。”司南曜礼貌道:“可能需要你暂时回避一下,她可能有话要说。” “好。”魏姝婉表示理解,微微退开。 走了没两步,她又回头道:“司先生,下半场你还会是我的舞伴吧?” 司南曜不禁失笑:“当然,今晚我们属于彼此,不是吗?” 得到肯定答复的魏姝婉这才满意离开。 只是和脸色灰败的阮秋玥擦肩而过时,她压低声:“你不会再拥有他了,我说的。” 阮秋玥浑身一僵,脸色愈加难看起来。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南曜看向阮秋玥,神情平静,仿佛面对的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是来找你的。”阮秋玥勉强笑了一下。 她走向他,却在三步之遥的时候被他出声喊停。 “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保持社交距离就好。” 司南曜比划了一下距离,神情矜贵而无情。 “所以,说说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吧。” 听到这话的阮秋玥瞬间被定住,她苦涩一笑。 两个小时前。 在四季酒店的阮秋玥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她记得有几个大学同学是在多伦多创业的。 或许,他们会知道司氏集团总部在多伦多的地址。 抱着这样的想法,阮秋玥联系了其中一个大学同学。 “阮医生啊,怎么屈尊降贵给我这个打电话啦?哈哈哈,开玩笑的,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能帮上的一定帮。” 这个同学对她一向热心,说是大学最好的朋友也不过分。 所以阮秋玥在犹豫一下之后还是开了口:“你知道司氏集团总部在哪里吗?” 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或许你认识南曜吗?司南曜。” “你说司总?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同学疑惑:“唉,你肯定要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那有时间再告诉我吧,不过听你这意思你来加拿大了?” 同学一番话犹如连珠炮,阮秋玥根本插不进话。 “我和司总也就在招标会上见过一回,不过我和他那个朋友倒是喝过几次酒,我记得他今天要在国王酒店举办一个什么宴会,加拿大人、华人,反正好多人都去。” 同学停了一下:“他也给了我一张邀请函,只是我今天有事去不了,你要是想去,我叫人来送给你啊,你在哪儿?” “谢谢。”阮秋玥报出四季酒店的地址。 她以为和司南曜真的没有缘分了,没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有啥,我们是朋友嘛,虽然你可能不记得了,但大二我癫痫发作那次,是你救的我,你有洁癖吧?当时我都吐你身上了,口水什么的……” 阮秋玥一怔,要是同学不提,她确实都已经忘记这件事。 “那些事都过去了,今天这件事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等我有时间了,我请你吃饭。” 阮秋玥认真地说。 结束通话,阮秋玥紧急去最大的购物中心买了一套礼服。 然后雇了个司机赶到国王酒店。 从司南曜一进来,她的眼神就紧紧追着他不放了。 文质彬彬,场上许多人的目光都为司南曜流连。 阮秋玥第一次感到了嫉妒。 直到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邀请司南曜跳舞,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不想让久别重逢的场面变得难看,阮秋玥才一直忍耐到现在。 可是眼前的司南曜好像不要她了。 彻底不要了。 “南曜,我知道我做错了,对不起,可是……” 阮秋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南曜打断。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 一个多月不见,阮秋玥好像瘦了一些。 她的近况共同的朋友向他透露过:不在仁心医院工作了、闭门不出好久。 被拒绝、敷衍、戏弄了好多次依旧在打听他的消息。 口口声声说着只是习惯,不是爱司南曜的阮秋玥好像在失去他之后幡然醒悟。 低声下气得连自尊都不要了,只是为了找到他。 可是,迟来的爱治愈不了长达十年受过的伤。 司南曜不会被感动,只会觉得困扰。 “秋玥,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这句对不起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司南曜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温柔得阮秋玥几乎要落下泪来。 “我知道的,南曜,不是所有事情道歉之后就会被原谅,而且我也不是想要你的原谅,我只是觉得这句对不起无论怎样都要亲自说给你。” 阮秋玥苦涩一笑。 “明明第一次见面,一见钟情的不只是你,但我却被曾经的不能释怀蒙蔽,我想那是我脆弱不堪的自尊心在作祟吧。” 阮秋玥咬字很轻,说话很缓。 来到加拿大的这两天她想了许多。 想以前、想现在、想未来。 阮秋玥当然知道司南曜有拒绝的权利。 她也设想过无数遍被他拒绝时的场景。 每一次都痛彻心扉。 这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对梁天奕,我一直耿耿于怀,我不明白为什么出国留学比我重要,明明他表现得那么爱我,以至于这些年我放不下,而对于你,南曜,你那么好,那么爱我……” 阮秋玥感觉到心口泛起深浅不一的刺痛。 “我却又开始肆意挥霍,挥霍你的爱,我想知道你的爱有多少,是不是也会像他那样离开,不过你说的对,心里还有另一个人的人是不配爱人的,这十年是我配不上你。” 阮秋玥红着眼看向司南曜。 她知道自己这些话说得有多语无伦次,没有任何逻辑。 司南曜感到困惑也没关系。 她愿意用剩下的一生去解释、去证明。 “南曜,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阮秋玥恳求。 司南曜沉默了。 他明白阮秋玥这颠倒的一番话后面的意思。 爱对阮秋玥来说是一场走钢丝游戏。 她想要测试身边人是否会一次又一次接住自己。 以此来证明自己值得被爱。 所以即使身边人一次又一次表达爱意,面对的也只是考验升级。 直到身边的人因为无法忍受而离开。 她会痛苦又理所当然地想:“看吧,我就知道没有人会爱我。” 这或许和阮秋玥遭遇的童年创伤有关系。 司南曜记得,自己的父亲曾经秘密调查过阮秋玥的原生家庭。 阮父在她的童年、少女时期都是隐形人,只要在缺钱的时候才会出现。 柔弱的阮母为了挑起家庭的重担不得不变得泼辣、强硬。 他比任何一个母亲都希望女儿成才。 所以才会无比偏激。 阮秋玥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先是洁癖、强迫症。 在高中被初恋甩了以后,她的回避依恋型人格彻底形成。 司南曜曾经爱阮秋玥,所以了解、理解她言不由衷的背后。 但他无法原谅。 因为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受到伤害会疼、需要被爱的人。 “对不起,秋玥。”司南曜用非常抱歉的眼神看着阮秋玥。 “我不想给你这个机会,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 当司南曜的话音落下的瞬间,阮秋玥只感觉自己浑身血液倒流。 好冷啊,原来加拿大的秋天这么冷吗? 司南曜走近阮秋玥,主动填平这短短三步的距离。 他伸手把她乱了的头发理了理。 温柔而残酷地说:“秋玥,属于我们的夏天已经结束了,未来你还会遇到爱你的人,但是在这之前,我认为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司南曜稍稍退后一步:“我们都已经是成年很久的大人了,你应该知道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人会因为另一个活不下去,当然,也是因为很少有人会爱另一个人这么深。” 他抿着唇笑起来:“我是说我也没有那么爱你、非你不可。” 言外之意是她不必强迫自己爱上、追回他。 “秋玥,你生病了。” 这是司南曜今夜留给阮秋玥的最后一句话。 擦肩而过时,他心中只有释然。 原来再次重逢时,他真的不会再为她产生任何情绪。 或许真的如自己所说,真的没有那么爱。 成年人啊,早就变得无趣了。 阮秋玥在原地站了很久,有侍应生问她是否需要帮助。 她只是摇头。 加拿大的秋雨打湿阮秋玥的衣襟,秋风吹得她浑身发冷。 在30岁时,她再一次感受到了17岁时所经历的雨季。 而这一次显然比上一次更加猛烈。 阮秋玥的世界电闪雷鸣,风雨大作。 …… 时间犹如撒着欢的小狗,一昧地向前跑去了。 两周里,司南曜都没有再见过阮秋玥。 反倒是魏姝婉一直在约他。 司氏集团总部,双子大厦127层。 司南曜正在看工作文件。 安娜敲门进来,有些为难道:“司总,魏小姐又来找您了。” 为什么说是又呢? 这一周魏姝婉已经来公司找司南曜三次了。 不来的时候鲜花巧克力或者是请全公司的下午茶都会在下午三点半准时到。 司南曜无奈地揉揉眉心:“让她上来吧。” 说实话,魏姝婉的外形条件确实很符合他的审美,但是她年纪太小了。 比自己小10岁。 还是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呢。 这是司南曜在那夜之后让安娜调查了才知道的。 那一夜魏姝婉三杯倒,还是他派人开车送她到温蒂莎酒店。 据说这些天魏姝婉一直住在这个酒店里。 魏姝婉是魏氏集团魏总的小女儿,目前好像是集团内部担任风险评估师的工作。 “南曜,我给你带了新鲜出炉的抹茶芝士巴斯克蛋糕。” 魏姝婉风度翩翩地走进来,手里还拎着绿色小蛋糕。 “谢谢,但是你高估我的胃口了,刚喝完一杯冰美式,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 司南曜好整以暇地看向魏姝婉。 魏姝婉好似看不懂他的眼色:“那你放冰箱等会再吃咯。” 她冲司南曜挑眉。 年下就是这样,懂的时候装不懂,不懂的时候装懂。 “我说真的,你要不要挖我过来给你当风险评估师?我告诉你魏氏的漏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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