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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瘦猴见他一直看宁宿,有点吃味,听到外面的狗叫,烦躁地说:“这狗一直瞎叫什么!真想打死它!” 他们刚一吃完饭,昨晚带他们来别墅的村民大哥又来了,“都吃好了?那我带你们去参加今天的婚礼。” 其他人站起来,瘦猴儿才说:“有点不对,胖子呢?” 众人一看,确实没看到昨天和瘦猴一起围着黑袍的胖子。 黑袍问:“胖子不是和你睡一屋吗?你问我们?” 所有人玩家并不是同一时刻下楼吃饭,一个两个陆陆续续的,有人没下来大家也没在意,可能是没起床或在洗漱。 瘦猴脸色难看,“我醒的时候他就不在房间了,我以为他早就下来或出去了。” 吃完饭胖子还没出现他才觉得有问题。 村民大哥非常热情,“别急,村里有监控,我去给你们调监控。” 祝双双小声吐槽,“灵异副本里还有监控呢,不愧是灵异村里少有的富村。” 有了村民大哥的热情帮助,玩家安心了一些,黑袍跟着村民大哥去掉监控的时候,他们就在别墅里找人。 10个人一起,别墅很快就被翻遍了,没有人。 这时黑袍和村民大哥,以及其他热心的村民都回来了。 瘦猴积极跟黑袍说:“胖子没在别墅。” “可是,”黑袍沉声说:“监控显示,昨晚没有人离开这座别墅。” 别墅瞬间变得异常安静,院子里的狗叫声显得更加响亮。 没人离开别墅,但别墅里各个角落都找遍了没有胖子,他在哪里? 一个200多斤的大男人,就在他们周围凭空消失了?在这个凶宅里。 一时众人心里都开始发毛。 黑袍皱眉说:“都想想胖子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不一样的,搞清楚消失规则。” 宁宿举手,“昨晚他说太平静了,怎么不死个人。” “……” 见银桦那边四个人都看向宁宿,苏往生忙转移话题,“胖子在村口是不是踢了黑狗一脚?” 陈天好像想到什么,忽然拉开窗帘,看向院子里的那条黑狗,“黑狗嘴角有血,刚进入游戏时系统提示,槐杨村里众生平等,而胖子在村口无端就踹了黑狗一脚。” 众人看着对着他们狂吠的黑狗心里一寒。 狗嘴巴周围的黑毛上确实有粘腻的液体,尖锐的牙齿上血色很明显,带着森森的寒意。 这副本名字叫《鬼畜》,这黑狗会不会就是吃人的鬼畜生? “你是说,胖子被黑狗吃了?”祝双双惊道:“踹一脚就要被吃掉,这真的是平等吗?” 陈晴也不愿相信,声音有点发颤,“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喜宴上都吃了牛羊猪肉,不更严重?那怎么算?” 苏往生和祝双双同时看向吃肉最多的宁宿。 宁宿:“嗯?” 瘦猴儿:“不、不对……” “什么!”村民大哥大吼一声,“你们说这恶狗吃人?” “别生气,我们这就把这畜生拉去屠宰场宰了,正好晚上喜宴给你们做狗肉吃。” “不是,大哥,我们现在哪里还敢吃肉啊。”玩家们现在心里已经慌了,恨不得把吃的肉都吐出来,也没管村民要做什么。 由村民大哥带头,几个村民把那黑狗围了起来。 一个村民在院子里找到一个铁锹朝黑狗头上狠狠砸,黑狗吃痛狂躁地叫,叫声尖锐刺耳。 村民大哥找来一捆粗糙结实的麻绳,打结一个圆套,熟练地扔向黑狗狗头,套住黑狗脖子,把要冲向村民的黑狗向后拽倒。 另一个村民手里尖锐的铁叉插进狗肚子,黑狗发出凄厉的惨叫。 见它还在挣扎,一个村民搬起一块大石头砸向狗头,黑狗呜咽一声倒地,头上血流如注,再也没法动弹。 他们动作非常快速凌厉,玩家们刚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彻底把黑狗制服。 黑狗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倒在地上看着他们,眼里光芒微弱,只能发出极小声的呜咽。 “我把这畜生拉去屠宰场!”村民大哥气冲冲地拽着绳子,把奄奄一息的黑狗拖走。 地上留下一条深红的血迹,黑狗的呜咽声越来越远,慢慢听不到。 “不,哪里不对。”瘦猴儿焦虑地抓住头发,“胖子踹的那只黑狗已经死了啊,是狗老公来复仇吗?” 众人立即看向他。 黑袍厉声道:“黑狗怎么死了?说清楚!” 瘦猴和胖子是同一辆灵车进入游戏的,他们在第一个副本卑微伏小充当孙子,靠着一个大佬通关。 后来知道那个大佬是银桦社团的,银桦社团会帮社员探路副本,教玩家怎么通关,还会给玩家发道具武器。 对于他们这种能力不突出的玩家来说,银桦社团简直是天堂。 可是作为游戏基地数一数二的大社团,银桦社团不是那么好进的,对玩家数据要求很高。 他们听说社团领导有推荐名额,见黑袍这个社团高层来这个游戏,就想着巴结他,试试能不能让他带进社团。 昨天胖子在村口踹了黑狗反被黑狗咬,腿受伤行动不便要人搀扶着,在寻找线索时,不仅没贡献,还耽误了别人。 黑袍不止一次地骂过胖子。 胖子也一肚子气,但他不敢说,一直讨好黑袍。 等在一个树林前发现那只黑狗,胖子就把气都撒在了黑狗身上,搬起一块石头就向黑狗砸去。 这段时间里在游戏里受到的气,和长时间的恐惧压抑,随时会死的压力,一股脑全泄出来了,他恶劣地笑着,拿着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 等他停下,地上黑狗的脑袋已经烂了。 听了瘦猴儿的话,众人神色凝重。 他们转动僵硬的大脑,重新思考这个问题。 “等下。”想像力丰富的编剧祝双双说:“监控显示没人离开别墅,胖子却消失了,而别墅里多了一只黑狗。” “系统提示槐杨村里终生平等,会不会是胖子仗着人类体力伤害了黑狗,他就在槐杨村规则下变成了黑狗?” 这听起来更平等。 现场一片死寂。 他们看着地上那条长长的血迹,想到黑狗被村民套着脖子拖拽出去时,看着他们的湿漉漉的狗眼,和无助的呜咽,众人头皮顿时发麻。 陈天:“快去屠宰场!” 第7章 鬼畜 好几个人立即向门外跑去。 如果他们赶紧过去,说不定还能救下胖子。 不管怎么说,这是一条人命。 只有瘦猴还站在原地,口里喃喃道:“我也,我也……” 几个玩家刚跑到门口,就遇到了刚才拖拽黑狗的村民大哥。 陈天问:“那黑狗呢?” 村民大哥说:“拉上屠宰场的车了啊。” 几人一急,抬脚就要走。 村民大哥伸胳膊拦住他们,“你们要干嘛,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陈天陈晴救人的心比黑袍他们还切,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说那只黑狗是个人吗,npc村民会信? 陈天说:“我们不想吃狗肉,不想那只黑狗死。” 村民大哥笑了,“不是你们说黑狗吃人的吗,因为你们这么说,我们才替你们出气啊,怎么又不想那黑狗死了?” 村民大哥的笑是很正常的疑惑微笑,他的话却让几人心底发寒。 是啊,是他们冤枉指认黑狗吃人,村民才虐打可能是胖子的黑狗,把他送去屠宰场。 从一定程度上说,是他们害了胖子,想到黑狗最后看他们的眼神,几人脸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陈天,听到村民的话脸色明显白了。 他是第一个猜测黑狗吃人的人。 这个村庄的人一直热情好客,脸上常带笑,此时村民大哥却收起了笑,非常严肃地说:“我们村有人结婚,你们不去祝福新人,而要去看一只畜生?” 进入游戏的玩家,都在灵车上被系统教育过遵守游戏规则,村民就是游戏npc,玩家知道反抗npc没什么好下场,一时进退两难。 就在这时,宁宿走到村民大哥身边,撕开虚假表象,直言:“不能吃人肉,人肉有毒。” “……” 村民大哥温柔地对他说:“当然,我们不吃人肉。” 他转身对玩家们说:“我跟你们保证,不会宰那只黑狗,你们快上车去参加婚礼吧。” 玩家们这才稍放心了些,没有冒险去违抗npc。 玩家陆陆续续上车。 黑袍要上车时,他的助手,同在银桦社团的玩家拉了一下他,指了指还在院子里喃喃自语,神情恍惚的瘦猴。 “废物!”黑袍嗤笑一声,“让人去喊他一声,不听话就再也不要管他了。” 他们坐在最后一辆车上,上车时车里还没其他人,助手皱眉说:“一晚上过去,有用的线索还不多,二级的解密本果然没那么简单。” “确实没那么简单。”黑袍抚摸着手里的锁魂绳说:“我刚才去看监控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我们入住别墅那天,监控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是五年前。” 助手一愣,“五年前?是这个副本就设定发生在五年前,还是我们进入游戏落脚在槐杨村的五年前?” 黑袍笑了笑,长长的眼眸瞥向他,“你说呢?” 陈天陈晴坐在第一辆车上,一上车陈晴就说:“哥,你别放在心上,这事不怪你。” 陈天按了按疲惫的额头,“嗯”了一声。 陈晴皱眉说:“现在方向更摸不准了。” 陈天说:“现在线索越来越乱,我们还是回归最初的问题,从调查这个村子为什么有钱入手吧。” “祝双双和伴娘聊得挺好,你加入她,套套她是做什么工作的,还有新郎家是做什么的。” 陈晴:“好!” 宁宿、祝双双和苏往生坐在中间的一辆车上,一上车苏往生就把昨晚的事跟祝双双说了,祝双双听了同样恍惚。 她视线慢慢移到宁宿的口袋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看到那口袋里的圆球动了一下。 她揉了揉眼睛,确实看到圆球在动。 宁宿“啪”的拍了一巴掌口袋。 祝双双:“……” 她眼珠发疼,“你轻点,别拍爆了。” “这真是那个小鬼的眼球?”跑着跑着把眼睛跑掉了,这是什么鬼? 宁宿说:“马上就知道了,我猜昨晚浴室那个小鬼,就是我昨天在屠宰场看到的小孩。” 他们一样,都是会走路年纪的小孩,却在地上爬,和动物一样。 车队开向新郎家,再一次经过屠宰场,这次不只是宁宿他们三人注意,所有玩家都紧紧盯着屠宰场。 其他玩家是想看看那只黑狗在不在,以及这个屠宰场是怎么样的。 而宁宿在车子即将经过屠宰场时,慢慢睁开眼,目光精准地落在边角的那个阴暗房间里。 那个小孩又爬了过来,脸上只剩下一小团光,还是很浅淡的那一小簇。 宁宿嘴角微翘,拍了拍口袋里的眼珠。 车子在新郎家门外停下。 他们下车时,新郎和新娘正站在门口。 这对新人换了一身中式喜服,新娘头上纯金打造的凤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两人不经意对视时,脸上笑容甜蜜幸福,灿若朝阳。 新郎瞥见新娘裙摆沾了一点灰尘,半跪在地上给她一点点拍干净,又看向看新娘的脚,抬头问她:“累吗?我们还是穿平底鞋吧?” 新娘抿唇笑,“不要,婚礼上我就要穿漂亮的高跟鞋。” 新郎宠溺一笑,“好。” 他看着新娘的眼神很温柔,坦诚直白地跟新娘说:“我们这边有点封建,婚礼形式繁琐讲究,今天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这是我们的婚礼。”新娘抓着新郎的胳膊,娇俏一笑,“越讲究说明越在乎不是吗?我怎么会辛苦。” 新郎和新娘相视而笑,新娘脸上晕开一层薄红。 伴娘笑着说:“真是,又撒狗粮,受不了了,快进去吧,可以开始了。” 喜堂装饰得富丽堂皇,举目皆是喜庆的色彩,深红色的牡丹花正怒放,金色雕花烛台富贵祥瑞,大大的喜堂里站了很多人。 很快他们知道了新郎口中的封建繁琐是怎样的,以及新娘为什么辛苦。 这个村子的传统,男女结婚当天,男方亲人给女方送上红包,算是认下女方为这个家的人,女方收下亲人的红包,为对方磕一个头,认下男方长辈为自己的长辈。 新娘穿着一身红嫁衣,头顶沉甸甸的凤冠,端跪在一个又大又深的铜盆前。 第一个是新郎的父亲,他向铜盆里放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新娘立即磕了一个头。 婚礼主持人在一旁笑道:“新娘这个头磕得好,我听到声响了,在我们村磕头越响心越诚,对夫家越亲。” 新娘愣了一下,这个姑娘又结结实实给新郎父亲磕一个响头。 新郎父亲笑道:“好好好!” 原本有些紧张的新娘脸上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她改口叫:“爸。” 新郎父亲笑了笑,没说话。 第二个是新郎母亲,依然给了一个厚厚的红包。 给爸爸磕过响头,妈妈自然也不能差了,新娘又磕了一个响亮的头。 其实磕了第一个响头后,后面都不能轻了。 这是新娘第一天来这个家,认亲的头,给谁的轻了都怕别人介意。 “嘭!”、“嘭!”、“嘭!”…… 男方亲戚很多,排着队一个个上来,不知什么时候,新娘的额头已经磕青了,动作显得有些吃力。 有一个亲戚上前扔下一个红包,新娘习惯性地磕了一个头。 起身时,发现那人竟没离开。 那个脸颊微胖带红的中年男人,轻飘飘又向铜盆里扔了一个红包,像是施舍,笑眯眯地俯视着新娘,“磕吧。” 新娘愣了一下,又磕了一个。 接着又是一个红包落下,又是一个头。 祝双双觉得又点过分了,头瞥到一边不想看那男人的嘴脸,这一瞥又让她看到了更过分的事。 不远处有几个人拿了厚厚一堆红包,把小面额的钱挨个塞进去,他们一人手拿几十上百个红包,依次向这边走来。 最前面的中年女人先过来,她笑着向铜盆里扔了一个。 已经有些头晕的新娘,磕下第一个头后,抬头看到她手里厚厚看起来有上百个的薄红包,以及她难以形容的笑,茫然地转头看向新郎。 新郎正担忧地看着她,焦急地站在那里,看到新娘的额头时,眼眶立即就红了。 他的眼里满满都是爱。 新娘见状对他安抚性地笑了一下,转回头咬牙,在每一个轻飘飘的红包落下时,磕一下响头。 “嘭!”、“嘭!”、“嘭!”……头磕地板的声音响在每个人耳边。 “太过分了吧!”祝双双见新娘额头都磕出血了,忍不住想上前,被苏往生用力拽住手腕。 祝双双咬着牙,听着那“嘭嘭嘭”声,恨恨地低下头。 她在一个繁荣的大城市长大,那里先进发达,思想开放。 她爸爸也教导过她,要尊重不同地区的习俗,可这……这不是侮辱人吗! 新娘不知道给这个亲戚磕到第几十个头时,额头的血迹已经很明显。 这喜堂布置得富丽喜庆,金色大气的“囍”字悬挂于正对门的红墙上,上百个雕金的烛台上,又粗又长的红蜡烛燃着明黄的光。 蜡烛越来越短,燃下红色蜡泪,和新娘额头上的血一样红,那血在抬头时滴入红艳的嫁衣。 有人换上新的粗红蜡烛,又一套,又是一套。 蜡烛不停歇的光照在喜堂一张张笑脸上,他们站在那里,看着喜堂中央唯一跪在地上的新娘,在新娘每磕下一个带血的头时,脸上就会露出灿烂的笑,会叫好一声,或鼓掌一下。 在“嘭嘭”声中,玩家们越来越沉默。 他们来到这个村子,这个村子里的人热情好客,每个村民脸上都带着笑。 这笑一开始让玩家们放松。 这一刻这些笑却让他们从心底发寒。 他们好像一直这么爱笑,还带着这样的笑看过什么? 在新娘不知道给第几个人磕完这种连续的头时,她顶着沉沉凤冠的头已经抬不起来了。 她的额头贴在黑色的地板上,额头的血被地板的黑色吸收。 喜堂里的叫好欢笑声也停了下来,渐渐安静。 好像没有亲人要上来了,玩家刚要松口气,外面门口停下两辆车,下来六个衣着考究的人。 喜堂重新响起热烈的鼓掌声和祝福声。 最前面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文质彬彬,他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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